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鶻鷹是裡面的高階諜子,傳聞每一個人的實力,都是先天境界。
三個鶻鷹進入北地府,能幹的事情簡直太多了。
再結合之前的資訊,這三個鶻鷹來的目的就太明顯了。
找壞了他們劫掠物資之人。
陸遠現在越發慶幸自己沒接那獎勵了。
要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三個先天高手。
就算有危機提示,陸遠也未必躲得過。
入夜!
眾人皆是換上了便裝,來到了醉風樓。
醉風樓共有三層,一樓為散客,二樓和三樓則為雅間。
其中三樓的雅間平日裡不對外開放,只有來了貴客才開放。
小宋富貴定的就是一個二樓的雅間。
六個人進了雅間之後,陸遠坐在上位,左右是宋富貴與獨孤傲。
宋富貴旁邊坐的是張哲,獨孤傲身邊坐的是寧薔薇。
小六子一個新人,主動坐在了背對房門的位置。
酒菜很快上齊。
宋富貴給陸遠倒了杯酒,所有人先是一起敬了陸遠一杯。
獨孤傲也跟著眾人一起敬了一杯。
醉風樓的醉春風入口綿長細膩、倒是一點都不比陸遠以前喝過的茅子差。
古代能有這等好酒,實屬不易。
宋富貴喝了一口之後,意猶未盡的說道:“這醉春風真是百合不膩,不過比醉春樓的醉春風還是差了那麼一點意思。”
小六子聽了宋富貴的話接茬,道:“不對啊,我聽人說,這兩家店的配方是一樣的,釀製的手法也是一樣的,怎麼可能一個好喝一個不好喝呢?”
宋富貴看了一眼同樣一臉不解的寧薔薇,嘿嘿笑了笑:“環境不同,喝起來自然不同。”
小六子疑惑道:“環境有啥不同的,我反而覺得醉春樓裡面的胭脂味太濃了,把酒香都給掩蓋了。”
面對這樣一個雛,宋富貴還能說啥,只能嘿嘿笑了笑。
似乎擔心氣氛尷尬,宋富貴接茬說道:“你們可知這醉風樓和醉春樓背後的隱秘?”
眾人年齡都不大,再加上很少混跡市井,自然不知道這些市井秘辛。
一個個都是茫然的看著宋富貴。
宋富貴又抿了一口酒,道:“其實這醉風樓與醉春樓原本是一家,是夫妻兩人開的。”
“男主人開醉風樓,女主人開的醉春樓。”
“一家人肯定是用同一份酒方,不過後來因為男主人跟朋友喝醉了,被帶去了醉春樓留宿,被女主人抓到,兩人就和離了。”
“同時也把店給換了,女主人開醉風樓,男主人開醉春樓。”
“另外雖然和離了,但是這醉春風兩家已然一直共用。”
身為女人的寧薔薇,聽了宋富貴的話,頓時冷哼一聲道:“男主人要了醉春樓豈不是得償所願了。”
宋富貴笑了一聲,朗聲說道:“還真不是,據說那男主人進了醉春樓之後,沒有碰過裡面任何一個姑娘。”
陸遠聽了宋富貴這話,倒是有些驚訝了。
因為在陸遠看來,醉風樓與醉春樓,雖然一個主打素,一個主打葷素不忌。
但是實則來往的客人不會有什麼區別。
一個來往的是自持身份的文人騷客。
一個來往的是喝多了找不到方向誤入的文人騷客。
這男主人入了醉春樓還能如此堅持,倒是可見真情。
“吱嘎。”
房門被推開,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少婦,端了兩樣小菜進來,一邊走一邊說:“你個老不羞,又來給那個登徒子當說客來了。”
“他在醉春樓碰沒碰姑娘你知道,你天天跟他一起睡嗎?”
宋富貴一邊說,一邊幫忙端菜:“我這不是看你們兩個整日裡如此彆扭著,想要幫忙嗎?”
“我用你幫忙,那個老不羞的想要複合,讓他自己滾來說。”老闆娘火爆脾氣的說道。
“我那兄弟不是怕你嗎?”
“怕,就老實在姑娘窩裡面待著,以後來我這而再提他,以後你也別來了,老孃不歡迎。”
宋富貴道歉賠笑,等那老闆娘氣消,宋富貴才把陸遠幾個介紹給了老闆娘。
不過老闆娘倒是沒有把陸遠區區一個小旗放在眼中,只是隨意敬了杯酒算是認識了。
“妹子,我聽說了一些關於馬家和王府的事情,你幫我分析分析是不是真的?”等老闆娘喝過酒,宋富貴也再次說道。
老闆娘一聽這話,立刻起身道:“我這酒樓有馬家七成股,你聽到啥馬家的事情別跟我說,我不想聽也不想知道。”
說完老闆娘就直接走了。
等老闆娘離開,小六子才咂舌道:“七成股,這不是等於老闆娘給馬家打工。”
宋富貴理所當然的道:“這北地府掙錢的生意,那個不是馬家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寧薔薇聽了之後,咬牙切齒說道:“這馬家還真的是欺人太甚。”
“馬家在北地獨大,已然要成為朝廷大患了。”獨孤傲也嚴肅中肯的表示道。
張哲在一旁聽了,連忙道:“慎言、慎言。馬家耳目遍佈北地,千萬不要亂說。”
“怕啥,馬家就是霍亂北地。”小六子仗義執言的說道。
寧薔薇聽了小六子這話,倒是一拍小六子肩膀:“不錯,像個爺們。”
小六子拍的一陣咳嗽,不過還是挺直了腰桿子:“我就是個爺們。”
“你們先吃,我去放水。”陸遠放下酒杯說道。
宋富貴連忙道:“這裡我熟,我帶大人去。”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雅間。
來到酒樓後面的茅房,陸遠一邊放水,一邊突然對宋富貴道:“你跟馬家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