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超市的生意火爆得不得了,整個長安城的百姓都到這裡來購買東西了,想買啥都有。
人山人海,絡繹不絕。
開業當天,蘇婉直接獲利達一千兩銀子。
蘇皖把這個訊息報告給了李承乾。
李承乾聽了之後,也是大喜過望:“如果照這樣計算的話,一年豈不是要掙三十多萬兩銀子?”
“那可不?這只是剛開始。”
“你可真能幹啊,不過,這些錢咱們不能獨吞,除去房租、人員方面的費用,把獲得的利潤拿出一半上交給國庫。”
蘇婉一聽,把嘴巴撅得老高:“終南山鍊鐵和種田的利潤已經上交一半給國庫了,這連鎖超市為什麼也要上交呢?
你父皇也沒給我們提供本錢啊。”
“我們在長安做生意,很快,朝廷那些人就會知道的咱們把一半的利潤上交給國庫,也能堵住那些人的嘴,要知道人言可畏呀!”
蘇婉這才點頭道:“好吧。”
此時,李承乾已經把《西遊記》那本書寫好了,遞給了蘇婉。
蘇婉開啟一看,被唐僧取經,孫悟空大鬧天宮的故事吸引住了:“這位唐僧就是玄奘大師嗎?”
“呃,”李承乾頓了頓,“算是以他為原型吧。”
“可是,他哪有那麼厲害的大徒弟呢?
他的那幾個徒弟,什麼辯機、窺基呀,沒幾個是好鳥。”
李承乾一笑:“故事畢竟是故事,你管那些幹什麼?你把這本書帶回去,找人抄寫。”
“行,就這一本書,咱們也要賺他上萬兩銀子。”
“接下來,孤打算寫《水滸傳》。”
“那又是什麼故事呢?”
“講的是一百零八條梁山好漢的故事,等寫完了你就知道了。”
“好的,我期待你的佳作,那麼,販馬的事,你安排了嗎?”
“孤已經讓稱心去做這件事了。”
“那也行。馬匹的生意我們要高度重視一下,這也是一個暴利的行業。
我們可以把採購過來的良馬用作戰馬,把那些不堪用的馬賣掉。”
“你說的也是。”
紫宸殿。
李世民正在讀李承乾寫的《資治通鑑》。
魏徵侍立在一旁。
李世民讀到了漢武帝和劉據的那一段故事,感觸很深。
李世民把手中的書放下了,站起身來,在廳堂裡來回踱著步子:“愛卿,你說漢武帝為什麼到了晚年,那樣多疑?
冷落了衛子夫和長子劉據,最終,釀成了巫蠱之禍,父子相殘的悲劇。”
魏徵說:“造成這樣的結局,有很多方面的原因。
其中一個主要的原因,是漢武帝寵幸江充。
漢武帝喜歡美麗的女人,也喜歡英俊的男人。
江充,本名齊,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其實人品是很差的,他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小人。
當初,他有一個妹妹,能歌善舞,嫁給了趙太子劉丹,他便成了趙敬肅王劉彭祖的上賓。
但是,因為江齊知道了劉丹和他同胞姐妹,以及他父王妃嬪之間的那些齷齪的事情,所以,劉丹派人追殺江齊。
不承想,江齊跑了。
劉丹便把他的父兄殺害了。
江齊逃到長安之後,改名江充,在上林苑犬臺宮面見了漢武帝,揭發了趙王家裡的那些醜事,告倒了趙太子劉丹。
漢武帝大怒,把劉丹下了獄。
那麼,我們從這件事情來看,如果說,在趙太子沒有誅殺江充家人以前,江充已把這件事情告發了,說明江充是一個正人君子,秉公執法;
但是,他沒有這樣做,而是,在他的家人受到迫害之後,才把這件事情上報給朝廷的,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他的品質有問題呀,是為了報自己的私怨!
但是,漢武帝卻沒有覺察到這些,仍然重用江充。
先讓他出使匈奴,回來後,又任命他為直指繡衣使者。
他手裡的權力太大,就連館陶公主在馳道上行走,也被他攔了下來。
後來,由於江充所幹的壞事太多,得罪了太子劉據。
江充見漢武帝已經老了,他心中憂慮,擔心將來劉據做了皇帝之後,會找他算賬。
所以,他就製造了巫蠱之亂,藉著巫蠱之名,陷害太子劉據。
他事先在劉據的東宮之中埋下了桐木人,然後,派人去搜查。
劉據無法自明,十分恐懼,便誅殺了江充。
那時,漢武帝已經冷落了衛子夫和太子,住在甘泉宮中。
太子就是想見漢武帝一面,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父子之間有了隔閡和猜疑。
太子無法當面向漢武帝解釋這件事。
蘇文等人在漢武帝面前搬弄是非,太子被逼無奈,只好組織家丁與朝廷的軍隊進行對抗。
最終,太子兵敗,上吊自殺。
衛子夫也自殺身亡。
後來,漢武帝也知道自己做錯了,於是,下旨滅了江充三族。
築思子宮,可是,人已經死了,那又有什麼用呢?
父子關係是天底下最親近的關係了,要相互信任。
漢武帝就不應該聽信那些小人之言,而懷疑劉據啊。”
李世民聽到這裡,若有所悟,眨了眨眼睛:“愛卿,那麼,你說朕罰承乾到人頭山上去面壁,是不是做得有點過了?”
“恕微臣直言,陛下這件事做得確實有點過分了些。
太子收復了吐谷渾是多麼大的功勞啊,你不予獎賞也就罷了,卻還要懲罰他。你這樣做豈不是寒了太子的心?”
“嗯。”李世民點了點頭。
其實,他早有悔意。
但是,他作為皇帝,總是要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的。
“愛卿,照你這麼說,朕可以下詔讓承乾回到東宮來了。”
“陛下早就應該這麼做了。”
他們君臣二人正在聊著,此時,李泰從外面走了進來,趴在地上磕頭,口稱:“父皇!”
李世民低頭看了看他:“起來吧!”
李泰哼哧哼哧從地上爬了起來,也沒給魏徵行禮。
李世民就問:“你來見朕有什麼事嗎?”
“回父皇的話,兒臣有事情回稟。”
“說吧。”
“這——。”李泰轉過臉來看了看魏徵,那意思有點礙口。
“有什麼話就直說。”
“皇兄在終南山開礦,鍊鐵,種田。
終南山也不是他的,他怎麼可以這樣做呢?
這天下所有的土地不都是父皇的嗎?”
李泰之所以說這樣的話,是因為他也聽說了李承乾最近鍊鐵,種田掙了不少錢,他眼紅了。
“這件事朕已經知道了,承乾已經把賺來的錢一半上交給了國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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