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李世民,請陛下做太上皇

第75章 太子力鬥獨角獸,李泰求取長生丹〔1萬字,求訂閱)

慕容孝雋豎起了大拇指:“殿下的箭法果然了得,在下佩服,說實話,聽說殿下在雅魯藏布江水底下面擊殺了一頭恆河鯊,我確實不太相信。

我從吐谷渾又帶來一物,殿下敢與之搏鬥嗎?”

“你帶來了什麼?”李承乾問道。

慕容孝雋冷笑了一聲,拍了拍雙手,但見有手下十幾個人從後院之中推出來一輛大車。

那車上裝載著一個鐵籠子,鐵籠子大約有兩丈長,一丈寬,一丈高。

鐵籠子上蒙著黑布,看不清裡面裝的是什麼玩意兒。

轉眼間,那車到了近前,慕容孝雋命人把那鐵籠子從車上卸了下來。

李承乾就問:“這是什麼?”

慕容孝雋詭秘地一笑:“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慕容孝雋一揮手,又有手下人把那鐵籠上的黑布揭去。

李承乾和蘇婉等人閃目觀看,都大吃了一驚。

原來,鐵籠子裡面裝的是一頭怪獸,那怪獸乃一隻龐然大物,看上去像是犀牛,又不是犀牛,像是野豬,也不是野豬,又有一點像是獅子,卻也不是獅子。

在那怪獸的額頭前面有一隻鋒利的角,兩隻眼睛像兩隻燈籠似的,口中尖銳的獠牙露在外面,十分鋒利!屁股後面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四隻鐵蹄和大象的蹄子差不多少,看上去十分威武雄壯。

那獨角怪獸抖了抖身上的毛,昂起頭來發出了“嗷嗚”的吼叫聲,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慕容孝雋問道:“殿下,你可認識此為何物?”

李承乾圍繞著那鐵籠子轉了兩圈,道:“莫不是傳說中的獨角獸?”

“殿下果然見多識廣呀。

此獸性情兇殘,最喜吃人肉,殿下可敢進入籠中與之搏鬥?”

聞言,李承乾心想,這就是挑釁呀,如果自己不應戰的話,那豈不是顯得自己膽怯?

李承乾仔細地打量著那頭獨角獸,然後,對慕容孝雋說:“可以!”

慕容孝雋一聽,大喜。

蘇婉聽了之後,嚇得臉色蒼白:“殿下,我看那獨角獸太過兇殘,你還是不要去與他搏鬥了,萬一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可怎麼辦呢?”

李承乾微微一笑:“你不用擔心,孤不會有事兒的。”

慕容孝雋過來說:“如果你敢進去應戰的話,那麼,在下是非常佩服你的,不過,必須要把你身上的武器全部摘掉。

因為人家獨角獸是沒有任何兵器的。”

蘇婉一聽,這簡直就是蠻不講理呀,怒道:“那獸和人能一樣嗎?

殿下不帶兵器進去,如何能夠制服那個怪物?”

李承乾輕輕地拍著蘇婉的手,笑道:“慕容孝雋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就按他說的辦吧!”

李承乾把肩頭上的弩和腰裡的箭壺全部摘下,又把匕首拔出,可以說手無寸鐵了。

稱心低聲道:“殿下,還是我進去和那怪獸搏鬥吧!”

李承乾不同意,說:“人家是讓孤去和那獨角獸搏鬥的,你去了,又算是怎麼回事呢?”

“殿下,那你千萬小心點!”

“孤知道。”說實話,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李承乾的心裡也沒底。

但是,在眾人的面前,他就要裝著無所謂。

李承乾對慕容孝雋說:“如果孤贏了那頭獨角獸又怎麼說?”

“我立馬將蘇瑰釋放,我們這些人任憑殿下發落。”

“好,咱們一言為定!”

慕容孝雋讓一名手下爬到那個鐵籠子的上面。

原來在鐵籠的上方有一個正方形的入口,長度約為一米。

那人把鐵籠子的蓋子開啟,李承乾把長大的外衣脫掉,遞給了蘇婉,然後,把袖面向上捥了捥。

李承乾來到那個鐵籠的近前,一縱身便躍上了鐵籠子。

那人見李承乾上來了,把那鐵蓋開啟了。

李承乾看了看那個洞口,向前邁了一步,從洞口跳了進去。

誰知他剛剛進了鐵籠子,上面的那個人便把鐵蓋蓋上了,緊接著,聽見“咔吧”一聲響,把那鐵蓋上了大鎖。

李承乾抬頭問道:“你這是何意?”

那人也不理他,跳下了鐵籠,站到了慕容孝雋的身後。

此時,那頭獨角獸已經發現鐵籠子裡進來了一個人,兩隻眼睛惡狠狠地看著李承乾。

李承乾的雙腳剛剛落地,耳畔便傳來了戰略模擬器的聲音:【叮!宿主,檢測到對方已接近暴怒邊緣,對方已破防,對方情緒波動異常,現開啟模擬選項:

一、立即認輸,請求慕容孝雋把自己放出去;

二、燃起火,嚇唬獨角獸;

三、自殺式對抗,請選擇!】

“孤選第三項!”

然而,尚未等到李承乾站穩腳跟,那獨角獸便一頭撞向了他。

李成乾看在眼裡,趕緊向左邊一閃身。

那獨角獸一頭撞空,頭上那鋒利的角撞在了鐵籠上,發出了“咣噹”的聲響。

李承乾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獨角獸發現自己撞空了之後,轉過身來,張開血盆大口咬向李承乾的左腿。

這一次,如果讓他給咬中了,李承乾的左腿當場就得報廢。

雖然說他的左腿本來就有殘疾,但是,多多少少還是能起到一點支撐平衡的作用。

李承乾向右一閃身,又將他這一咬給躲了過去。

那獨角獸好似惱羞成怒了一般,頭也不回,原本垂向地面的尾巴,倏地支稜了起來,在後面一剪。

李承乾發現它的尾巴比鋼槍還要堅硬。

李承乾縱身而起,雙手抓住了鐵籠子上方的橫樑,腰眼一使勁兒,把整個身體吸附在了鐵籠子的頂上。

那獨角獸在下面撞來撞去,夠不著李承乾。

那怪獸好像也有思想,它瞪著李承乾,然後,突然將前面的雙蹄立了起來,踢向李承乾。

李承乾發現這傢伙站起身來,竟有一丈來高。

李承乾的身體吸附在鐵籠子的頂上,左右移動,才將獨角獸的鐵蹄給避開。

那獨角獸的鐵蹄踢在了鐵籠的頂上,發出了“噹噹”的撞擊聲。

獨角獸的前蹄剛剛落地,李承乾一下子就從鐵籠子的頂上跳了下來,正好騎在了獨角獸的背上。

這一下,李承乾左手抓住他脖子上的鬃毛,右手拎起錘頭般大小的拳頭擊向那獨角獸的脊背。

遺憾的是,這頭獨角獸太過健壯,李承乾的肉拳打在它的身上,根本就打不動它。

獨角獸野性發作,發出了“嗷嗚”的低吼聲,在鐵籠子裡上躥下跳,蹦了起來。

縱然李承乾想努力地控制住它,也無濟於事。

後來,李承乾還是被它從背上掀了下來,好在李承乾身形靈活,並沒有摔倒,而是平穩地落在了地上。

此時,李承乾背靠在鐵籠子上,獨角獸又向他撞了過去。

那獨角獸頭上的角尖銳無比,如果被它撞中了,李承乾當場就得斃命。

蘇婉在外面看得心驚肉跳,連忙喊道:“殿下,小心啊!”

李承乾趕緊向右閃身,那獨角獸一頭撞在了鐵籠子上,角也插進了兩根鐵條的縫隙之間。

李承乾趁機用左臂夾住了那獨角獸的脖子,右手抓住了它額頭上的角,奮力一掰。

李承乾也是一股激勁兒,竟然把那獨角獸額頭上的角給掰了下來。

那獨角獸的額頭頓時鮮血淋漓。

李承乾的左胳膊死死地夾住了獨角獸的頸部,右手握著那尖銳的角一下子扎進了獨角獸右邊的眼睛裡,約有半尺來深。

那獨角獸慘叫了一聲,緊跟著倒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不動彈了。

此時,李承乾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滿頭大汗。

蘇婉見那獨角獸已經死了,高興壞了。

她跑到了鐵籠子的邊上,雙手扶住鐵籠子上的鐵條,問道:“殿下,你沒什麼事吧?”

李承乾苦笑了一聲:“孤沒事!”

“你沒事就好!”

然後,蘇婉衝著慕容孝雋喊了一聲:“你們快把鐵籠子開啟,把殿下放出來!”

誰知慕容孝雋心疼那獨角獸,此時,已經反悔,不願把李承乾從鐵籠子裡給放出來。

稱心向木吉射一使眼色,木吉設會意,拈弓搭箭,連射了兩箭,先將蘇瑰身後的那兩名吐谷渾的軍士射死了。

風吉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來到了蘇瑰的面前,拔出匕首,把蘇瑰的綁繩割斷了。

這麼一來,蘇瑰又重新獲得了自由。

慕容孝雋拈弓搭箭來射李承乾,但見稱心的長袖飄擺,一下子裹住了慕容孝雋的弓和箭,然後,向後一拉,便把慕容孝雋手裡的弓箭給拽了過去。

慕容孝雋大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眼前這位長得像個美婦的少年竟然如此厲害。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稱心的長袖再次擺動,纏繞在慕容孝雋的身上,一下子便把慕容孝雋裹成了一個粽子。

稱心的雙臂抖動,再向後一使勁兒,慕容孝雋便摔倒在地上。

蘇瑰趁機上前將他擒住。

吐谷渾的那些軍士見主將被擒也沒了主張。

蘇瑰怒道:“你小子竟然敢說話不算話,我特麼掰掉你的牙!”

蘇瑰說著就要動手。

李承乾趕緊喊了一聲:“住手,不要傷害他!”

這時,那名掌管鐵籠子鑰匙的軍士也嚇得渾身發抖,趕緊登上了鐵籠子,把鐵籠子上方的鐵蓋開啟了,李承乾縱身一躍,從鐵籠子裡面上來了。

李承乾飄落在地上。

蘇婉一下子撲在了他的懷裡。

“殿下,剛剛都把我嚇死了。”

李承乾一笑:“你看孤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嗎?”

“你可真厲害,那獨角獸那麼兇殘,都被你殺死了!”

李承乾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孤也沒想到這獨角獸如此兇狠,孤要是早知道的話,就不下去了,孤也是僥倖取勝。”

“可恨那吐谷渾人說話不算數,他已經連輸了兩陣,卻絲毫沒有認輸的意思。

反而,想用箭射你,真是太可惡了!”

李承乾苦笑了一聲:“蠻夷之人大抵如此,他們之所以說那樣的漂亮話,是因為他們認為勝券在握,然而,當他們敗了之後,又開始後悔!”

慕容孝雋瞪大了眼睛看著李承乾:“殿下,既然我已經被你們活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李承乾倒揹著雙手,走到了他的面前:“我們中原人有一句話,叫做願賭服輸,剛剛咱們倆是怎麼說的,你說第一局比箭,孤陪你比了;

你又說,第二局讓孤進到鐵籠子裡和獨角獸搏鬥,而且不準攜帶兵器,孤也按照你所說的話做了,為什麼你連輸了兩局,卻不認輸,是什麼道理呢?”

“你使詐!”

“哦,孤怎麼使詐了?”

“你竟然把獨角獸頭上的角給掰了下來,這不是使詐,是什麼?

那角便是獨角獸最鋒利的武器,它沒有了武器,怎麼與你搏鬥?”

李承乾氣急,哈哈大笑:“這怎麼能叫使詐呢?哦,照你的意思是,只允許獨角獸用頭上的角撞擊孤,卻不允許孤用那個角對付它,是吧?”

慕容孝雋聽他這麼一說,好像自己是沒理。

“這獨角獸乃是我們吐谷渾的圖騰,你把它殺了,我回去如何向我叔叔交代?”

“是嗎?這事兒你可怪不得孤,你早沒說,如果你早說的話,孤也許會留它一條性命。”

“事先我以為你絕不是獨角獸的對手,所以,我沒說。”

李承乾一聽,心想這位倒也實在:“確實,孤能夠殺死獨角獸,純屬偶然。”

“事已至此,我已成了你手下敗將,你想咋樣就咋樣吧!”

李承乾抬頭看著天上的明月,嘆息了一聲:“孤早就說過,我們唐人最是熱愛和平的。

上一次,孤到你們吐谷渾去,其目的就是想和你們簽署和平協議。

你叔叔在天柱網的唆使下,侵犯我們大唐邊境多達二十餘次,燒殺搶掠,給我們大唐的百姓造成了深重的災難。

即便如此,我父皇憐惜天下的百姓,不願意起兵攻打你們,可是,你叔叔毫無悔意。

孤到了那裡之後,派使者去拜訪你叔叔,你叔叔竟然聽信了天柱王的唆使,派人去抓捕我們的使者,甚至後來想要把孤也給抓回去,你認為你們這種做法難道不過分嗎?”

蘇婉也過來說:“對!你們做得太過分了!我就是那次出使吐谷渾的使者,你們想抓我,難道想欺負我是一個女流之輩嗎?”

慕容孝雋聽到這裡,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裡也認為他叔叔做得有點過分。

“孤還是那麼一句話,如果你叔叔能夠誠心歸附我們大唐,遵守做臣子的禮節的話,我們絕對不為難你們!

我們雙方開通互市,公平交易,互不侵犯,這樣難道不好嗎?”

慕容孝雋冷笑了一聲,道:“我們知道你們中原人最喜歡玩弄權術,你們只要和哪一個國家簽署了和平協議之後,用不了多久,等你們有了實力以後,就會發兵去攻打人家。

當初,你們和東突厥之間不是簽署了渭水之盟嗎?

後來,人家部下反叛,頡利可汗率兵去征討,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但是,你們卻以此為由,派兵去攻打頡利可汗。

去年,竟然把東突厥給滅了。

你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這件事你可能是誤會了,大唐之所以出兵攻打東突厥,不是因為這件事,而是因為東突厥屢屢侵犯我大唐的邊境,佔領了幷州、馬邑等很多城池,而且,越來越向南深入,我父皇忍無可忍,才被迫起兵的。

你怎麼能不顧事實,顛倒黑白呢?”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現在說那些都已經沒有用了。

你們是勝利者,你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我只知道東突厥已經被你們滅了。

再說,當初,漢高祖建立了西漢,率領三十二萬大軍攻伐匈奴,結果被匈奴的冒頓單于率領鐵騎圍困在白登山之中,七天七夜無法突圍。

後來,漢高祖使用了陳平之計才得以突圍。

當時,大漢剛剛建立,國力衰弱,於是,劉敬便向漢高祖獻了和親的政策。

本來,漢高祖是要把自己的親生女兒魯元公主嫁到匈奴的,但是,呂后不同意,便找了一個宗室女代替,冒頓單于也沒有介意這些,接受了這門親事,從那以後便不再發兵攻打漢朝。

漢匈之間的和親政策延續了幾十年,也正因為如此,漢朝才得以休養生息,大力發展生產,養精蓄銳,才有了後來的文景之治。

到了漢武帝時期,漢武帝認為大漢有了一定的實力,便撕毀了和親盟約,率先發動了馬邑之圍。

漢武帝事先派出了三十萬的軍隊埋伏在馬邑城的周圍,然後,設計誘騙匈奴單于進入馬邑城,想把他們一舉殲滅。

幸虧匈奴單于警覺,發現了這個陰謀,逃走了,否則的話,那一下便把匈奴給收拾得差不多了。

由此可見,你們中原人才是最不講信義的。”

聞言,李承乾反駁道:“慕容孝雋,你又說錯了,匈奴和漢朝和親,大家原本相安無事,但是,匈奴人喜歡漢朝的茶葉、瓷器、絹帛等,卻不願意花錢購買,只想著掠奪,屢次發兵到雁門關、上郡和代郡等地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匈奴人把漢武帝逼得沒辦法,他才派衛青、李廣和霍去病等人起兵征討匈奴的,你怎麼能反過來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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