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種重要決定，芸夢很有耐心地等待蘇原思考。
只不過她不知道，蘇原所想的，並不是合不合作。
這本就是《靈嗅》嗅到的商機，蘇原肯定是要做這件事的，但關鍵是怎麼做，才能將利益最大化。
在蘇原思考之際，芸夢又給這合作加碼了：“一千靈石，買你一個想法。”
這商機可絕不止一千靈石而已，蘇原依舊從容不迫。
這場談判，重點並不在於金額高低，而在於誰能拿到主動權。
芸夢看著蘇原沉著冷靜的樣子，似乎毫不意外，朱唇輕齒：“蘇堂主，我聽聞你的堂會，來者不拒，應該不僅侷限於貧寒修士吧。”
“我給你的螢火站臺，怎麼樣？”
這便是芸夢的核心籌碼了，戰略背書。
蘇原的螢火剛剛成立，正是招賢納士的時候，若有芸夢公開站臺，那蘇原這瘋狂的舉動，也將迎來不少認可。
這是能直接大幅提升堂會名望的方式，更能讓蘇原的底牌更硬。
芸夢用犀利的目光掃向蘇原，心中暗道：“好強的定力，這都面不改色。”
沉吟許久，蘇原終於有動作了，
“芸長老大氣，然我之所求，並不在於一時巨利，你看這樣如何，我無償提供我所有設計想法。”
聽到蘇原這話，芸夢的眼神變了，靜靜聽著蘇原的真實想法。
蘇原解釋道：“初期資源堆砌、聲名造勢，皆需雲裳閣支撐，風險不小，晚輩怎好意思讓長老承擔如此風險。”
“我只取該系列銷售額的部分分成...抑或者...版權費。”
芸夢眉頭微不可察地一挑：“版權...”
她放下菸斗，坐直身子，看向蘇原的眼神已不僅僅是欣賞，同時還感覺到了一絲欽佩。
此子之眼光，深不可測，他要的不是買斷價格，而是活泉之水。
看似替雲裳閣分憂，實際上何嘗不是對自己思路的絕對自信。
“有意思。”芸夢點點頭，“蘇堂主志向高遠，這版權費形式，芸夢深以為然。”
初期零成本，按照銷售情況分潤，這確實是個很好的想法，
若能多賺，比買斷費用高，那是蘇原的本事，雲裳閣又不會少賺一分，何樂不為。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為合作的具體事宜展開討論。
而蘇原回味著剛才那幕，心想道：“好險，差點玩脫了。”
芸夢長老每次加碼，蘇原便發現對方頭頂上的契約成功率不斷下降，本來蘇原還想多貪一手的，看看芸夢長老除了為螢火站臺之外，還能加些什麼條件。
但看著那成功率下降速度之快，蘇原知道，若再不收手，恐怕此次就無法達成合作了。
還是見好就收，提出了另一種新思路，將契約成功率重新拉回。
“雖然錢眼無法檢視到長老的修為和財務狀況，但是卻也能出現契約，真奇怪。”
蘇原不知道這個因果掌天秤的能力極限在哪，但這卻是唯一一個對長老都有效果的法器。
【芸夢想開闢新市場，打造審美標杆，探索藝術的更多可能性】
【訴求：與志同道合之人合作（已完成）】
【綜合評估：優】
【投資回報：靈石+500、修為+10、版權經營*1】
蘇原頓時感覺到儲物袋中的靈石變得更多了，還有10點未分配的修為點。
當然，更重要的是，未來自己又能有個源源不斷進賬的頂奢品牌——雲裳世家。
這一次，甚至成本都不需要自己出，蘇原只管提供想法即可，其他方面都由雲裳閣經手。
至於想法，對蘇原來說，並不是什麼值錢東西，要多少有多少，只需將前世火過的，見過的東西照搬即可。
什麼包袋、鞋履、衣裝，蘇原源源不斷產出想法，一口氣就說了十來個，聽得芸夢拍手叫好，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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