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距離H市約莫七八百公里外,一條蛟龍,身軀如江河蜿蜒,鱗片在幽暗的夜空中泛著冷冽的青光,彷彿每一片都鐫刻著古老的符文,正以一種非常恐怖的速度趕赴H市。
它的雙眼如同深淵中的兩盞幽燈,透出攝人心魄的寒意,目光所及之處,連空氣都為之凝滯。
脊背上生著尖銳的骨刺,像是從遠古戰場中走出的兇器,帶著一種原始的野性與威嚴。
以它的速度,不出幾分鐘便可抵達H市。
曾經的海洋霸主,現如今卻成為了人族修士的打手,何等悲哀。
被佛祖種下魂印之後,它已然身不由己,要麼死,要麼被奴役至死。
吼!!蛟王心有不甘,發出一道震動夜空,如雷鳴般爆裂的咆哮。
……
H市,最大的鳥巢。
十餘萬曾經的網暴者,被一條逸散著黑霧的鐵鏈串連鎮壓在此,動彈不得半分。
他們絕望、恐懼、無助,甚至不少人都被嚇的原地尿了褲子,皆在苦苦的求饒、求助。
巡邏在身邊圍著他們的陰兵,就像是地獄而來的索命使者,讓他們渾身冰冷,通體發寒。
什麼時候,網暴一個人,需要付出生命代價了?
而且,那個人還是個畜生,活脫脫的畜生,我罵他有錯嗎?
眾人心中都這般想著,滿心後悔、恐懼、怨恨、不甘,憤怒等情緒。
在這些人之中,就有當時負責抓拿顧淵的那位女巡捕與他們的隊員。
“怎麼會這樣?我抓拿一個惡魔也有錯嗎?為什麼沒有人類的修士來救我們?”
女巡捕白靜怡臉色陰沉,大吼出聲道:“連陰兵這種東西都出來了,難道我們人類中沒有修士嗎?你們為什麼不來救我們?”
隨著她的聲音響起,頓時就得到不少人大聲附和:
“是啊!我們網暴一個惡魔有什麼錯?如今那個惡魔喪心病狂要殺我們,人類的修士呢?為什麼不出來?”
“呵呵!若人類中真有修士,他們怎麼會管我們這些普通人死活,還是坦然的受死吧!”
“受死你媽個b,老子網暴一個喪盡天良的畜生有什麼錯?他們憑什麼不出來救我們?”
“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他們真要眼睜睜看著我們那麼多人被那惡魔處決在這裡嗎?他們也是畜生啊!”
“我詛咒他們生孩子沒屁眼。”
有人坦然受死,有人卻不服,開始咒罵起那些不來救他們的修士。
身在六合院的六派修士,看著眼前一幕,聽著他們的咒罵聲,臉色都很難看。
“屮踏馬的,這些玩意真值得我們拼命去救?”
“畜生玩意,他們不死誰死?要拿老子的命去救這些畜生的命,我也不服啊!”
頓時就有人忍不住罵了出口,很想立即轉身離開,任由這些畜生自生自滅。
“說實話,我也不想管,奈何…奈何…奈何我們反抗不了那個女人。”峨眉派的滅絕師太,也忍不住說出一句心裡話。
這不僅是她的心裡話,還是在場所有修士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你們這些人云亦云的垃圾,一張臭嘴死到臨頭還那麼臭,若讓你們痛快死去,太便宜你們了。”
就在這時,鳥巢上空黑霧滔天,伴隨著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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