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造錘的標價像燒紅的烙鐵般燙眼:小錘10金,中錘40金,大錘80金。
他喉結微動,突然抬手指向最昂貴的那柄——隨著錢袋翻倒,八十枚金幣滾落木臺,清脆的叮噹聲裡,沉甸甸的金屬已換了主人。
鐵匠瞭然頷首,掄起大錘便砸。
每一錘落下,劍坯都迸出不同色的流光,從幽藍到熾金層層遞進。
直到最後一記重錘砸下,整柄劍突然炸開刺目強光,逼得人睜不開眼。
光芒褪盡時,一柄名為“侵辰”的神兵已斜插在白厄腳邊,劍鞘上的雲紋還在緩緩流轉。
他俯身細看,劍身上游走的銘文突然亮起,瞳孔猛地縮成針尖。
“這...這是金色傳說!”他的驚呼撞在石牆上,彈回來時已帶上顫音。
白厄急切地攥住劍柄,指腹剛貼上冰涼的紋路,便覺一股力量順著手臂直衝頭頂。
他閉目深吸,再睜眼時手腕輕旋,“侵辰”已化作銀白風車,帶起的氣流掀動了他的衣襬。
【星:原來這就是標題的意思。】
【三月七:果然像是風車。】
與此同時,暗室的陰影裡,賽飛兒正蜷縮成一團。
自制面罩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抿成彎月的嘴角。
她捏著三根細如髮絲的工具,在保險箱鎖孔裡輕巧撥弄,金屬摩擦的微響中,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又一個小金庫~歸我咯~”
突然,一道寒光劈開空氣,保險箱鎖芯“咔”地碎裂。
箱門彈開的瞬間,耀眼金芒如決堤洪水般湧出,晃得人眼暈。
賽飛兒正要撲上去,光芒裡卻浮起一張冷若冰霜的臉——阿格萊雅的瞳孔比保險箱裡的鑽石更寒。
“看來,有人想壞規矩呢。”
“糟、糟了!”賽飛兒的耳根“騰”地燒起來,連耳根都染上緋色。
還沒等她後退,手腕已被輕巧扣住,在阿格萊雅行雲流水的擒拿術下,這位小賊只能紅著臉乖乖束手。
畫面一轉,影片裡陡然出現一幕揪心畫面——
萬敵左臂裹著厚重的繃帶與石膏,臉色蒼白如紙,虛弱地陷在病床裡。
風堇推著病床緩步前行,指尖輕按在床沿,動作輕柔得像怕驚擾了什麼。
“請保持鎮定。”她的聲音溫軟如棉。
話音剛落,病床上的萬敵卻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坐起,眼裡哪還有半分虛弱:“是時候活動筋骨了!”
更驚人的是,他那條纏著繃帶的左臂突然如螺旋槳般高速旋動,“砰”的一聲爆響後,繃帶碎片四散飛濺,露出的手臂竟光潔如初,連道淺疤都沒有。
“這……這是新式治療術?”
風堇驚得瞪大了眼,睫毛顫得像受驚的蝶翼,望著正得意抻著胳膊的萬敵,滿臉難以置信。
可這份痊癒的喜悅沒能持續多久。
路過的白厄隨手一揮,寒光掠過的剎那,萬敵剛復原的左臂已被劃開一道血口。
“啊啊啊!我的胳膊!”
萬敵驚惶地甩著手臂,金色的血液濺在白床單上,像綻開了詭異的花,慘叫聲幾乎要掀翻屋頂。
與此同時,另一側的那刻夏正站在板凳上,一手捧著《大地獸產後護理指南》,一手輕輕拍著腳邊剛馴服的大地獸,笑得前仰後合: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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