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這你就已經聽不懂了。”
楊文遠笑眯眯地說道。
“你別想蒙我，放馬過來！”
烈陽顯然是不服氣的。
“很好，那麼現在我問你，你是誰？”
“我？烈陽，這我當然知道。”
烈陽非常篤定地說道。
“不！你不知道！你知道嗎？你是誰？烈陽嗎？不！這只是個名字，一個代號，你可以叫烈陽，我也可以叫烈陽，他們都可以，把這個代號拿掉之後呢？你又是誰？”
“我不知道，我也不用知道！”
烈陽有點生氣了。
“好！好！那你再回答我另一個問題，我是誰？”
楊文遠準備重現武林外傳呂秀才的經典橋段。
“這個問題剛才你已經問過了！”
烈陽咬著牙說道。
“不，我剛才問的是本我，現在問的是自我。”
“這有什麼區別嗎？”
烈陽試圖理解，試圖反駁，試圖證明自己比楊文遠聰明。
然而殊不知，他已經掉進了楊文遠的邏輯陷阱之中。
“舉個例子，當我用我這個代號來進行對話的同時，你的代號也是我，這意味著什麼呢？這是否意味著，你就是我，而我也就是你？”
“這有什麼意義？”
“你覺得什麼有意義？是你生從何來，還是死往何處，是你為何要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是你的出現對這個世界來說意味著什麼，是世界選擇了你還是你選擇了世界？”
“你在說些什麼！”
烈陽腦容量過載，已經快要崩潰了。
楊文遠準備臨門一腳！
“你和宇宙之間有必然的聯絡嗎？宇宙是否有盡頭，時間是否有長短，過去的時間在那裡消失，未來的時間又在何處停止，我在這一刻提出的問題還是你剛才聽到的問題嗎？”
“夠了！不要再說了！”
“那麼現在我問你！你還是不是你？！”
楊文遠持續高聲逼問。
烈陽此刻頭痛欲裂。
“我，不是我？”
“那你是誰？”
“我是你？”
“那你又是誰？”
“你是我？”
“很好！”
楊文遠對烈陽報以燦爛的微笑。
“你，你這個魂淡！我跟你拼了！”
烈陽突然回過味來，這傢伙一定是在蒙自己！
“別動手喲，我們是平等契約，另外，剛剛的那位，實力不比我爺爺差多少呢。”
“算你狠！”
烈陽最終留下了三個字之後，竟然主動返回到了他的位面去。
“哈哈。”
楊文遠笑得非常開心，畢竟能夠讓烈陽這個臭屁的傢伙吃癟，也算是為自己出了口氣。
……
第二天一早，楊文昭便過來叫楊文遠起床。
“小遠，我們先去吃個早餐，然後再去給你買幾件裝備。”
“謝謝大哥。”
楊文遠非常客氣。
楊文昭見楊文遠如此乖巧懂事，心中的挫敗感倒也消減了不少。
當然，這也和昨晚楊皓涵將他叫出去開導了一番有關係。
就在這時，楊皓涵突然出現，對著兩兄弟說道：
“文昭，一會兒櫻兒就要到了，你記得去門口接一下。”
“好的，爺爺，那我現在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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