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城？”周零低聲說道。
“沒錯，現在的你不需要了解太多關於聖城的東西，繼續聽我說下去，你自然就會明白了。”華軍首直言不諱的說道。
“無法進行實驗，我就讓人假扮黑教廷向陸年輸送死刑犯，他以為是真的黑教廷，他感覺自己背叛了作為軍法師的信仰，漸漸的毫無底線，最後演變成現在，為了‘惡魔’已然陷入瘋狂！”華軍首神色淡漠說道。
“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呢？”周零有些疑惑。
“不能告訴他，你應該知道為什麼。”華軍首把問題拋給了周零。
“是因為聖城嗎？”周零直接想到了聖城。
“心裡知道就行，不必說出來。”華軍首也給出了答案。
“......”周零他沒想到聖城的力量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你知道我為什麼必須讓‘惡魔’誕生嗎？”華軍首問道。
“為什麼？”周零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你認為的‘惡魔’是一種力量，但這只是表面的......”華軍首淡淡說道。
“‘惡魔’只是表面？”周零有些疑惑，在他看來惡魔確實就是一種力量。
“實際上‘惡魔’是一種信仰。”華軍首解惑道。
“？？？”周零更加迷惑了。
“就是一種信仰，一種特殊的信仰，一種能讓全國上下凝聚起來的信仰！”華軍首大聲說道。
“......”周零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們國家地勢複雜，妖魔之多、邪祟之強位列世界前五，在這種嚴峻的情況下我們需要‘信仰’，也就是‘惡魔’！”華軍首繼續說道。
“我聯合一位隱士高人，去物色一位真正能夠駕馭‘惡魔’之人，一位不受世俗拘束，憑藉‘惡魔’之力，能夠真正的打破這世間名為‘天使’的牢籠！”
“！！！”這句話在周零心中掀起暴浪，臉上佈滿驚駭之色。
“自從你的出現，讓我改變了想法，一位能夠駕馭多條真龍的至強召喚法師同樣能夠起到相同的效果。”華軍首看著一臉驚駭的周零說道。
“所以你決定終止‘惡魔計劃’？”周零緩過神來問道，他沒想到自己這一隻蝴蝶竟然掀起了如此大的風暴。
“對，既然你之出現能完成計劃，‘惡魔’也不需要留下了，死刑犯的命也是命。”華軍首回答道。
“......”周零好像全部都明白了。
“真龍資源的清單我會發到你手機上，你選一些發給我。”華軍首將所有事情全盤托出，隨後起身說道。
“對了，其實在龍國的黑教廷已經有眉目了。”出門前華軍首補充道。
“！！！”周零聽到這句話，心中平息的波濤再起。
“蜂？！”周零此刻全部都明白了。
古都浩劫古老王復甦，為什麼只有一名連顛位者都算不上的禁衛統領守護，明明是有禁咒可以出手、為什麼北原胡夫降臨同樣沒有禁咒出手，還有莫凡真正穿越的原因！
莫凡正是那個被選中的‘惡魔’，那個凝聚人心的‘惡魔’！
在所有、一切看似是巧合下構成了必然發生的事！
周零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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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龐萊在院內等待著華軍首。
“都告訴小零了？”龐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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