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選擇，我都要！”
“你和她，我都要！”
比比東怔住了，眼眸中翻湧著震驚、苦澀。
她看著眼前這個青年，他的眼神是如此熾熱而堅定。
半晌……
“你這傢伙…真是貪心得無法無天。”
“只是…她會同意嗎？”
“武魂殿上下，整個魂師界，他們會認可嗎？”
“如果能辦到這些…我便同意。”
“我會讓她同意的！”
“至於其他人…”他臉上露出自信之色。
“只要擁有絕對的實力，他們敢不認可？”
“她很恨我…雪凜，你忘了麼？”
“如果我殺了千尋疾的事情暴露…她對我的恨意只會滔天。”
“那時，你還能辦到讓她原諒我？”
“屆時，哪怕你再如何不願二選一，命運也會逼你做出選擇。”
“我和她之間，註定…只能存一個。”
“可千尋疾囚禁你就對了嘛？”
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站在風雪中。
“你為了玉小剛背叛武魂殿，的確有錯在先。”
“可那千，他為何不按規矩將你送去審判殿明正典刑？”
“而是選擇私自囚禁，用最卑劣的手段折辱你、摧毀你？”
“他那骯髒的私心，就比你的過錯更值得原諒嗎？”
“是啊…”比比東嘆息一聲，“被他囚禁侮辱…生不如死…還不如當初被審判殿一紙判決，當場裁決來得痛快乾淨…”
看著比比東瞬間失去血色的臉和眼中深沉的痛苦，雪凜滿腔的怒火瞬間被澆熄。
他重新坐下，帶著濃濃的歉意，“抱歉，東兒…是我太激動了。”
就在這時，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將他向後推倒。
雪凜猝不及防，仰面摔倒在厚厚的積雪裡。
他愕然抬頭，只見比比東已跨坐在他身上，紫色的華貴長裙鋪散在潔白的雪地上。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雪凜，現在，此刻，你還是我的男人。”
她俯下身，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溫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如果…我是說如果…以後我和小雪真的無法和解，如果她永遠無法原諒我…如果命運最終逼你做出那個選擇…”
她的聲音哽咽了一下，眼中凝聚起水光，“那麼…你選擇她。”
雪凜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剛想開口反駁，比比東卻用手抵住了他的唇。
她深深地看著他，“而我…我會離開武魂殿，離開你們…遠遠地離開，再也不出現在你們面前…雪凜，我愛你…這輩子，都只愛你一個人…”
“可是…東兒…”雪凜急切地想要反駁，想要告訴她絕不可能……
然而，他的話語再次被堵了回去。
不是手指，而是溫軟的唇瓣。
比比東猛地吻住了他。
這個吻，帶著甜蜜和佔有慾。
她的手臂緊緊環住他的脖頸，彷彿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雪凜的驚愕只持續了一瞬，隨即更霸道地回應了她。
雪凜順著她柔韌的腰線滑過，探向了她華貴長裙的袖口。
“唔…”
比比東理智稍稍回籠，她微微偏頭，躲開他追逐的唇，氣息不穩地低語，“雪凜…別…這裡…會被人察覺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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