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們自家人就不要整這一套虛的了。”
朱存梧大步走到跟前,抱起兒子,摟著媳婦,開懷大笑。
皇后盈盈一笑,“禮不可廢,陛下如今身份到底不一樣了,還是仔細著好!”
“是啊!不一樣了。”
皇帝逗弄了一會兒太子,待其開始困了,便讓宮女帶了下去歇息,順便屏退左右,擁著皇后走到塌前坐下,有感而發,“玄姐兒,如今咱終於走到對岸了!”
葉妙玄為皇帝倒了一杯酒,“陛下,常言道‘打江山易,守社稷難’,陛下此時說已達彼岸怕是為時過早,更何況那滿清建奴如今還盤距著北京,北直隸、山東山西一京兩省數千裡之地仍遭其荼毒。”
“建奴疥蘚之疾,不足為慮,待大軍北上,定可一掃除之。”
皇帝將杯中瓊漿玉液一飲而盡,虎目生光,豪氣凜然,“至於治理江山嘛,難倒是難了一些,不過可難不倒朕,雖不能快刀斬亂麻,但朕可以步步為營,徐徐圖之,大明江山定然能再續三百年!”
彷佛想到了什麼,泰武皇帝說到最後時,殺氣畢露。
葉妙玄按住皇帝遊走的大手,嬌魘如花,“陛下心裡有數,臣妾就放心了,如今一切當以北伐為主。”
皇帝不依不饒,大手一捏,惹得美人一陣輕吟,“好了,政事往後再議,如今朕初臨大寶,主有神器,只有一個子嗣可不行,玄姐兒還要多多努力才是!”
葉妙玄聞言,自然恬靜的心境盪漾漣漪,傾國傾城的容顏渲染了桃紅,嬌羞萬千,咬牙輕吐,“還請陛下垂憐!”
“你我青梅竹馬,夫妻數年,豈不是應該的?”
芙蓉帳落,衣帶漸寬,肌膚相觸,慾火相燃,皇帝縱馬橫槊,殺伐凜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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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雲消雨歇。
花容月貌的葉妙玄累壞了,倚在朱存梧懷中沉沉睡去。
皇帝卻依舊神采奕奕,登基稱帝、主宰天下的感覺太過美妙,讓他興奮地難以入眠。
再加上這幾年來修習得自終南山樓觀道的《九息服氣法》,讓他的身體日漸龍精虎猛,愈戰愈勇。
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疲憊不堪的玄姐兒,朱存梧到底不忍心太過欺凌。
葉妙玄到底不同於別的女子,兩家本就是世交,加之倆人同年同月同日生,母親和岳母皆言天作之合,遂早早定下婚約,自幼青梅竹馬,結為夫妻四年琴瑟和諧,又育有一子,感情非尋常脂粉能比。
況且這些年兵荒馬亂,朱存梧家雖是宗室,但自崇禎元年起朝廷再也沒有發過一粒祿米,早已衰敗,父母去後多靠叔父和岳父看護,他和兩個弟弟才能安然長大。
愛屋及烏之下,才剛剛三歲的朱輔煌,也被朱存梧早早立為太子。
胡思亂想一番,皇帝突然想起被他拋在腦後的金手指,貌似是個什麼聊天群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