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已經治療了一大半了,聞言抬頭道:“關我什麼事?”
任長風躺在那裡讓楚天舒治療,左手放在腦後,右手晃了晃手裡的啤酒,笑道:“你的感情也有問題,太被動了。
你以為你把騙人精睡了,沒有人看得出來啊?”
楚天舒身體一僵,拿針在任長風的大腿上紮了一下,沒好氣道:“就你眼睛尖,嘴巴大!”
任長風誇張地大叫一聲,接著道:“男人嘛,自古以來就是本事有多大,佔有的資源有多少,多幾個女人無可厚非的。
而天哥你,之前一直不願意去碰詩媛嫂子以外的女人,主要是因為你對詩媛嫂子的愛情期還沒有過去而已。”
楚天舒笑道:“這還用你教嗎?那是愛情,過不去的。”
任長風撇嘴道:“嘖……狗屁的愛情,所謂的愛情就是開始的荷爾蒙分泌而已。
等到了一個階段就是互相關愛,到最後就轉化為親情了……”
說到這裡,任長風頓了頓道:“這些狗屁理論其實沒有用,就說你的親身感受吧。
騙人精為你擋刀,同甘共苦的這些經歷,你敢說沒有一點點心動?
你和她發生融合的時候,你純粹就是身體反應?心裡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楚天舒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任長風接著道:“那不說騙人精,你敢說你和鄺姐之間就一點好感沒有?人家給你生了孩子之後,你就一點愧疚沒有?你就沒有想過人家?哪怕一絲絲也好?”
楚天舒眼神閃了閃,沒有說話。
任長風接著道:“答案是肯定的,但是這並不代表你對詩媛嫂子之間的愛情就被玷汙了。”
西門官人在旁邊也認真地聽著,因為他也有類似的問題,總覺得好像喜歡了別人就是對琴琴的背叛,哪怕琴琴已經去世了。
任長風掃了二人一眼,接著道:“天哥在失憶遇見詩媛嫂子之前的那些女人,估計就沒有走過心,都是走的腎。
所以在第一個走心之後,那該死的責任感,就讓天哥不敢正視其他人的感情了。
所以,不管天哥多麼心動,都會用責任感來壓制自己的情感。
但是這種壓制不會長久的,畢竟,堵不如疏嘛。”
西門官人撓了撓頭道:“說一千道一萬,這對詩媛嫂子不就是背叛嗎?”
任長風把最後一口啤酒喝完,用真氣將啤酒罐消融乾淨,對著西門官人又招了招手。
西門官人心領神會,又扔給他一罐。
任長風接住啤酒喝了一口才嗤笑道:“什麼背叛不背叛的,天哥不依然愛著詩媛嫂子嗎?
最好的例子就是你,你的琴琴不在了,你如果再遇見一個讓你心動的,你就對不起你的琴琴了嗎?
你對琴琴是愛,對新歡也是真愛,哪個都沒有背叛啊。”
楚天舒此時對任長風丹田的治療已經接近尾聲了,他撇了撇嘴道:“歪理邪說。”
任長風也不惱,笑道:“天哥,你有沒有想過,相對於你和詩媛嫂子,鄺姐是個第三者,但是相對於鄺姐自己和七月,你是她的男人,是孩子的爸爸,你的這個做法……就太殘忍了。
畢竟,這一切的發生,她從來都沒有做錯過什麼。
你不能為了保全一個女人,而委屈自己的同時,再去在心理上殺死另一個女人。”
楚天舒沒有說話,不過臉色卻是有點嚴肅。
西門官人撓了撓頭,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是又無從反駁。
畢竟他這些公子哥,從小到大遇見的男人,幾乎沒有一個是“一夫一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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