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點了點,他當機立斷,吩咐道,
“撐不了多久就不撐了。”
“待會城門一破,射手放箭射擊!”
“待射了一輪過後。”
“所有人隨我正面迎敵!”
丹下令讓那些抵住城門的部卒們統統後退,丹正對著大門,傑夫在一旁杵著錘杖,身後穿著厚重盔甲的步兵們緊緊的握著兵器。
而莉婭和一眾遠端攻擊的部卒則在兩側,彎弓搭箭或者舉起標槍或者投矛,蓄勢待發。
就在丹令步兵撤離城門沒多久,一個鐵製頂部的小型木槌從從碎裂的城門破碎的豁口中撞出,接著一陣沉悶的響聲傳徹主樓內外,只見甕城的城門瞬間崩塌。
敵軍見城門告破,士氣大漲,高喊著朝著門內湧入,他們看見前方早已等待多時的部卒,舉著帝國制式軍刀便如同找到洩洪口的潮水一般,朝著丹等人衝來。
然而,莉婭帶領的遠端士卒,早已蓄勢待發,隨著城門破碎,無數的箭矢和標槍、投矛如同狂風驟雨一般,朝著攻破城門計程車卒發動兇猛的突襲。
攻破城門之後,略微鬆懈的敵軍被抓到了心態上的破綻,前面的人想要躲避箭矢攻擊想要向後撤退,後面的人想要奮勇殺敵,向前推搡。
頓時,無數敵軍彷彿馬桶堵塞一般,慌亂的堵在甕城狹窄的城門之中,率先衝入城門將近數十位士兵被箭矢和投矛貫穿了厚重的盔甲,透過了皮肉、穿過了骨骼的縫隙、撕裂了內臟肺腑,鮮血從傷口中灌出,死亡如同迷霧一般,逐漸僵硬了他們的軀體。
然而,丹的部卒有神蹟足以復生,這些普通計程車卒,卻如同耗材一般,在一次又一次的戰爭中被帝國的上位者梭哈或是跟注,當作了籌碼,犧牲在了戰爭的迷霧之中。
時機已經創造。
丹敏銳的戰爭直覺告訴他,現在正是發動進攻的時候!
他揮著手中的精煉帝國重劍,高呼,
“所有人!”
“衝鋒!”
話罷,隊伍如同一支鋒銳的劍,以丹為劍尖,貫穿了堵塞在城門的敵軍,丹的精煉帝國重劍所向披靡,它足以劈開貴族精心製造的精鋼護甲,而對於破開這些普通士卒的護甲更是輕而易舉。
“殺!”
丹口中喊殺,心中不停的默唸著‘恢復’。
丹的部隊迎面衝來,那些卡在甕城門口的澤翁尼卡守軍尚未反應過來,就被丹率領著的歸鄉者們猛然撕裂了陣線。
丹的部隊在不經意間,形成了一個錐狀,肆意的在敵軍陣型之中拉扯,橫衝直撞,血與肉交織著,鐵與劍在碰撞中高歌。
鮮血劃過鼻尖,皮肉的撕裂以及敵人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丹和他的隊伍已經將數百人的大軍從中間整個撕裂開來,分成了整整兩段。
丹一腳踢開盾牌,一劍插入一個士卒的胸口,莉婭靈巧的躲過敵人的劈砍,一劍將敵人咽喉割斷,傑夫猛地一錘砸出,將敵人盾牌砸裂,再猛然一錘,將敵軍胸口砸得凹陷下去。
而丹其餘的從者,高呼者拉文尼亞之子的聖名,以傷換傷的猛然揮出自己的軍刀,將敵人砍翻!
在朝陽升起,照亮在大地之上那一刻,
丹一劍斬斷代表著軍隊軍魂的帥旗,他一劍砍去敵軍首領的頭顱,將其無頭的軀幹踹倒在地。
他一手握劍,劍上的流淌著成束的血水。
另一支手抓起斷裂的旗幟,
他站在成堆的屍骨之上,背對朝陽,
他舉旗高呼,
“敵將授首!”
“臣服,或者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