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州酒店外張燈結綵,豪車雲集,楊威與白雪的婚禮即將在這裡舉行。陳凡和陳飛驅車來到酒店門口,剛一下車,就被守門的保安攔住。
保安上下打量著他們,眼神中滿是不屑,冷冷開口道:“今天來參加婚禮的可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隨便進去的。”
陳飛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正要發作,卻被陳凡一把攔住。陳凡神色淡定,從懷中掏出一張邀請函,語氣平靜地說道:“我們有邀請函,按照規矩,可以進去吧?”
保安接過邀請函,隨意瞥了一眼,臉上露出一抹輕蔑的笑,緊接著“嘶啦”一聲,直接將邀請函撕成了兩半。
陳飛見狀,氣得滿臉通紅,怒聲質問道:“你們幹什麼呢?為什麼撕我們的邀請函?”
保安一臉囂張,毫不理會陳飛的憤怒,冷冷說道:“這邀請函是假的,敢拿假的來糊弄我們,真是狗膽包天,趕緊滾蛋!”
陳凡眼神一凜,語氣堅定地說道:“這邀請函絕不可能是假的,你們故意找事是吧?”
保安冷笑一聲,臉上的不屑更甚,說道:“你說對了,你們的邀請函的確是真的,但老子說它是假的,它就是假的。”
陳飛氣得渾身發抖,剛要開口反駁,話到嘴邊又被嚥了回去,只能憤怒地瞪著保安,說道:“你們怎麼能這樣顛倒黑白?”
保安聞言,臉上露出一副無賴的表情,挑釁道:“不服氣你咬我啊。”
陳飛被氣得不行,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看向陳凡,希望他能想辦法。
陳凡臉色一沉,目光如鷹般盯著保安,語氣冰冷地說道:“我再最後問你們一次,到底讓不讓我們進?”
保安絲毫不懼,反而更加囂張,說道:“想進去可以,跪下來求我們,然後把我們的鞋舔乾淨,我們就考慮一下放你們進去。”
陳凡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冰冷,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下一秒,他身形一閃,出現在保安面前,“啪”的一聲,狠狠甩了保安一個耳光,聲音在空氣中迴盪。
陳凡眼神凌厲地盯著保安,冷冷問道:“現在,能不能進了?”
保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頭暈目眩,臉上瞬間腫起一個通紅的掌印。他又驚又怒,捂著臉頰大喊道:“有人鬧事,快來人啊!”
隨著保安的呼喊聲,一群打手迅速從酒店內衝了出來,為首之人身材魁梧,眼神陰鷙,冷冷上前,目光掃過陳凡和陳飛,說道:“是誰這麼大膽,敢來我們江州酒店鬧事?”
保安見來人,彷彿找到了靠山,急忙指著陳凡和陳飛說道:“經理,就是他們兩個,你可千萬不能輕饒了他們。”
經理看向陳凡和陳飛,眼神中滿是不屑和厭惡,說道:“你們兩個真是膽大包天,把他們兩個抓起來。”
陳凡神色平靜,不慌不忙地說道:“慢著,你都不問一下原因嗎?”
經理冷哼一聲,說道:“無論什麼原因,總之打我們的人就是找死,今天就斷你們一人一條胳膊,以示懲戒。上!”
隨著經理一聲令下,一群打手揮舞著棍棒,氣勢洶洶地衝向了陳凡和陳飛。
陳凡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猛地抬手一揮,只見一把銀針如流星般激射而出,瞬間沒入打手們的身體。
一群打手當即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臉上滿是驚恐和絕望。
經理看著倒了一地的打手,臉上血色盡褪,又驚又怒地指著陳凡:“你好大膽子!你知不知道江州酒店是誰的產業?!”
陳凡撣了撣衣袖,語氣平淡:“知道,閆家嘛。”
“知道還敢這麼放肆?!”經理額頭青筋暴起,“難道你不知道惹怒閆家的下場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