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芙心跳如擂鼓,手緊緊攥著裙子。
下一瞬,手就被人包裹住了。
她一驚,下意識往回縮,但又生生剋制住了。
那隻手很冰冷。
就這麼包裹著她,並沒有做什麼。
她漸漸的從中感受到安穩的意味。
洛芙又一次想到那個詔令,還有長燼同她說過的話。
陛下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這樣仁慈的君主,她其實也是喜歡的。
洛芙努力的安撫自己。
努力的使自己放鬆下來,微微仰面,想去“看一看”面前的人。
臉上一涼,面前人的另一隻手撫了上來。
大拇指一點一點捻過她的臉頰,而後來到她的耳垂,捏住她耳垂間的紅痔,捻了又捻。
似乎愛不釋手的樣子,許久都沒有鬆開。
慕容燼站在原地沒有動過。
高階上的假皇帝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原本幽暗的大殿也已經亮起燭火。
他習慣的捻著那嬌嬌美人的耳垂。
目光卻定在她的臉上。
她微微仰面“望”著她。
面色發紅,紅唇輕抿。
又羞又怯,好不可憐。
只是現在就可憐,後面可怎麼辦?
慕容燼的目光下移,纏綿在那花瓣似的紅唇上。
他捻著她耳垂的手捧住她的臉,俯身一點一點湊近她,終於含住了那嬌豔的花瓣。
甜軟到骨子裡,吮一吮還能嚐到花瓣最為純粹的清甜。
只是花瓣的主人卻是驚了一跳,還是沒忍住往後退。
已經嚐到了甜頭,慕容燼怎麼會放過她。
他立馬箍住她的腰,親的更重了些。
每吮一下,她的身體就是一抖。
他愛極了她這樣的反應。
將她纏裹的更緊。
大殿內燭光閃爍,熱鬧又靜默的映照著滿殿春色。
高斌在殿門外笑的合不攏嘴。
身邊跟著的曹大監同樣高興,眼中甚至都帶了淚。
他是掌管敬事房的。
可自從帝王登基,他這敬事房就跟個擺設似的。
也就上次帝王心血來潮去了趟兗州,他才也跟了去,算是有了個正經差事。
本沒奢望帝王能看中那兗州的秀女。
不成想竟好似是天定的姻緣。
他這種旁觀者是看的最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