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李世民,請陛下做太上皇

第66章 高陽香汗淋漓,蘇婉氣急敗壞(求追讀)

晚上。

房遺愛的府上。

虯天嬌哭了。

房遺愛怎麼哄也哄不好她。

“你別哭了,好不好?”房遺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可真是個沒良心的人啊。

當初,你和我是怎麼說的?”

“我——。”

“你說你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人的,你還說要把我們的事對你父親說,要徵得他老人家的同意,可是,你現在卻和高陽公主定了親。這是怎麼回事啊?”虯天嬌一邊哭,一邊說。

房遺愛一聽這話,也不知該怎樣解釋:“那不過是逢場作戲啊。”

“你騙人。”

“是真的,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

可是,這件事,皇上和越王做了主了,你說我能說不答應嗎?

要是那樣的話,還有我的命在嗎?”

“這麼一說,你是被強迫的了?”

“的確如此啊,可是,事已至此,你說能怎麼辦呢?難道說可以退婚嗎?”

“這!”虯天嬌想了想,“那恐怕不行。”

“是啊,皇帝的女兒,誰敢退婚呢,其實,你有所不知,那高陽公主兇狠霸道,我一點也不喜歡她,這只是一場政治交易,我心裡最愛的人還是你,這不,我又給你買了一個玉鐲,價值千金。”

房遺愛說到這裡,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玉鐲,果然十分精緻。

虯天嬌接在手裡:“你的意思是想用這個玉鐲把我給打發了?”

“我哪有那個意思呢?這只是我的一片心意啊。”

“好吧,還算你有良心。”虯天嬌的臉色稍緩。

房遺愛一看,長出了一口氣,心想這一關總算是過了:“時辰已經不早了,我們早點上榻休息吧。”

虯天嬌白了他一眼:“難道說你只有這點出息?

每天除了想這些,就不想別的了?”

房遺愛訕笑著說:“男人不都這樣嗎?”

“不是吧,別的男人都能雄起,你能嗎?

為什麼你每次都在騙我,你吃那些藥管用嗎?”

房遺愛聽到這裡,憤恨地說道:“都是秦勇那小子害得我。”

“我發現你這人真是不講道理,人家好心替你治病,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人家讓你在一個月內,不要喝酒,不要接近女色。

可是,你是怎麼做的呢?

你是酒也喝了,女色也近了,你還好意思這樣說人家?”

“那些醫官沒本事,總是喜歡給自己找個理由,這個那個的,以此搪塞,從而掩飾自己的無能。

一個男人如果在一個月內不喝酒,不近女色,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男人活著是為了什麼呢?”

虯天嬌在他的額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照你這麼說,你就這點追求嗎?”

“男人活著不就是為了享受生活嗎?”

“生活是要享受的,可是,你總得做點事吧。

難道說你一輩子就這樣渾渾噩噩嗎?”

“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這樣頹廢下去。”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虯天嬌恨鐵不成鋼地說:“難道你沒聽說李泰現在已經身陷重圍了嗎?”

“這事,我也聽說了啊。”

“那李泰可是你的主子,你不得有點表示嗎?”

“這事,我也幫不上忙啊,我手裡沒有軍隊啊。”

“你沒有軍隊,可是你不是有把子力氣嗎?

你不是有數百家丁嗎?

你把他們組織起來,不也是一支力量嗎?”

房遺愛一聽,眨了眨眼睛:“你說的也是,可是,這點人馬去了,好像也不能解決什麼問題啊。”

“你說錯了,朝廷已經派侯君集和李大亮率領一萬騎兵直奔吐谷渾,你去的目的就是站在旁邊吶喊助威,你只要有個態度就行。”

“你真是我的軍師啊,你說的有理,好像可以一試,不過,路途遙遠,你可得陪我一起去。”

“你可真是個沒出息的人,你此去一來一回,也就是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你見不到我就受不了了嗎?”

“我一天也離不開你啊。”

“如果那樣的話,高陽公主要是知道了,她能沒意見嗎?”

“應該不會,我怎麼覺得她的心不在我身上呢。”

“什麼意思,她的心不在你身上,能在誰的身上?”

上午。

大興善寺。

殿內煙霧繚繞,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有很多人在上香,祈求平安。

今天,高陽公主也來上香了。

她的態度很虔誠。

等她把香上完了之後,來到了佛堂。

佛堂裡有一個和尚正在誦經。

那和尚非是旁人,正是辯機。

高陽公主來到他的身後,從後面抱住了他。

辯機的身體也是一顫。

如果說以前,他還有點放不開,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

自從高陽公主上次離開了大興善寺以後,他的心裡一直想著她。

在他看來,什麼空即色,色即空,純屬無稽之談,這分明就是真實存在的嘛。

誰說女人是老虎,女人溫柔似水,哪個男人不愛呢?

他聞到了高陽公主身上的香味,沁人心脾。

他也顧不得許多了,站起身來,先是把高陽公主抱在懷中,好一頓親熱。

然後,他把佛堂的門關上了,辯機膽子也大,把高陽公主的衣服一件件地褪去,高陽公主脖頸細長,膚白勝雪,身材誘人。

高陽公主的一雙美眸看向他,那眼神攝人的心魂。

辯機把自己身上的袈裟也脫了,兩個人再也控制不住,摟抱在一起,好似乾柴烈火,就在佛堂裡成就了好事。

一番雲雨之後,高陽公主和辯機都喘息著,身上大汗淋漓。

高陽公主把衣服穿好了之後,輕聲道:“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說。”

“公主,什麼事?”

“我已經訂婚了。”

辯機一聽這話,只覺得頭一陣暈眩:“你說什麼?”

“這事是父皇和越王做的主,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對方是誰?”

“他便是房玄齡的二兒子房遺愛。”

房遺愛的名字辯機也聽說過。

辯機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長出了一口氣:“那麼,咱倆以後,怎麼辦呢?”

高陽公主手捧著他的臉說:“我們倆的事,是見不得光的,只能偷偷摸摸的,如果這事讓父皇知道了,你是必死無疑。

難道你不怕死嗎?”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死又何懼?”

高陽公主聽了,也很感動:“這一次,房遺愛到吐谷渾去了,所以,我來見你,等他回來了,我就不能來見你了。

可能要不久我和他就要成親了。”

辯機也知道他和高陽公主是不可能有結果的,可是,他聽到這裡,心裡仍然很難過。

他把高陽公主擁在懷裡:“我不奢望什麼,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有和你在一起,才讓我領略到作為一個男人的快樂。”

高陽公主一笑:“你說的是真心話嗎?你和我在一起,真的很快樂嗎?”

“那是自然,我可以對天發誓。”

“那就不需要了,以後,只要有機會,我會來見你的。

但是,你切不可輕舉妄動,萬一要是被別人發現了,那可就糟了,就算我想保你,恐怕也是無能為力。”

“可是,如果長時間見不到你,怎麼辦呢?我會想你的啊。”

“那你就得忍著。”

“我怕我忍不了。”

高陽公主一聽咯咯笑了,道:“和尚一輩子都是不近女色的好吧,那人家都是怎麼忍受得了的呢?”

“那不一樣,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領略過這種男女之間的快樂,就好比一個人從來沒有吃過肉的人,他也不知道肉是啥滋味,所以,他吃素齋素飯都行,可是,一旦他嘗過了酒肉的滋味,再讓他吃素齋素飯就受不了了。”

“照你這麼說,你也嘗過酒肉的滋味了?”

“偶爾那麼一次。”

高陽公主用手點指他的額頭:“你可真是個花和尚啊,既貪酒,又好色。”

“我若不近女色,你會喜歡我嗎?”辯機訕笑著說。

“那倒也是,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一個木頭疙瘩的。”

“我和那些和尚不一樣,他們沒有悟性,都是一些俗人,而我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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