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他笑得意味深長。
我頓覺不妙。
妻子拉住我，“算了，我去結也是一樣的。”
我微笑。
本來是一樣的。
可今天是我說好請陳導他們劇組吃飯，感謝他們照顧妻子的。
“沒事，我問問。”
“李晟。”我叫他。
李晟吃完就等在包廂外面。
他聽到喊聲立馬過來。
“結賬了嗎？”我問。
他沒有說話。
我已經知道了結果。
“為什麼？”
我不解。
我的開銷一向都是李晟負責的，今天明明知道是我請客，他怎麼會沒有付賬呢？
李晟沉默。
自然是因為大額消費需要得到盛總的許可了。
特別是今天這餐飯還是為了盛總的情敵請的。
李晟沒有權利自作主張。
問了盛明月還沒有接到回信。
但他不能如實回稟。
“我去結賬吧。”妻子再次道。
我卻惱了。
我看著李晟，正色道：“明月讓你做我的生活助理，替我打理瑣事，你今天卻嚴重瀆職，我需要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
我手上是不拿錢的，明月給的卡也在李晟的手上。
可他一個生活助理，憑什麼對我的消費表達意見？
甚至還在消費之後拒絕買單？
李晟看向沈喬安。
我順過去也看了一眼。
但這怎麼可能是我妻子的吩咐。
“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明天就不用來了。”我道。
“算了，今天我付了吧。”妻子拉我走。
我不走。
我緊緊盯著李晟。
林風嘲諷的笑聲傳來。
“你為難他有什麼用！自然是誰給的卡，你找誰啊！”
我狠狠瞪林風。
我不知道他在鬧什麼么蛾子。
難道，是林風收買了我的助理？故意要給我難堪？
他怎麼這麼幼稚！
“行了，去把賬結了我們再算你背叛我的事！”
李晟臉色難看，乾巴巴道：“我沒有……”
林風的笑聲再一次傳來。
我再次狠狠瞪向林風。
林風笑著。
“薛先生，你不覺得奇怪嗎，你的明月給的卡，可你身邊這位卻無法命令李晟刷卡，你說好笑不好笑？”
“林風你閉嘴！”沈喬安大喝。
我不解，“什麼意思？”
林風到底要表達什麼？
我自詡不是個笨蛋，可這一刻，事情在我眼前似乎蒙上了一層霧，令我看不清真相。
“呵呵。”林風再笑。
“你就沒有懷疑過你身邊這位‘明月’小姐，她的真名叫什麼？”
她的……真名？
不是就叫明月嗎？
“你仔細想想，別人叫她什麼？”
別人？
今天發生過的一切在我腦海中閃過。
我的頭突然開始痛了。
有一個名字似乎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