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洞寺其他上山的方向,rider和韋伯,肯尼斯和lancer也選擇了上山,畢竟聖盃就在柳洞寺之內。
無論它是否還具有許願的功能,都不能讓其他人得到聖盃。
也不知道埃爾梅羅二世怎樣勸說的肯尼斯,但他最終選擇繼續相信埃爾梅羅二世,絕對不是因為埃爾梅羅二世說他把家庭的關係處理的很好的原因。
(注:因為lanser一開始就被借了出去,我們的肯尼斯主任並沒有像原著中被帶上精神綠帽。jpg)
只不過在所有人邁入柳洞寺的下一刻,一個巨大的法陣就在其腳底下鎖定並快速成型。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下一刻就被傳送離開了原地。
(各位可能前往fgo系列的小夥伴們,記得對面有caster的時候一定要優先打他,不然說不定會給你整出什麼大活喲。
藍鬍子,女帝,點了踩。)
。。。
這是一個和冬木市一比一復刻的城市。
“頭好痛啊。”藤丸立香站起身揉了揉腦袋,她掉下來的時候磕到了腦袋。
“前輩,小心一點。”瑪修立起盾牌警惕四周。
“我們被丟到了異空間,看樣子像是冬木市的鏡面空間?”埃爾梅羅二世也從地上爬了起來,面色難看的說著。
‘砰!’
一顆子彈鑲嵌在了瑪修的盾牌上。
這一顆子彈像是在和他們打招呼,彷彿在說比賽開始了。
“石兵八陣!”埃爾梅羅二世直接發動寶具,神色不定的看著周圍。
巨大的石柱直接從天而降,直接圍住了迦勒底一行人。
英靈衛宮VS迦勒底三人組。
。。。
另一旁,大帝站在神威戰車上看著面前穿著白色服裝的女性。
“你就是那個間桐髒硯給朕找的對手。”伊斯坎達爾面色不虞。
“根據資料來看,應該只是個assassin。”韋伯也發揮了他御主的作用。
被違規召喚出來的assassin嘆了一口氣。
“你也是暴君嗎?”白色身影面露悲傷之色,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美好的事情。“不過無所謂了,為了天下安定,這次我不會失手。”
荊軻VS伊斯坎達爾。
。。。
“主君。”迪盧木多把肯尼斯從地上扶了起來。
“嘖,用這種小手段。”肯尼斯臉色有些猙獰,畢竟剛才那一跤讓他失去了君主的風度。
“arrrrrr!”
黑色的惡獸站在原地,不斷的發出意義不明的咆哮聲。
“肯尼斯嗎?君主啊,真是遙遠的詞彙。”瑪奇裡悲傷的看著肯尼斯。
“你就是我的對手嗎?報上名吧。”肯尼斯身邊的水銀開始蠕動。
“沒有必要知道死人的名字。”瑪奇裡沉默了幾秒,緩緩的說道。
瑪奇裡(洗白?)+蘭斯洛特VS肯尼斯(未綠?)+迪盧木多。
(感覺蘭斯洛特天克他們,樂。)
。。。
“這裡是哪裡?”阿爾託莉雅從地上掙扎的站了起來。
周圍的森林鬱鬱蔥蔥,讓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之感。
“你想好了嗎?”
熟悉的聲音打斷了阿爾託莉雅的思考。
“梅林?”
“嗯?怎麼了,還是說你猶豫了嗎?”
阿爾託莉雅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麼魔力構成的鎧甲。
而自己的面前,一把熟悉的寶劍插在了一個石座之上。
“你準備好,成為大不列顛的王了嗎?”梅林再次開口。
???VS阿爾託莉雅。
。。。
“愛麗絲菲爾女士,看來我們被劃到一起了。”霍普微笑的向地上的少女伸出援手。
“看來是這個樣子的。”愛麗絲菲爾借力站了起來。
她環顧四周,看樣子她們被傳送到了某個地下空洞,牆壁和地板都鋪滿了石磚,上面有著神秘的紋路,最終連線到中央。
一個若隱若現的金色聖盃。
“我們被傳送到了柳洞寺內啊。”愛麗絲菲爾在手指上纏繞起銀色的金屬絲線。
“Shapeistleben!”(形骸啊,獲得生命!)
短短兩小節的詠唱一口氣完成魔術。貴金屬的形態操作是愛因茲貝倫的拿手絕活。
“看樣子是的。”霍普似乎也被聖盃給吸引到了視線。
“caster?”
“嗯?”
“你的御主是誰呢?”
金屬絲線直接射向了霍普的胸口,也就是他靈核所在的位置。
只不過就算銀色絲線的速度超過了子彈,但還是被霍普金斯給捕捉到了。
“愛麗絲菲爾?”隨意的從法杖底下抽出聖劍擋住絲線。“我可以理解為你投靠了間桐髒硯嗎?”
霍普VS愛麗絲菲爾。
。。。
映象冬木市中。
“瑪修。”藤丸立香也收起了笑容。
“前輩!”
“嗞嗞嗞,你們那裡的訊號好差。”迦勒底又一次的聯絡上了他們。“小心一點,我們這裡檢測到那裡有一個從未錄入的靈基在你們附近飛速移動。”
“嘖,麻煩。”埃爾梅羅二世點燃一根菸,現在他們處於石兵八陣之內,對面的assassin絕對不敢進來,但他們也沒辦法出去,現在只能僵持下去。
‘砰!’
又一顆子彈從側面射出,打在了石兵八陣的石柱上,看樣子對面還在試探。
“在城市裡,我們不可能是一名精通現代兵器和暗殺的assassin的對手的。”埃爾梅羅二世的大腦飛速運轉。
“除非二世老師用寶具控制住他。”藤丸立香眼睛一亮,她有了一些主意。
‘砰!砰!砰!’
對方似乎是不再使用狙擊槍進行試探,而是轉換成了可以快速射擊的武器。
“問題是如何用我的寶具把他控制住。”
英靈衛宮已經被霍普用大聖盃的魔力給強行控制,身上不斷的散發著惡意的氣息,比起暗殺者,更像是alter化版本的衛宮。
他收到的命令就是擊殺迦勒底的御主,雖然霍普不認為他可以做到就是了。
正在回想自己指令的英靈衛宮突然一怔,那個討人厭的石柱已經消失了。
瑪修帶著藤丸立香瞅準一個方向直接全力奔跑。
雖然這個舉動讓英靈衛宮一愣,但是多年的暗殺素養讓他快速反應過來並追殺了上去。
同時子彈如同不要錢的射向了藤丸立香。
“前輩,抱緊我!”瑪修將盾放在誰身後,來擋住從後面射過來的子彈。“等等,前輩,你在摸哪裡!”
“嘿嘿。”藤丸立香發出奇怪的笑容。
不愧是混沌惡,即使這個時候也依舊在想著奇奇怪怪的事情。
只不過英靈衛宮沒有注意到,埃爾梅羅二世不知道何時消失在了他的視野。
。。。
“所以,你一個暗殺者站在了我的面前,你要如何暗殺呢?”伊斯坎達爾將韋伯放在戰車比較靠裡面的位置。
“暗殺者嗎?我們那個年代更習慣稱呼我們為刺客。”荊軻搖了搖頭,否認了伊斯坎達爾的說法。“啊,死士,你也可以用這個名字叫我。”
畢竟每次執行的任務好像都沒打算讓她活著回去。
燕太子丹也是,這次的御主也是,啊,被召喚出來的目的就是送死的感覺真不好受啊。
“所以你要擋在朕的前面嗎?”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荊軻毫無所謂的走向伊斯坎達爾。
伊斯坎達爾眯起眼睛,雖然面前的人在他看來渾身破綻,似乎隨手一擊都可以殺死他,但不知道為什麼,走的越近,他就感覺汗毛倒起,似乎死亡已經降臨到了他的旁邊。
不能讓她繼續下去了。
“神威車輪!”
腳下的神牛發出咆哮,湧動的電光直接衝向面前看起來毫無戰鬥力的少女。
(荊軻並沒有保住自己的小鳥,我們為此默哀。)
荊軻勾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下一秒,她的身形突然加快。
十步殺一人,技能發動。
一張繪卷突兀出現在二人的中間,繪卷緩緩開啟,散發出神秘的光芒,讓人情不自禁的陷入其中。
荊軻率先進入幻境。
她從未想過自己死後會被冠為暗殺者的名號,她年少時如同其他人一般,熱愛飲酒,喜歡讀書,無論是騎射還是劍術無不精通。
但她習得這一切,都是為了一個目標,為了這天下蒼生奉獻屬於自己的力量。
直到有一天,荊軻看到自己的好友燕太子丹天天長吁短嘆,不知是為何事發愁。
“這天下諸國,為何不懂唇亡齒寒的道理!”
憤怒的燕太子丹不知道是在惱怒其他國家的妥協,還是在厭惡自己父王的軟弱。
荊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自己的好友,只能不斷的喝酒,她也想像燕太子丹一樣為國盡力。
但沒想到自己為天下奉獻的機會會來的這麼快。
沒過幾天,燕太子丹就找到了她。
“等等,阿珂,我有一個計劃,可以誅滅暴秦。”
是的,這個計劃就是暗殺秦王嬴政。
雖然她認為這個計劃成功的可能性非常的渺小,但她還是去了。
這是她好友的請求,也是自己可以為這個天下所可以‘奉獻’的機會。
她為此制定了計劃,搞定獻給秦始皇的禮物,以及淬了毒的暗殺用匕首,然而就在即將出發前,只差等待願意捨命隨她前往暗殺的朋友,太子丹見荊軻遲遲不動,竟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膽小怕事了」。(荊軻個人資料二,個人資料三。)
她發現燕太子丹好像已經和她印象中的好友不太一樣了,他似乎是被暴秦的壓力給逼瘋了。
離別之日,她被迫接受了那個被推薦過來的男助手,看起來蠢得不行的男人,秦舞陽。
她已經無法從此刻的燕太子丹看到昔日好友的身影。
他的眼中只有對暴秦誅滅的期待,荊軻並沒有從其眼中看到自己活著回來的可能性。
但算了,這也是她奉獻的機會不是嗎?
來到了秦王大殿,秦舞陽這蠢貨被秦王掃視一眼就坐在了地上,屎尿齊流。
秦朝的大臣們看到此紛紛大笑起來。
我也想笑,但我笑不出來,秦王的注視真的好嚇人啊,她有點想哭了,她覺得自己不該接這個活。
她雙腿顫顫,的一步一步舉著寶物向前走去,她比起秦舞陽那個蠢貨,唯一好的就是此刻沒有屎尿齊流,還能前進。
秦朝大臣們看到此處也沒有在意,甚至讓她直接靠近了秦王,畢竟誰會在意一個懦夫呢?
秦王嬴政也坐在王座上看著她,瞳孔裡滿是不屑。
“秦王,這是我們所敬獻出的寶圖。”聲音充滿哭腔,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就連基本的敬稱都已經忘記。
但沒人在意,比起那所謂的敬重,他們更想要荊軻手中的寶物。
“呈上來吧。”秦始皇的威嚴不斷的碾壓著荊軻的心理防線。
她顫抖的抬起雙腿來到了秦王嬴政面前,開啟寶圖。
她這一刻想了很多,最後的畫面定格在年少的她喊出為這天下奉獻。
“暴君,拿命來!”
匕首從寶物之中抽出,惡狠狠的刺向秦王嬴政,就如同她現在所做的那樣,淬了毒的徐夫人匕首刺入面前失神的伊斯坎達爾的胸口。
(咳咳,荊軻給我寫嗨了。)
伊斯坎達爾看著周圍的騎兵,這是他的夥友騎兵。
“王啊,前方就是無盡之海了。”
伊斯坎達爾下意識的向前看去,似乎在那水天一線的地方,他聽到了陣陣濤聲。
“是啊,夥伴們,那就是無盡之海了啊。”伊斯坎達爾哈哈大笑起來,他用雙腿夾緊自己的愛馬布塞弗勒斯。
這匹馬似乎永遠都在陪伴著他。
“前進,前進!”
嘶吼聲響起,每個人都變得興奮起來。
是啊,前方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無盡之海啊,那洶湧的波濤聲彷彿在呼喚著他。
快了,再快一點,馬上,馬上就要到達了!
一抹銀光越發的耀眼,洶湧的濤聲已經近在眼前。
“以令咒的名義命令你,醒過來啊!”
粗大的手掌直接抓住了刺過來的匕首。
伊斯坎達爾瞪大眼睛看著就差一點沒入自己胸膛的匕首。
“滾開!”
發怒的公牛直接撞飛了來行刺王駕的刺客。
“嘖,被掙脫了嗎?”荊軻吐出一口鮮血,她這脆弱的身板差點被神牛給踢死,真是諷刺。
“rider,你沒事吧?”韋伯關心的看著伊斯坎達爾的胸口,絲絲鮮血緩緩滲出。
“沒有關係,小傷而已。”伊斯坎達爾安撫好自己的御主後又看向了躺在地上,似乎已經放棄反抗的暗殺者。
“你已經放棄了嗎?”
“不然呢?死士一擊不成就該死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荊軻自嘲的笑了起來,真好,這次沒有腿軟,沒有看到那個讓人火大的廢物。
不過這次她依舊沒有成功,真是糟糕,她死之前對我感受是什麼樣子的?麻木,害怕,應該還有些怨恨吧。
“那麼朕就滿足你。”伊斯坎達爾看著已經放棄的荊軻,直接指揮神牛向荊軻身上衝去。
“神威車輪!”
這是對她可以傷害到他的敬意。
嗯,又被拋棄了呢。
“s。b燕太子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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