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燼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姐妹。
他極大的被取悅了。
黏膩病態的神情逐漸爬上整張面孔。
圈著那嬌嬌美人的手也越收越緊。
像蛇類愉悅至極的纏絞。
洛芙被他纏的有些喘不過氣,一隻手還被他緊緊攥著。
她皺眉,用另一隻手推他:“長燼你勒疼我了。”
懷裡軟玉溫香,往日裡也是抱過的,只是今日又有不同,抱得緊後便更覺出柔弱無骨來,叫人愛不釋手。
只是這嬌氣的人兒,半點疼都受不住。
慕容燼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手。
洛芙舒了口氣,皺眉看他:“你怎麼了?”
他的神色有些不對。
同上次在李嫂包子鋪旁的茶樓裡相似,甚至更嚴重一些。
“你又頭疼了嗎?”洛芙仔細看著他,“昨夜裡沒睡好嗎。”
慕容燼緊緊盯著她。
他很少頭疼了。
這是她的功勞。
他只想繼續把她纏裹著,可這樣會露餡。
他不想失去現在的美好樂趣。
便只得斂下心中所欲,與她拉開距離,啞聲道:“是突然頭疼,冒犯貴人了。”
洛芙不會怪他,說道:“無妨,只是這才多久就又頭疼,許是身體出了病症,我找太醫給你看看。”
她說著就要去喚聽蘭,慕容燼受用得很,卻還要裝頭疼,表情就更是古怪:“昨晚熬夜了而已,貴人這般興師動眾真是叫人惶恐。”
洛芙皺眉看著他越發不正常的臉色:“當真不要請太醫看看嗎?”
慕容燼極力控制著自己:“貴人若是想讓我好受點,便讓我在貴人這裡小憩一會兒,貴人這房間比我那裡舒服。”
雖然留他在房裡睡有些不妥,但他又不是男子,現下還這般難受,便不該顧忌太多。
洛芙只猶豫了一瞬,便點了點頭,扶他到西窗下的軟塌上躺下:“你睡吧。”
慕容燼側躺著,目光追隨著她,看著她在書案前坐下,拿了書來看。
耳中聽著細微的翻書聲,同上次一樣,入睡很容易。
夢中依舊是烈火燒天。
卻沒有了嗆鼻的煙火氣。
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斷的清甜花香,沁潤著周身,消除著他的痛苦,讓他有了更多的力氣去尋找那花香的主人。
這次她不再難找。
就站在花海中衝他笑,喚他的名字:“長燼。”
他再剋制不住自己,走過去用自己焦黑的身軀纏裹住她。
她便要皺眉,那花瓣似的唇開合著,嬌氣地喊疼。
他卻捨不得鬆開,目光定在她的唇上。
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那個愚蠢胖子脖頸上的“疤”。
他很厭惡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