不過不知為何,在她的心裡,總覺得這個梁正賢並不像他所展現的那樣簡單。
……
華興投資公司,老闆辦公室。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研判,兩人最終敲定了投資方向以及入股的思路。
而木子媽媽也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得到,就必須學會付出。
先擦鼻涕,後提褲,從此走上社會路。
孟德爾神清氣爽,緩緩起身,順道幫木子媽媽整了整凌亂的衣服,揉捏著她的小臉,笑道:“這兩百萬投資怎麼樣,值吧?”
木子媽媽抬手,捋了捋鬢角碎髮,暈染著紅霞的臉蛋蕩起一抹如春光般燦爛的笑容,“值~值得~”
“確實,”孟德爾莞爾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調侃,“還沒開始,就已經賺了十好幾個。”
“……我,我先走了。”
木子媽媽腳步有些虛浮,卻又故作鎮定地匆匆忙離開了這裡。
他的話,實在是太羞恥了。
她向來恪守本分,哪裡見識過這種流氓……
……
午後。
鍾曉芹抽空之餘,將王漫妮和梁正賢在萬那杜潛泳的照片發給了自家老公。
其目的,不言而喻。
收到照片之後,孟德爾以十分客觀,且公平公正的態度,欣賞了那些照片。
大雷差了點,但也有幾分意思。
對王漫妮而言,萬那杜的潛泳之旅,同樣差了點意思。
第一次潛入大海深處,王漫妮見到了碩大的海龜和色彩斑斕魚兒,興奮的不行
只可惜,這份開心並未持續太久,便出現了狀況。
有多次潛泳經驗的梁海王,竟然把氧氣面罩弄丟了,如果不是王漫妮及時出手救援,梁海王也……不會噶掉。
畢竟,都是海王了,梁正賢豈能在大海中淹死?
死裡逃生的梁海王,想要慶祝一番,便拉著王漫妮還有他的朋友一起去聚餐。
然而就在吃飯時,王漫妮從他朋友口中無意得知,萬那杜潛泳至少需要提前半年的時間預訂。
這意味著,這次潛泳梁正賢至少已經提前半年就預訂了,可是那之前,他們並不認識。
這說明什麼?
說明原本要跟梁正賢去萬那杜潛泳的人,並不是她王漫妮!
她只不過,是中途上車罷了。
而海王就是海王,在撩撥女生情緒,牽動心絃這一塊,他做到了極致。
梁海王並未選擇隱瞞,他毫不避諱地告訴了對方,王漫妮的名額是頂替了他前女友的。
聽到這個答案,王漫妮頓時繃不住了。
於是乎,今天一大早就乘坐飛機,飛了回來。
但是梁海王怎麼可能會放過這位剛剛與他“如膠似漆,新婚燕爾”的女人。
直接上演一場,美式攔截。
梁海王為了追上她,不惜繞道其他國家,把有錢人的“任性”發揮到了淋漓盡致。
看到梁正賢對自己竟然如此上心,王漫妮十分感動。
雖然滿心歡喜,但內心深處,卻終有幾分猶豫。
她在米西亞這家奢侈品店工作多年,每天接觸形形色色的富人,大多靠不住,畢竟就在前不久,她就遇見了兩個。
明白歸明白,可是像梁正賢這般有錢又深情的的男人,她真沒遇見過幾個。
這次要是錯過,下一次要是再想要遇見,那可就是猴年馬月了。
她已經三十歲了,她等不了一點點。
人老珠黃,女人年紀越大越不值錢,這個道理,她還是懂得。
若是早幾年,遇到類似於梁正賢這樣的男人,她指定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給嫁了。
……………………
傍晚,君悅府,孟家。
鍾曉芹回到家,百無聊賴,便往沙發上一坐,擺弄起已經圓潤的胖了兩圈的胖橘皮卡丘。
“臭陳嶼~你怎麼還不回來!!”
她擺弄著皮卡丘,狠狠地擼著它的肉肚。
皮卡丘為她這突如其來的“暴力”弄得不耐煩,“喵”地叫了一聲,從她懷裡掙脫出來,跳到一旁的茶几上蹲坐著,圓溜溜的眼睛滿是抗議。
鍾曉芹看著皮卡丘那傲嬌的小模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可剛剛笑完,又立馬板起臉,氣呼呼地說:“哼,你這小沒良心的,我天天給你喂好吃,你還敢嫌棄我。”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孟德爾拎著幾個大袋子走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氣鼓鼓的鐘曉芹,還有茶几上那正一臉無辜的皮卡丘。
孟德爾不禁笑著問:“喲,這是誰惹我們小孕婦生氣啦,皮卡丘都被你欺負的躲到了一邊去了。”
“還能是誰,當然是你啦。”鍾曉芹撇了撇嘴,故作生氣。
“那你說說,我怎麼惹你生氣了。”
鍾曉芹緩緩坐起身來,一把抓住皮卡丘,將它攬進了懷裡,鼓著腮幫子道:“陳嶼~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是嗎?不會呀!我記憶力很好,不可能忘的。曉芹,要不你給我提個醒。”
“不要,你再仔細想一想,非常重要的。”
孟德爾佯裝苦惱地皺起眉頭,指尖輕輕敲著額頭,故作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週末是寶寶們的產檢。”
“哼!”鍾曉芹輕哼一聲,仰起頭,恨恨道:“不是啦,你再想,仔細想,用力想。”
其實,孟德爾心裡門兒清,鍾曉芹說的那個重要日子是啥,過幾天,就是她三十歲的生日了。
孟德爾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戲謔,卻依舊洋裝思索,眼神在鍾曉芹身上來回打量,“哎呀,我這腦袋就像被團亂麻纏住了,怎麼也想不起來。親愛的,你就給我點更明顯的提示嘛。”
鍾曉芹氣的腮幫子更鼓了,就像一隻可愛的小倉鼠,她用力捏了捏皮卡丘,疼得皮卡丘“喵嗚”一聲慘叫,從她懷裡嗖的一下掙脫出去,一溜煙跑進了臥室。
“嗚嗚嗚~陳嶼,你欺負我,你不愛我了。”鍾曉芹低著頭,抹著小金豆子,哭的慘兮兮的。
“好啦,好啦,別哭了。”孟德爾無奈地笑了笑,抬手捏了捏她圓潤的小臉,“我怎麼可能忘了!不就是某人三十歲的生日嘛。”
“啊啊啊~某人!!!”鍾曉芹一聽,瞬間氣抖冷,“陳嶼,你個臭傢伙,竟然說你老婆是某人,嗚嗚嗚~”
“我只記得我老婆只會喊我老公。”
“……老公~”
“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