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很直白。
周奕收回目光。
扭回頭，
發現自己的餐盤裡已經盛上滿滿的飯菜，且，與先前的手抖情況完全不同，阿姨精準地挑出肥瘦相間的肉塊打入餐盤，並熟練的把生薑、蒜頭等純粹是佔用餐盤空間的調味料抖了出去。
“我靠！”
旁邊端著餐盤的學員直接震驚。
低頭看看自己的。
肉不多，菜不少，還夾雜許多生薑大蒜塊。
心態當時就炸了。
“好了。”
打飯阿姨將餐盤還給周奕。
周奕接過。
“謝謝。”
“不客氣。”阿姨笑得眯眯眼，和藹道，“不夠一會兒再來打啊。”
“好。”周奕笑笑。
無視周圍人羨慕嫉妒的目光，周奕端著餐盤，按照食堂裡面的指示牌，走到二樓，迅速看見坐落在窗邊，周圍甚至還擺放了一些綠植的1號用餐桌。
走過去，坐下。
旁邊不遠處就是2號餐桌。
“嘿，周奕。”坐在2號餐桌的程若雪主動朝他打招呼。
周奕轉過去，只見女生面帶微笑。
有問題，
周奕看著對方眸子眯了眯。
從第一次見面，
對方就在主動跟自己搭話。
甚至還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而且，儘管對方一再隱藏，周奕還是在對方的微笑的眼眸深處捕捉到了一絲其他的情緒。
說不清，道不明。
但，
這女人絕對不簡單。
“請問，我可以坐你旁邊嗎？”
雖然程若雪嘴上禮貌的詢問著，但身體卻已經開始行動，搬起她原本坐著的凳子，來到周奕獨屬餐桌的側面。
周奕眯起眼睛。
直接問：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嘿嘿。”程若雪，“跟陸教官打聽的。”
“嗯？”
周奕不解。
程若雪解釋道：“因為登記後發現自己是序列2，所以很好奇序列1是什麼人。”
“哦。”周奕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
“那麼，冒昧地問一句，你現在平均每一次副本結算的靈韻量是多少呀？”程若雪眼眸裡盡是好奇，說著，她稍稍挺起胸膛，“為了以示誠意，我先說一下我的，到目前為止，我平均每次副本結算的靈韻量是37%。”
蹬蹬蹬！
程若雪話剛說完，周奕正要接話。
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強有力的腳步倒退聲。
看了一眼。
是那位帶著銅質勳章序列為3的男生。
周奕收回目光，看著側面的程若雪，既然對方坦誠公佈，那他也不再隱藏。
“到目前為止，我平均每次副本結算的靈韻量是......56.67%。”
啪嗒——
周奕話音落下。
身後突然響起了盤子摔在地上的聲音。
疑惑轉過去。
看到3號的餐盤摔在地上。
幸好餐盤是鋁製的，雖然地面被一些飯菜殘渣弄髒，但影響不算太大。
周奕轉頭，看著側面的程若雪。
看到對方的表情後，
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