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分溫順。
我的心落下幾分。
疼自然是疼的。
當初衛青靈進入我的識海的時候,比起現在也並沒有溫和許多。
此後的我便像是得了什麼大病一般。
臉色蒼白,腳步虛浮,額頭還不停冒著冷汗。
閆宗主很是擔心。
“你以一己之身飼養兩種神火,這太危險了!”
“孩子,戰爭確實需要犧牲,卻不是你們這樣的少年。”
“你還年輕,沒有必要這般拼命。”
我只笑笑。
我也想不這般拼命。
可現在,之前頂天立地的前輩們都已經倒下。
我是唯一還有可能扭轉戰局的人選。
我不拼命,難不成要將好不容易才達成的戰果又耗費掉嗎?
是的,如閆宗主這樣的大能總會有恢復的那一天。
不說我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就算真的有那麼一天,施為他們呢?
魔門還在,祭壇還可以開啟。
等到那個時候,怕是又已經邪靈漫天了。
難不成我們還要這樣艱苦的打一仗?
到時候,我們還能剩下幾個人?
閆宗主到底只是嘆息一聲,朝我揮手揮手。
經過幾天的犁地,我再一次來到了那道城牆下。
只是曾經那道守護了妖域眾人千年的城牆,如今已經只剩下殘垣斷壁。
我只傷懷了一瞬,就接著往外擴去。
如今跟在我身邊的除了空裂,還有我們整個小隊,還跟了一位傷勢較輕的長老。
就怕施為他們恢復過來再殺一個回馬槍。
雖然如今身懷兩團神火的我並不懼怕他。
但陷入群戰,我總有力竭的時候。
又或者他們突然突襲,壓根兒就不給我融合火焰的時間。
不管是我被抓走,亦或者我被消滅,對於妖域來說都是一場很大的打擊。
是以在他們恢復了一些之後便自覺過來守護。
當然了,他們在這裡也是可以吸納靈氣恢復傷勢的。
畢竟我走到哪裡,靈氣便擴散到哪裡。
如今,綠色越過了昔日的城牆,朝著深處蔓延而去。
所有人都一臉肅穆。
這是我們未來的路。
幾日過去,閆宗主看起來更飽滿了。
“你決定了?”他問。
我平靜的看著他。
“你們已經守了千年。”
“也對。”他嘆息,“也是該出擊的時候了。”
戰場選在我們自己的地盤,毀滅的便是我們自己的地方。
既然駐地和神火都可以轉移,為什麼不選擇把戰場放在那邊呢?
但為了保險起見,閆宗主還是吩咐人做了可隨身攜帶的傳送陣盤。
座標定位在那個山洞。
然後收拾細軟,隨著我一起往前。
那些受傷太重的,則留下來繼續養傷。
我的身體復原一些,便回來給他們送精血。
我們一路往前。
直到,看到了那道黑漆漆的大門。
施為和他的魔妖邪靈們全部都嚴陣以待。
繼上次邪靈被全部焚滅之後,施為又召喚了許多。
數量上大概是我們人數的兩倍。
看來他還是打著佔據我方人員肉身的主意。
雙方見面,我們卻沒有直接衝上去打。
所有人都跟著我,慢條斯理的前進。
在我的身後,碧綠一片,繁花盛開。
我們就像是勤勞的犁地工一樣。
來,回,來,回。
施為目光陰沉的盯著我們。
準確的來說是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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