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不敢說什麼,乖乖地離開房間。
另一邊,慕容波把白雪拉進房間之後就把她按在了床上,緊接著就開始撕她的衣服。
“你放開我,救命啊!”白雪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眼中寫滿了絕望。
“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今天老子睡定你了。”
慕容波冷笑著扯爛白雪的吊帶裙,露出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另一隻手蠻橫地攥住她的手腕,骨節幾乎要被捏碎。
就在慕容波打算將她徹底剝光的時候,房間燈光驟然熄滅,陷入徹底的黑暗。
慕容波瞳孔驟縮,厲聲怒吼:“什麼人?!快來人啊!”他掙扎著想要爬起,黑暗中一道身影猛地貼近。
憑著武者本能,他揮拳砸向對方胸口,卻在半途被一隻鐵鉗般的手攥住手腕。
“咔嚓”兩聲脆響,尺骨與橈骨錯位的劇痛讓他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啪——!”
一記耳光帶著破風聲響狠狠抽在他臉上,慕容波只覺眼前金星亂冒,半口牙齒混著血水噴濺而出,整個人像破麻袋一樣滾落在地,瞬間暈死過去。
黑暗中,一個人脫下外套裹住她,低沉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別怕,跟我走。”
白雪渾身一僵,緊接著就被人抱了起來,寬闊的胸膛,溫暖的懷抱,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
幾乎同時,走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呼喊:“少爺!少爺!”
數十名護衛撞開房門,手電筒光束在空房間裡亂晃,只看到昏迷在地的慕容波、散落的碎布——以及大開的窗戶。
陳凡抱著白雪快步衝出陰影,張虎遠遠瞥見,慌忙跳下車拉開後車門。
見陳凡懷裡又多了個衣衫不整的女人,不由得暗自佩服,進去一次抱回來一個美女,這身手這膽識真是沒誰了。
坐到車上之後,白雪看到了楊瑩,她覺得這張臉在哪見過,卻因驚魂未定一時想不起來,便將疑惑壓在心底。
“大半夜跑過來做什麼?”陳凡的聲音帶著寒意,指尖蹭過白雪手腕上的淤青,眼神沉了沉。
白雪嘴唇顫抖,委屈像潮水般湧上來:“是慕容波逼我的……他打電話說不來就後果自負,我哪敢得罪城主府……”
“無法無天。”陳凡冷哼一聲,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白雪苦笑著搖頭:“可不是麼,在江州,城主府就是天。我們四大家族表面風光,實則都得看他們臉色。”
前排的張虎握著方向盤,忍不住回頭道:“陳先生,這位小姐說的沒錯。城主府就是土皇帝,不是我們可以招惹的。”
“對了,城主府的人沒發現您吧?”張虎警惕地問道。
陳凡搖了搖頭,他每次動手都是先拉電閘。
“那就好。”張虎鬆了口氣,然後問道:“陳先生,我們還在這等嗎?”
“先回去吧!”陳凡道。
經過這兩次突襲,城主府已經全面戒嚴,已經沒機會再動手了,只能先回去,再從長計議。
……
城主府內院的臥房裡,慕容波癱靠在床榻上,半邊臉頰高高腫起,鼻樑上纏著滲血的紗布,左胳膊打著厚厚的石膏吊在胸前。
見父親慕容震天推門而入,他頓時眼圈發紅,帶著哭腔嘶喊:“爸!您可得替我報仇啊!”
慕容震天目光掃過兒子狼狽的模樣,玄色唐裝下的拳頭緩緩握緊,沉聲道:“慌什麼?先告訴我,誰幹的?”
“陳凡!一定是他!”慕容波咬牙切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