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督二脈貫通,二十年功力也盡數耗光了。
“我現在剛滿二十,就任督二脈貫通,這放到任何一方勢力,都是最頂尖的先天種子了吧。”
“要是在宗門中,不得把我供起來。”
“不行要穩健,被關注也同樣意味著會遭嫉妒與暗算!”
“只有成長到他們只能仰望的程度,才不用擔心這些。”
“咕嚕嚕!”
腹中傳來一陣陣的響聲。
腹中飢腸轆轆的感覺,將陸遠從突破的喜悅當中拉了回來。
突破之後的陸遠,現在真的巨餓,餓到感覺自己能夠吃下一頭牛。
可惜大燕不讓吃牛,要不陸遠真想試試,真吃下一頭牛是什麼感覺。
陸遠直接離開了親衛所,走了兩條街找了一家酒樓。
陸遠將銀子往桌子上一拍,對夥計吩咐道:“我不說停,就給我上菜。”
夥計當即喜笑顏開的答應了下來。
接著陸遠這邊就如同流水席一樣,開始輪番的上菜。
很快那碟子堆的就比陸遠都高了。
陸遠終於是感覺舒服了一點,飢餓感也開始消退了。
飢餓感消退之後。
陸遠也有心思聽到周圍人的說話了。
“聽說了嗎?福王府出大事了?”
“啥大事,福王死了。”
從這簡單的對話就可知道,北地府的民眾,對福王絕對沒有多少尊重。
“王府對馬家出手了。”率先說話的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王府對馬家出手了?!”
這一下子倒是勾起了剛剛問話之人的好奇心。
“快跟我仔細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我兄弟是在王府當中的雜役。”
“他跟我說,王府的承奉司的馬典簿,就是馬家安插在王府當中的人被抓了。”
“連帶著被抓的還有幾百人,據說都是馬典簿的人。”
“我兄弟還說,這一次是福王下令抓人,並且還說膽敢反抗者殺無赦!”
“王府要跟馬家決裂了?”
“要是真能剷除馬家,那咱們北地府就有福了,那他就是真福王了!”
陸遠一邊聽一邊繼續吃。
王府內發生什麼,陸遠大概是可以猜到的。
現在證據充足,既然動手就肯定是雷霆萬鈞。
能一次性抓乾淨,那就肯定是要一次性抓乾淨的。
陸遠這邊又吃了不少之後,終於是感覺吃飽了。
吃飽之後陸遠直接結賬走人,並沒有繼續聽王府八卦。
畢竟他就在王府內生活,不需要聽這些二手八卦。
陸遠吃飽喝足之後,也返回王府。
在經過親衛所的那條街時。
陸遠看到了一大群人和一架雕龍畫柱的馬車,從遠處而來。
“王爺的馬車,這是要去馬家攤牌了。”陸遠心中快速的盤算。
陸遠並沒有跟福王的車隊搶路,就站在一旁等著。
等車駕過去了,陸遠才返回了親衛所。
而接下來的好幾日,整個王府上下,都是人心惶惶。
親衛所這邊,來了好幾撥人。
不少人都被帶走了,區別是有的人走了又回來了,有的人走了沒有回來。
這般動盪之下,給陸遠分配手下的事情,自然是又要被耽擱了。
身上沒有危機,又沒有人打擾,陸遠倒是吃得香睡得飽。
如此十天之後,突然一切就都恢復了平靜。
親衛所不再有人進進出出。
王府內也一切風平浪靜。
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陸遠則是透過每日演武場表演修煉的時間,把事情的大概聽了一個真切。
馬典簿畏罪自殺死在了地牢當中。
罪名是為了給乾兒子劉駿升遷,找人假扮歹人隱藏在流民當中刺殺王妃。
至於說勾結蠻族這事壓根就沒有提。
而且所有的罪責都算著了馬典簿的身上。
一切都由馬典簿一個人承擔了。
顯然這是王府與馬家達成了某種妥協。
勾結蠻族這事不提,主要罪責就是馬典簿一個人的錯。
至於馬家需要付出什麼代價,這個陸遠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從目前外面的情況來看,馬家還是北地真正的王,福王是名義上的王。
又一日。
劍奴深夜來找到了陸遠。
給陸遠送來了這一次的獎賞。
“開絡丹一枚,白銀五百兩,王府武樓任選一門武技。”
看著給出的三個獎勵,陸遠連忙對著王府的方向,感謝王妃的大恩。
雖然陸遠已經憑藉頂級開絡丹貫通了任督二脈。
可是王妃能給出開絡丹,那是真的抬愛了。
這東西的價值,真的太高、太高了。
王公貴族都吃不到。
王妃能賞賜給自己一顆,足見對自己的重視了。
“麻煩姑娘回去代我謝謝王妃,能為王妃解憂,我粉碎碎骨都行。”
看著說的義正言辭,信誓旦旦的陸遠,劍奴沒有任何表情波動。
而在劍奴離開的第二日。
陸遠也等來了親衛樓,給自己分配人手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