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拿了酒下去了,傅老夫人糟心不已。
她去了書房,正準備再問問保鏢,是否有了傅知言的最新下落。
管家此時過來稟報,“老夫人,二叔來了。”
傅松明?
傅老夫人眉尖微蹙,“請他進來。”
傅松明進了書房,笑意盈盈,跟傅老夫人問了好,“聽說您新得了一批好酒,我厚著臉皮來,想問您討兩瓶,也飽一飽口福。”
伸手不打笑臉人,傅老夫人點點頭:“自己去酒窖裡挑吧。”
“謝謝嬸嬸。”傅松明笑呵呵地說完,又仔細端詳傅老夫人的表情,“嬸嬸不高興?剛剛我看沈家的車剛從大門上走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雖然傅老夫人對傅松明稱不上喜歡,但到底他姓傅,如今傅知言不聽話離家出走,傅老夫人發現自己彷彿真沒了可傾訴的人了。
她無聲輕嘆,捏了捏眉心,“是唐夫人。她想讓知言早日跟沈盈盈訂婚,我總覺得有些早了。”
傅松明眼底劃過一瞬陰霾。
很快,他也皺起眉頭,一副跟傅老夫人同仇敵愾的樣子:“那的確是太早了。他們態度強硬,可不能隨便答應。往後真要結了婚,他們豈不是要處處壓制知言?那傅家到時候不也收人鉗制?”
傅老夫人抬眸看他,片刻後嘆息:“如今也只有你明白我的心思了…那日我當著那麼多股東的面那樣說你,你別往心裡去。”
傅松明莞爾:“怎麼會。嬸嬸跟我是一家人,我自然要為嬸嬸著想。知言這次的事辦得是不好,但他還年輕,您彆著急動氣。”
傅松明陪笑道,“不如這樣吧,我去想辦法聯絡知言,勸一勸他。他跟您慪氣撒野,跟我總不好再甩臉色了。”
傅老夫人心中微動。
她想了想,勉強應下,“也行,你去試試看。若是知言有什麼不恭敬的,你別放在心上,這小子渾慣了。”
傅松明笑開:“他跟我是血親,哪有跟自己家孩子生氣的,您放心。”
離開傅家老宅,傅松明問助理:“傅知言的下落,查到了嗎?”
“大少爺行蹤很隱蔽,現在不知是在國內還是國外。不過已經找到一個電話號,一天前用過。”
助理把手機號給傅松明,傅松明打過去。
他本不抱希望,但誰知傅知言居然接了。
電話那頭很安靜,半晌才響起傅知言的聲音:“二叔?”
傅松明眸子微眯:“知言啊,你竟然肯接二叔的電話,真讓二叔意外。你在外面這麼多天了,什麼時候回來?”
“不單你奶奶,我也很擔心你。”
傅知言仍舊是沉默。
許久,他才緩緩道:“我現在,就在國內。”
傅松明眸光閃爍,“哦?那你這是氣消了,肯回來了?知言,聽二叔一句勸,你奶奶年紀大了,實在經不起折騰,你可得聽話啊。”
“放心二叔,我都清楚。”傅知言語氣不明,“只不過,我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奶奶,畢竟這次她是生了大氣了。”
傅松明笑起來:“自家人,哪來的隔夜仇?只要你回來,誠心給她老人家道歉,她會接受的。”
傅知言的語氣很遲疑:“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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