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擺了擺手:“那可不敢當,其實我對於男人也不是太瞭解,這只是我的一點心得,對與不對,你自己琢磨。”
“我覺得你今天說得這兩點太對了,我還得好好地領悟一番。”
徐惠正了正衣襟,問道:“婉兒,你今天來不僅僅是為了看我吧?還有別的事兒吧?”
“你可真不簡單,這都被你猜中了。”
蘇婉說著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來,遞給了徐惠。
徐惠開啟觀看,臉色大變:“這封信不是我寫的呀,這是有人冒充我的筆跡誣陷長孫皇后啊。”
蘇婉察言觀色,從徐惠的表情來看,可以斷定這封信確實不是她寫的。
蘇婉神態從容:“你不必太緊張,我知道這封信不是你寫的。”
“哦?這個筆跡和我的筆跡簡直是一模一樣,連我自己差點兒都分辨不出來,你是怎麼分辨出來的呢?”
蘇婉雙手放於腹前在廳堂裡來回走動,緩緩道:“你說得沒錯,此人的筆跡和你的筆跡幾乎一模一樣,
但是,我曾經留意過,當你寫徐惠的‘惠’字那個心的時候,右下方的一點寫得比較重,而這封信上,卻沒有你那種味道。”
徐惠拜服:“你可真聰明啊,有你這句話,就洗刷了我的嫌疑,否則,這封信如果落到皇上的手裡,指不定他會怎麼想呢。
看來後宮有人不但恨我,也恨長孫皇后,想來個一箭雙鵰啊。
此人的心機如此之深,真是讓人膽寒啊。”
“你覺得這封信可能會是誰寫的呢?”
徐惠心裡立即想到了楊妃,因為她知道那女人不是個善茬。
當初,長安在危急之時,她曾經寫信給兒子李恪,叫他不要回來。
不過,因為此事事關重大,徐惠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沒這麼說。
她搖了搖頭:“我只能確定,這封信不是我寫的,至於到底是誰寫的,我現在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