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長生修仙,你以商證道?

第158章 五法同修,創新劍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葛高被定罪後短暫的死寂後,蘇原的聲音再次響起:

“宗主,諸位長老,葛高伏案,大快人心,然,一樁二十年前舊案,沉冤未雪,宗門法度猶有虧欠。”

他目光如炬,一字一句說道:“弟子蘇原,今日於此,要為林冬師伯,翻案!洗冤!”

葉致遠等人聽到這話,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蘇原,

如果說彈劾葛高是為了肅清宗門的毒瘤,那彈劾戒律堂,就是要將宗門盤根錯節的勢力連根拔起。

或者說,這是致葛高於死地的最後一步。

正因為葛高與戒律堂勾結過深,即便是受到處置,他也不至於死,只要不死,就有翻身的可能。

裁決的結果是一回事,最終執行成什麼樣,又是另一回事了。

按照先前的想法,葛高完全可以在執行層面上,做一些手腳,與戒律堂相互照應,說不定還能逃出天玄宗,保留修為,換個地方發展。

但如今的情況來看,蘇原好像根本沒打算留給葛高活路。

一聽到“林冬一案”這個關鍵詞,大殿內瞬間譁然,

林冬自剖金丹的景象,似乎又浮現在眾人眼前。

這不僅是林冬的個人悲劇,也是天玄宗一道肉眼可見的傷疤。

這其中的長老裡,就有當時的親歷者,他們對這個悲劇,採取的方式就是閉口不提,

卻萬萬沒想到,今日這個名叫蘇原的晚輩,竟要直接翻案?!

“什麼?翻案?”

“他…他要碰那樁案子?”

而林冬本人,在聽到自己名字的瞬間,身體猛地一僵,他下意識看向蘇原,微微搖頭。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蘇原要讓自己到場了,那股塵封已久的痛處,隨著蘇原的話被喚醒。

蘇原眼神堅定,已然下定決心,誰人都無法阻止。

只見他將那顆留影珠拿出,就像是預先演練過無數次一樣,將畫面拖至二十年前,雪妖擊殺阿木夫婦後,搶下純陽無極水那一幕。

“二十年前,一名外門女修慘死,林冬師伯尋回其屍身,卻被汙衊為殺人兇手。”

“理由?唯有林冬的玄冰引,才可造成如此純粹的冰封之傷。”

“何其荒謬,何其惡毒。”

“林冬師伯為證清白,自剖金丹,此等壯烈,諸位長老…可還記得?”

大殿內一片死寂,不少長老面露不忍與追憶。

“然而,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甚至...戒律堂推出來一個替死鬼,一隻弱小雪妖,草草結案,掩蓋真相!”

“今日,就讓這枚來自真兇巢穴的留影珠,來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靈力注入,留影珠的光芒大盛,一段清晰的影像伴隨著聲音,瞬間展現在大殿中央。

斷斷續續的聲音從留影珠中傳出,那畫面更是駭人聽聞,竟然是兩隻雪妖在交談,

更重要的是,據它們所述,本來那名女修有機會得救,卻恰好是一位葛姓的長老給予的最後一擊!

就算沒有直接指名道姓,但是一個“葛”字,也足夠眾人猜想了,

包庇妖獸,為了構陷林冬,可謂是下了一番功夫。

整個天玄宗,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落針可聞。

連呼吸都停止了。

所有的長老,包括李凌雲在內,臉上都寫滿了極致的驚駭。

葛高,不僅勾結雪妖,更是親手殺害了正在向他求救的同門師妹。

他不僅殺人,更是精心偽造了現場,最終構陷林冬。

其心之歹毒,手段之卑劣,令人髮指,遠超想象。

葛高的聲音都開始發顫:

“你...你...你這分明就是胡攪蠻纏,妖獸的話什麼時候可以作為證據了,再說了...畫面中可沒有我的身影出現。”

“蘇原!你這小畜生,為了構陷本座,竟...不惜修煉邪法,偽造此等荒謬影像。”

眾多長老都看不下去了,雖然畫面中確實沒有葛高的身影,但是後續的安排都對應上了,已然是鐵證。

再者說,這兩隻雪妖已經足以證明,當年的案子,戒律堂抓錯妖,草率斷案一事。

所以蘇原翻案,有理。

蘇原踏前一步,目光如刀:

“那我問你,當年,林冬師伯為證清白,不惜剖開金丹,自毀道基。”

“今日,你葛高口稱冤枉,自詡清白。”

“那你倒是剖開金丹,自證一下啊?”

轟!

剖開金丹,自證清白?

整個大殿都被蘇原這石破天驚的要求驚呆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你荒謬絕倫,哪有這種規矩,憑什麼讓本座剖開金丹!”

“剖開金丹...你當金丹是什麼,路邊的爛石頭嗎?”

“宗主,諸位長老,你們看看,你們都看看,此子竟敢如此羞辱一位結丹長老,其心可誅啊!”

葛高試圖煽動在場長老的同理心和危機感,畢竟誰願意看到長老被弟子如此羞辱。

然而,這一次大殿內的反應截然不同,

沒有預想中的群情激憤,沒有長老站出來呵斥蘇原。

反而是一片...詭異的沉默,以及無數道審視的目光,狠狠紮在葛高身上。

蘇原冷笑一聲,他的長老之名剛被革除,這種時候誰敢站出來幫他,那就是找死。

他歇斯底里的咆哮,試圖煽動眾人對蘇原的憤怒,但他那絕口不提自證的態度,已經暴露了一切。

證據不重要了,蘇原也可以用輿論擊垮一個人。

“規矩是死的...人也可以是。”

“你不敢剖,那就證明...”

“你心中有鬼,你罪該萬死!”

“你...你...噗!”葛高被蘇原這輕描淡寫卻字字誅心的話氣的急火攻心,他知道,蘇原用這剖金丹的誅心之言,徹底將他釘死在恥辱柱上,他不敢剖,就是心虛,他剖了,那更是有罪。

葉致遠緩緩走上前,掃過葛高:

“葛高,你還有臉提羞辱,當年你又是如何煽動輿論,逼迫林師兄自證清白的?”

“那時,你可曾想過道基崩毀之痛?你有何資格在此喊冤?”

廖樂安也適時上前,捋著鬍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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