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個女聲從公上久背後傳來。
他微微偏過頭，往身後看去。
是淺野瑠華。
幾年過去，她還是戴著粉紅色鏡框眼鏡，裝造倒是更成熟一些了。
“怎麼了？”
“尾崎教授已經忙完，想請你下去看看。”淺野瑠華低眉順眼，一副恭敬的樣子。
“真是掃興啊，沒看我正在賞雪景嗎？”公上久轉回頭，看向遠方的白雪。
淺野瑠華沉默了下去。
“淺野，你跟著我，有多少時日了？”
“5個多月。”
5個月前，在難波千代的連續追問下，公上久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早些時候，難波千代就已經起了疑心，畢竟神秘中年男子，在東京都沒了後，就一直沒有再出現過。
森本梓去了北都，不能給公上久化妝，而讓他直接使用能力改變容貌的話，又不划算，公上久便一直使用的電話與難波千代聯絡。
不方便就用公上久這個身份進行轉述。
在明面上，公上久一直是代理人。
面對疑心重重的難波千代，為了取得她的信任，也為了獲得使用難波暗中勢力的更多權利，公上久便直接承認了那個中年男子的身份。
當時難波千代那副震驚的畫面，他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
“你說你就是他？！”難波千代睜大了眼睛。
“好久不見，小千代。”公上久當面換成了中年的聲線。
難波千代愣住了神，眼角一直抽搐，一臉不敢置信：“不是……你……你這聲音怎麼做到的？”
她仔細瞧了瞧，公上久並沒有攜帶變聲裝置。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讓她失敗，讓她毫無抵抗之心的男人，居然會這麼年輕。
她當時多半是這麼想的。
“天賦異稟。”公上久恢復成自己本來的聲線。
在那之後，公上久就從難波千代這裡，把淺野瑠華要了過來，作為他的助手。
這樣好方便他教導淺野，將她培養成一個合格的小反派。
難波千代並未反對，她認為這算是在公上久身邊插了個眼線，估計現在還偷著樂呢。
公上久直接轉過身，看著恭敬的淺野：“都5個多月了，你還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嗎？”
“是我太愚昧了，大人，非常抱歉。”淺野鞠了一躬。
“你應該回答，我這就去幫你幹掉尾崎教授。”
“大人，你上次不是這麼說的。”
“我上次說什麼了？”
“你說，應該回答，這就去把尾崎教授綁上來。”
“瞧，你不是知道怎麼回答嗎？”
“可你上上次說的是，這就去停掉尾崎的研究經費，讓他不敢再打擾。”
公上久嘆了口氣，走上前，拍了拍淺野的肩膀：“下次你就隨便從這三個中選一個吧。”
說完，他就繞過淺野，朝樓下走去。
淺野似乎沒有當反派的潛質啊，難道她也想曲線救球？
宣誓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