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有上卷,最多能施展兩倍力量......
難道他天賦異稟,能利用步戰刀法加強自身力量,同時還是天生神力。
“功法不如我,修煉的歲月不如我,年歲十二,就能與我全力爆發,打成平手!?”
“此子必須死!”
田楚晨怕了,第一次因為將來的不確定應由,而感到畏縮。
這是對死亡前置的恐懼...
隨即咬牙,將湧上嗓子眼的血,生生嚥了回去。
雙腳用勁,在地上犁出兩道溝壑。
下一刻,將體內所有靈力全部爆發,額頭上青筋根根暴起,頭頂顆顆汗珠滾滾落下。
啪嗒!
長刀挽了一個刀花,氣勢便升到了巔峰。
反觀莊閒,卻不似那般好受。
“該死!”
“真想痛快的,一刀砍死這個田楚晨!”
莊閒退出三丈,好不容易站穩時,只聽咔嚓一聲,右手瞬間脫力。
好在左手一併端著刀,方才沒有展露出頹勢。
體內臟腑強如老牛,但自己手臂的舊傷還未復位,又被巨力震斷了。
若不是剛剛他限制自己的實力爆發,怎麼可能將自己的弱點展露,恰巧被對沖的威能,找到了宣洩的衝擊點。
莊閒此時打得有些憋屈,不過為了掩藏實力,又必須讓軍中老人覺得自己有培養潛力,只得忍住心底的殺意。
而且,自己的目標是阮志澤,至於他背後的田楚晨,此刻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他也參與了自己的圍殺計劃。
若說兩人的矛盾,或許是他殺了田楚晨的手下,叫他面子過不去而已,不殺他不足以服眾?
這事他不可能去解釋,只要校尉出面,自己自然能輕鬆化解,而且還有機會再往上走一步。
三年成為絕世大將軍,他從未懷疑過。
但是眼前,地藏營即將面臨北梁傾巢南下的鐵騎,衛山城也會第一時間淪陷的絕境之下。
自己要的就是戰功和軍職。
父親與幼妹已經被送往天牧郡,只有自己強大起來,才能讓他們過得好一些。
跟著自己的兄弟,也才能沒有後顧之憂,可以讓老母妻小,在這個亂世活下去。
殺阮立功,帶隊殺韃子建立威望,在即將到來的北梁大軍面前,再建不世功勳。
“我要見校尉!”
莊閒喘著粗氣,斬馬刀一頭搭在地上,發出清脆響聲。
噹啷!
“手斷了!”
“嘶......想不到能把田軍侯震退,只斷了手臂!莊閒的天賦到底有多高...”
“你沒看到田軍侯的氣息衰減了嗎?”
一名身著什長的老軍小聲說道:
“他怕是被震出了內傷。”
“什麼!”
轟...
聲音雖小,卻在營兵耳中如同炸雷。
哪個新兵敢硬剛軍侯,一個伍長就能把你管得服服帖帖。
在他們這些,久經沙場的老兵眼裡,軍營中的軍侯,絕對是獨當一面的強者。
而且這是地藏營,城內居民嘴裡的‘棄子’,卻是整個大宣,四大定邊軍中,排在首位的先鋒營。
再說莊閒,看是隊率,但是大家都知道,他當隊率,一來有軍功,二來是因為沾了軍政的光,無責升遷而已。
然而此刻田軍侯,已經迅速將自身調整至最佳,再次朝著莊閒衝了過來。
手斷了嗎?
哼哼!小子,我這一刀,看你還如何擋!
莊閒眼神瞬間變得冰冷:
還要試探嗎,難道真的要逼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