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瞳孔一縮，芳心亂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但隨後翹臀上的疼痛，讓她想起來兇猛的楚歌。
“對了，楚歌說楊間想殺我，這會不會是楊間做的。對，楊間擁有鬼域，能夠輕鬆改變周圍環境。”
想到這裡。
李瑤嘗試著大叫了一聲，“楊間，我知道是你做的，有本事你就出來，裝神弄鬼算什麼！”
“滋滋~~”
忽然，馬路兩旁的路燈閃爍起來，接著一個面色冰冷的男人，詭異的出現在她面前。
他臉色平靜道：“不得不說，你很聰明，竟然知道是我，但你又很愚蠢，輕易的就得罪馭鬼者，還是我這種心眼很小的馭鬼者。”
李瑤鬆了口氣：“楊間，我承認上午的態度太囂張，我現在誠懇的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呵呵。”
楊間冷笑道：“不得不說，你現在的態度還真讓人大跌眼鏡，和上午相比完全是兩個人，但既然我選擇了動手，自然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那你想幹嘛。”
李瑤問道：“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點，你也算是個大人物，沒必要殺我吧。”
“拜你所賜，讓我明白了情報的重要性，所以我打算改變你的記憶，讓你為我在朋友圈打探情報，免得哪天被人找上門都不知道。”
楊間冷漠地抬起手，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張染血的舊報紙，這張舊報紙是靈異衍生物，擁有改變記憶的能力。
是他在凱撒大酒店撿到的，總共有十張，每張只能使用一次，因為楚歌駕馭了源頭鬼，也看不上這些靈異報紙，就全給了楊間。
楊間可是知道這鬼報紙的好處。
當時只有一小片，就能暫緩他鬼眼的靈異復甦，因此他毫不客氣的收下了，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李瑤臉色一變，趕緊說道：“楊間，其實我現在已經跟隨了楚歌，你晚上會襲擊我，也是楚歌和我說的。”
楊間表情一愣：“楚歌和你說的？”
李瑤趕緊點點頭：“他說讓你給他個面子，原諒我這次。而且如果你想得到情報的話，沒必要做這麼麻煩，以後我在給楚歌傳遞情報的時候，順便也可以給你傳送一份。”
楊間皺著眉頭道：“楚歌是怎麼知道，我今晚要襲擊你的？”
李瑤也不隱瞞，“楚歌說他知曉過去未來，所以知道你要襲擊我。如果你肯放過我，你想要獲得什麼情報，我都會盡力幫你弄到手。”
楊間神色平淡道：“看在楚歌的面子上，這次就放過你，以後有什麼有用的情報，記得發給我一份，今天就這樣吧。”
說完，楊間瞬間消失不見。
李瑤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依舊在車內，面前是一個紅綠燈十字路口，此刻紅燈顯示58秒。
周圍也有很多車在等待。
“呼！”
李瑤吐出一口氣，喃喃道：“真是太可怕了，神不知鬼不覺就把我帶進了鬼域。楚歌說得對，如果馭鬼者想要殺我，真的就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站在鬼域中。
楊間看了眼李瑤，然後坐進一輛計程車內，也準備回去休息睡覺。
這次他給楚歌一個面子。
但下次這個李瑤再惹他不快，那別說楚歌的面子，就算楚歌親爹的面子，他一樣不會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