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大範圍的抽血,實在太大張旗鼓。
很容易打草驚蛇。
而且沒有合理藉口的話,根本無法動員南高麗的民眾前來抽血。
顧然心想,看來,自己還是得做魚餌。
只是,大魚何時才能咬鉤呢?
……
第二天,漢城國技院。
跆拳道,也就是南高麗的國技,其武道精神為“始於禮,終於禮”。
但南高麗的人實在是有小禮而無大義,所提倡的武道精神也就那樣。
顧然依然在早上來到跆拳道的場地,他扮演的金石宇,有黑帶一段的實力。
他今天沒有對戰的意思,只是在和一個陪練練習基礎腳法。
四處張望,顧然終於找到了在一旁獨自訓練的辛志燦。
辛志燦也看到了他,但只是陰翳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做什麼。
看來顧然之前的威懾,現在還有用。
他不來找麻煩,顧然也樂得清靜。
找了個機會,趁著辛志燦去廁所的時候,顧然用影分身,採集到了他的血液。
“也不是……”
顧然拿著他的血樣,交給系統,系統毫無反應。
“我撤了。”顧然對河智妍說,“沒反應。”
“又一無所獲了。”河智妍語氣有些沮喪,“我們還是沒有掌握主動權。”
顧然嘆了一口氣。
這種釣魚方式,又不能打窩,想要上魚真的難。
他換好了衣服,離開了國技院。
剛出門,忽然發現人行道上,有十多個人,聚集在那裡。
他還沒走出兩步,這群人便衝著他過來。
有個壯漢,故意上來要撞他。
顧然輕笑一聲,他迅速躲開了。
壯漢撞了個空,一個趔趄,差點撲街。
他愣住了,這麼近居然都能撞空。
壯漢有些意外,但既然被撞破了,他也就不裝了。
“動手!”他用高麗語一聲大喝,一群人手裡拿著單車鏈和棒球棒,追著顧然打。
顧然轉身就跑,而那群人緊追不捨。
“這是怎麼回事?”顧然邊跑邊問。
“是辛志燦私下找的人。”河智妍說,“因為都是人類,我就沒和你說。”
“這麼明目張膽的嗎?”
“南高麗的財閥是這樣的。”
難怪辛志燦這些天沒采取報復行動,原來打算私下用暴力解決。
太囂張了。
這是南高麗的都城,又是江南區這種富人區,他們居然敢當街要打人。
“可以還手嗎?”顧然問,“我怕被高麗治安員定個互毆。”
“那就不還手了吧。”河智妍一臉輕鬆,“反正你能跑掉。”
“行吧。”顧然笑了笑。
他看了一眼,發現前面的路口,是剛好是綠燈。
於是他瞅準時機,跑進馬路,閃身到了車流裡。
這條馬路很寬,雙向六車道,對向車流奔流不止。
而顧然在車流裡,就像玩跑酷一樣,躲了三、四下,就跑過這條馬路了。
沒有逼停一輛車。
很多司機只是看到眼前有一個黑影越過,根本看不清楚是不是人。
“西八!”前面車流來來往往,幾個混混當然不敢繼續跟著追,畢竟誰也不想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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