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尚早,
清晨的薄霧籠罩在拉文尼亞的周圍,遠處一線金色的晨曦溶解在薄霧之中,而薄霧之中站著數百名帝國精英具裝騎兵。
他們身披著重型鱗甲襯鏈鎧,手上覆蓋帝國臂鎧,頭戴具裝騎兵眼眶盔,腿部穿著覆板靴,肩上頂著重型札甲護肩,揹著騎士箏形盾,手持著駿騎兵騎矛、甚至連馬匹都覆蓋著厚重的馬鎧,堪稱武裝到了牙齒。
他們肅靜的站在村子外面,佇列整齊,氣氛凝重,墨斯特里卡洛斯家族的旗幟在空中飄揚,他們將村口不遠處的山丘佔據,漫山遍野的,一眼望不到隊伍的邊,光是看著,都被他們所向披靡的勢氣所震撼得無以言表。
而在軍隊的前面,為首幾個人影,各個身披著更加豪奢盔甲,慢慢向著村口走來。
丹和眾人商定,拿出5000第納爾在明面上,當作原先定好的稅金,而剩餘的藏起來,只要村子不被劫掠式的搜刮,那麼這些錢就丟不了,待這件事過後,再拿出來恢復村子的狀況。
丹回家迅速換了一套乾淨的衣裳,把身上積攢的血汙稍微的擦拭一下,在莎拉關切的眼神中腰間別著帝國重劍再次出門,他和村長來到村口,來與收稅的軍隊對峙。
其餘尚在酣眠之中的村民被挨家挨戶的叫醒。
......
面對雄壯威武的貴族阿斯凱爾高頭大馬,村長只覺自己脊樑骨又彎折一分,不過在村長卑微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也騎著一頭馬,搖搖晃晃的跟在兩位貴族老爺身後。
村長轉頭驚訝的看向丹,發現丹已經紅溫了,拳頭捏的咯吱作響,隨時準備拔出腰間砍刀。
“看來以後見到蘭斯得叫他蘭斯老爺了!”丹咬牙切齒,狠狠的盯著前方坐在馬背上搖頭晃腦的身影。
村長急忙拉住丹,輕聲道:“你可千萬別衝動啊,哪怕你真的有什麼神明護身,那也擋不住幾百鐵騎的衝鋒啊。”
丹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衝動的,哪怕我能擋住騎士老爺的衝鋒,我的摯愛莎拉她也只是肉體凡胎,我是不會讓她受傷的。”
貴族老爺的馬已經到了近前,身上披著豪華領主甲的俄洛斯走在最前面,最為招眼的是他的頭盔,尖頂覆面,在兩邊鑲嵌著無數豪奢至極、炫彩奪目的寶石,恐怕常年裡拉文尼亞的一年的產出也抵不上俄洛斯老爺頭上的一顆哪怕是最小的寶石值錢。
頭盔之下是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他眼神中帶著殺氣,經歷過無數場戰爭的洗禮,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一種無形的氣場,即便競技場裡最為勇猛的戰士在面對這種氣場之下,恐怕也要弱下三分。
俄洛斯和圖裡亞多斯的氣質完全不同,一個是戰場上久經殺伐的老將,一個是年輕一代中最具有權謀和最富裕的新秀。
俄洛斯的身後跟著一個男人,樣貌大約30歲不到,同樣也是貴氣逼人,身上穿著的同樣價值不菲的盔甲,和老辣的俄洛斯不同的是,他多一分的智慧和謀略。
正是俄洛斯之子,墨斯特里卡洛斯家族的繼承人,薩尼翁。
而再後面跟著的騎著軍馬穿著富人衣服的蘭斯了。
俄洛斯透過頭盔,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丹,威嚴的說道:“你就是丹?”
丹喉結滾動,點頭道:“我是。”
俄洛斯聽言,久經風霜的眼神對上丹,丹也不懼,硬著頭皮抬起頭和這名只在傳說中聽聞的傳奇元帥對視。
良久,一道令人討厭的聲音傳來。
“夠了,丹,你這個賤民怎麼敢直視偉大的俄洛斯大人的!”
說話的正是蘭斯,他現在生活過的可滋潤了,傍上了俄洛斯大人的大腿,幫大人四處徵稅,從大人指甲縫裡流出來的一絲絲利潤,都讓蘭斯收穫得盆滿缽滿,更何況他同時還得到了圖裡亞多斯大人的看重,在圖裡亞多斯大人的提點下想出了驅狼吞虎這種驚世智慧,雖然過程有些紕漏,但是依舊得到了俄洛斯大人的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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