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李世民,請陛下做太上皇

第40章 李承乾逞威 高陽公主偷情〔求追讀〕

辯機正在誦經,背對著門外。

高陽公主輕輕把門推開了,她扭動腰肢悄無聲息走到了辯機的身後,俯下身來,輕輕地摟住了辯機的脖子,將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胸前。

辯機隱隱約約感覺到一股少女的體香襲來,身後的女子吐氣如蘭,沁人心脾。

他趕緊站起,轉過身來,面對高陽公主,雙掌合十,神情緊張:“阿彌陀佛!公主,怎麼會是你?”

高陽公主咯咯地笑了,露出整齊而又潔白的牙齒:“你緊張什麼?這裡又沒有第三個人。”

“公主,小僧乃出家之人,師父教導我們空即色,色即空。”

“是嗎?既然你的境界這麼高,那麼,你臉紅什麼?”

“這——,”辯機心中一陣慌亂,“你我在此相見,倘若讓師父知道了,那還得了?”

聞言,高陽公主“撲哧”一聲笑了,一雙美眸看向辯機:“你別和本公主說那些沒用的。本公主請問你,自從上次咱倆一別,你想過本公主沒有?”

“小僧……小僧……,罪過,罪過。”辯機喉結滾動,不知該怎樣回答。

高陽公主看著他那窘樣,嘆息了一聲:“也許是命中註定,也許是天意如此,自從那一次本公主來此燒香,與你相識之後,本公主對你日思夜想,經常徹夜難眠,今日,你我再次相見,難道不是緣分嗎?”

高陽公主說著,輕輕地解開了自己的紐扣,把外衣脫了,裡面只穿著一個紅色的肚兜,那胸前的一片雪白飽滿,鼓起老高,膚白勝雪,手若柔荑。

辯機藉助著燈光,也是看得呆了。

她把辯機的一隻手放在自己胸脯之上,嗔問道:“你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嗎?”

此時,辯機只覺得口乾舌燥,呼吸急促,雖然他已遁入佛門,但是,哪個少年不多情?

目前,他的修為還沒有達到那種“色即是空”的境界。

辯機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把高陽公主摟抱在懷中,親吻著她的脖頸,把手伸進她的內衣之中,上下游走。

高陽公主把眼睛閉上了,盡情地享受著他的溫存。

眼看兩個人就要成就好事。

此時,忽聽門外有人喊道:“辯機,時辰已到,你還不動手,在幹什麼呢?”

辯機猛然驚醒,把高陽公主輕輕推開:“不行,我還有急事要辦!”

高陽公主正在興頭上,聽他這麼一說,十分掃興,勾住了他的脖子:“什麼事,這麼急!等一會兒再去辦,不行嗎?”

辯機本不想說,但是,架不住高陽公主的再三追問。

辯機扶住了她的雙肩,看著她的眼睛:“不瞞你說,小僧已投靠了越王。

越王讓小僧今夜三更與佛頂珠等人一起火燒東禪堂。”

高陽公主一聽,大驚失色:“什麼?你們要燒死太子?”

“正是。”

“你可知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小僧知道,可是,這不是小僧一個人能決定的事兒。”

“你們可真夠歹毒的!不行,本公主得去救皇兄!”高陽公主說著把衣服穿戴整齊。

“公主,此時,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來不及,本公主也要去救!”高陽公主說到這裡把門開啟,走了出去。

“你等等,小僧陪你一起去!”

辯機是此次行動的負責人,等他們趕到東禪堂門外時,發現東禪堂的四周已經架起了柴火,只等著辯機的一聲令下,即可點火。

高陽公主一看,嚇得心頭突突直跳。

她把眼一瞪,對辯機說:“不許點火,聽見沒有?否則,本公主把你們這幫禿驢全部斬盡誅絕!

快把門開啟!”

辯機和佛頂珠等人一看,這高陽公主發起威來,也挺嚇人的!

這可怎麼辦?

畢竟她是越王的妹妹,越王只是說要燒死李承乾,可沒說要燒死她,眾人左右為難!

耳廓中只聽“啪”的一聲響,辯機的臉上捱了一記響脆的耳光。

“本公主讓你把門開啟,還不快去!”

辯機只覺得臉被打得火辣辣的疼,他怔怔地看著高陽公主,感覺她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剛才對自己溫柔似水,此時卻如同狂風暴雨一般。

女人的心思真特麼難以琢磨,說變就變!

辯機沒辦法,低聲地對高陽公主說:“你進去之後帶他們從後面的角門出去。”

高陽公主點頭。

隨即,辯機又有提高了嗓音:“開門,快開門,讓她進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點火!”

有和尚把東禪堂的門開啟了,高陽公主走了進去,然後,她隨手把門關上,把門栓插上了。

她進去一看,李承乾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呢!

蘇瑰侍立在一旁,在不停地點大豆子,打瞌睡,對外面所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皇兄,快醒醒!”高陽公主喊道。

李承乾和蘇瑰都驚醒了。

李承乾坐起身來,揉了揉雙眼,看向高陽公主:“高陽,你不去睡覺,到這裡來做什麼?”

“哎呀,我的皇兄啊,外面架起了柴火,有人要燒死你們,你們竟然毫無知覺。”

“什麼?有這等事?”李承乾吃了一驚,趕忙把衣服穿好,下了榻,他一使眼色,蘇瑰來到窗戶邊上,透過窗戶向外觀看,見外面人影攢動,牆角下果然堆滿了柴火。

“殿下,這些禿驢著實可惡,待我出去,將他們一個一個都挑了!”蘇瑰怒道。

高陽公主趕緊制止了他:“他們人多,你出去恐怕佔不到便宜,我知道這後面有個角門,我帶你們出去。”

李承乾點頭同意。

於是,三個人貓著腰從後面的角門溜了出去,蘇瑰低聲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殿下,我們快走吧!”

“可是,孤還沒來得及和玄奘大師告別呢。”

“殿下做大事不拘小節,人家現在要燒死咱們,還辭什麼別呀?再不走,恐怕就來不及了。”

“你說的也是,好吧。”

於是,三個人摸到了馬廄旁,解開馬的韁繩,騎上馬,離開了大興善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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