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是領隊斬殺三頭韃子斥候兵的狠人......
莊閒神情嚴肅,轉身朝中軍大帳行了軍禮:“屬下莊閒,謝校尉提拔!”
好!
好!
好!
頓時間,場面人聲鼎沸,凡在場兵卒、將官,皆為其吶喊!
聲威震天,直透天際!
一時間,什麼十二歲、新兵、什長、一刀敗隊率、斬三頭立九首等等措辭,瞬間傳遍軍寨。
謝凌雲亦是眉飛色舞,舉起右手:“莊閒!莊閒!莊閒...”
“莊閒!”
“莊閒!”
“莊閒......”
......
有人歡喜有人憂,有人人前顯聖,就有人血泣孤燈。
這種情況下,誰人會去管還倒在地上阮隊率。
阮不才眼眸陰冷,與趙三江兩人走上前,扶起了阮志澤,落寞的擠出了人群。
“多謝古隊率!”
莊閒接過那本呼吸法,以及腰牌,笑著問道:
“校尉怎麼突然關注到了我?”
校尉靠近耳邊,笑道:“憑你的本事,要得到這一切,輕而易舉。”
“按照蔣校尉的陳詞,這只是提前授予罷了。”
莊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校尉還叫我轉達,再接再礪,莫要辜負某人厚愛。”
“某人?”
看著莊閒一臉疑惑,古炎武調侃:“自己想想,除了我,你還認識誰?又有誰會這麼幫你!”
“嗯?”
古炎武一臉怪笑的,用手肘撞了撞他。
而下一秒,還在沉思的莊閒,竟被手下與一幫老軍抬了起來,拋向了空中!
吼!吼!吼!
...
...
“阮隊率,此子已成氣候,要想在軍中針對他,得不償失!”
阮不才一臉陰鷙,眼簾微合,珠子左右晃動:“這口氣不出,難掩我心中恨意!”
趙三江看了一眼,端坐在主位上的阮隊率,抬眼衝阮不才說道:
“這小子,必須要弄死他,搶我職位暫且不論,若是一個月後,他還能在城裡蹦躂,阮哥你的臉面往哪裡擱?”
這句話算是說到了對方的心坎上,阮不才在軍中被莊閒踩得死死的,半個月後,訊息必然會傳到衛山城。
屆時,他想回歸阮氏主家的想法,將難如登天。
這是關乎他在即將到來的亂世中,能否安身立命的根本。
趙三江看看隊率,又看看阮不才,心下一橫:
“我這就寫密信,叫趙家提前準備人手,待他月滿下山,屠他滿門!”
阮不才嘴角微微翹起:“他家裡就只有一個瘸子爹,和一個小畜生妹妹,不叫屠他滿門...”
“哦?那是...”
“應該叫殺他全家!”
趙三江一愣,露出陰狠的笑容,默默點頭。
主位上的阮志澤,微微抬眼,發出嘶啞的聲音:
“若有地藏營中的軍伍陪同,等閒家丁護衛,可不是對手!”
阮志澤與莊閒打過兩次,自己都不是對手,十幾二十個普通護衛,又怎麼可能威脅到他。
兩人聽聞頓覺疏忽大意,在凝重的表情中,阮志澤又淡淡說道:
“我會書信通知,尚在城衛中的兄弟,助你們一臂之力!”
“好!”
“好!”
阮不才聽聞心裡一陣通透,仿若已經看見了莊閒身首異處,全家慘死的景象。
“為求萬無一失,我們提前部署!
我阮不才準備人手,將那個跛子和他的妹妹抓起來,讓其投鼠忌器。”
“趙三江,你通知人,事先埋伏好!只待隊率的人壓陣,便將莊閒一家,虐殺至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