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翟武的話,宋軍笑了,“與其相信那些子虛烏有的東西,我更相信手中的槍。是吧,翟武哥?”
翟武一聽,精神振奮道:“好,有你這句話,我又燃起了希望了。你都不怕,我還慫什麼。”
說完這句話,翟武整個人都變得精神了許多。
他幾乎是一掃剛才的頹然,又變得充滿了信心了。
那熊瞎子帶給他的陰影,也在這一刻,消散了許多。
這也是宋軍的初衷,希望這翟武能從這次的事情中走出來。
宋軍點點頭,對他說道:“既然這樣,那等翟武哥的傷好了,我們約個時間,上山打獵去。目標就是打一頭熊瞎子回來。”
聽到這話,翟武整個人都激動了,“好,咱們打一頭熊瞎子回來。”
這翟武,果然變得不一樣了。
宋軍目送著他離去,笑了一聲,“翟武哥算是過了心中的那道坎了。”
樑子有些憂心忡忡,“可是姐夫,你們兩個人搭伴打獵,我有些不放心。這翟武,顯然是被山神拋棄過一次的人了呀。”
被獵物啄了,就是被山神拋棄了。
這便是獵戶們的邏輯。
山神只會保佑那些值得保護的獵戶。
而,像翟武這樣,曾經被獵物反噬的獵戶,自然是不受山神待見了。
所以,樑子才會這樣說。
宋軍一拍他的腦袋,“這種迷信,你也信呀。”
樑子悶悶不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宋軍笑了,搖搖頭,“你呀,亂彈琴,什麼都不懂。對於打獵來說,時刻都是充滿了危險。獵人靠的更多是手中的槍,身邊的狗,還有多年的豐富經驗。這些才是可靠的保障,至於山神,那也只是一種信仰,不能當飯吃的。”
樑子似懂非懂,“哦。”
此時,天色已晚,兩人各自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宋軍將翟武送的那杆56半拿了出來。
見到這56半,宋河微微一愣,詫異道:“你小子,哪裡搞來的貨?不是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吧?”
對於宋河的質疑,宋軍微微一笑,說道:“翟武哥送我的。”
聞言,宋河的臉,陰沉了下來,語氣不善的說道:“送回去。不懂規矩。你是皮癢了?”
說著就要抽身旁的木棍,給宋軍來那麼一下。
見狀,宋軍連忙笑著說道:“不至於,不至於。我也知道不能收,但翟武哥非要給我。那我就只能收下了。而且我跟他說了,等他傷好了,我跟他一起打獵。這槍算是暫時寄放在我這裡的。”
一聽到這話,宋河這才放下手中的木棍,哼了一聲,“你這小子,無法無天了。連山神都不敬畏了。”
連山神都拋棄的人,都願意搭伴去打獵,這可不就是連山神都不敬畏了嘛。
宋河這話,不糙。
一旁的呂蓉有些緊張了起來,“兒呀。你跟那翟武上山打獵,可小心點,不要出什麼意外咯。”
宋軍一笑,點點頭,說道:“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宋河哼了一聲,“你小子,什麼時候,也能獨自一個人去打獵了?真以為那老虎是你打下來的?還是說,你打了一頭猞猁,就翅膀硬了?”
呂蓉這才反應過來,“是呀,你還小,不能隨便上山打獵。得讓你爸看著你。你要是和翟武上山,需帶上你爸。不然,你不能去。”
宋軍笑道:“知道了,我一定帶上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