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在眾人上空的玄子沒由來地感到一陣暢快,正當他心情愉悅即將達到頂峰的時候,莫名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鬆動,頓時目光一滯,莫非今天他就要晉升極限之境!
他下定了決心,待會兒就帶眾人休整,自己找個地方冥想,一定要穩住這個勢頭。
其實不然,他腰間的酒壺塞子不知何時掉落,在他昂首貪婪吸入難得的自由氣息時,壺裡的酒正不斷往外流。
“誒?下雨了”?
被酒淋到腦袋上的貝貝一臉疑惑,那為什麼只有自己被淋溼了,而且這雨還有一股酒味,他下意識抬頭,正好看到玄子不知何時變成倒掛著的酒壺,還有離眼睛越來越近的酒。
“壞了!啊”!
酒水衝進眼睛之前,貝貝發出一聲驚呼,隨之而來的就是劇烈的疼痛。他現在也成了一個眼睛水汪汪還乾淨的可愛孩子。
“誒?貝貝,你怎麼哭了”?
徐三石原本被貝貝的突然變臉整得不知所措,現在看到貝貝淚流滿面的模樣,也顧不得多想,當即關心起自己的好兄弟。
“這哭的也太狠了,衣服都打溼了”。
徐三石在心底感慨,至於為什麼頭髮也溼了,那不重要,自己好兄弟都哭了,他還能管那些有的沒的?
“沒事”。
貝貝強忍著疼痛開口,只是聲音有些顫抖。
“那好吧”。
見貝貝不肯告訴自己原因,他只能自討沒趣地將頭扭到一邊。
徐三石心裡悲涼頓起,原來他跟貝貝之間已經隔上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
不多時,玄子帶著眾人在一條小溪前落地。
“還好上次被帶著飛過,這次倒是沒那麼暈”。
幾張蒼白的小臉面面相覷,這次倒是沒人吐出來,只有貝貝看起來奇奇怪怪的。
“哈哈哈,老夫今日一定要抓住這一絲鬆動”!
玄子不管眾人,自顧自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下開始冥想,只要步入極限之境,他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誰都管不住他,以後看誰不爽就把誰當邪魂師處理,沒有人敢忤逆他。
不料他左思右想,內視全身,始終沒找到那一絲契機。
“怎麼回事,我的極限沒著落了”?
玄子不可置信地再次探查了一番,還是一絲都沒找著,壞了,他心下一驚,路上耽擱太久,契機跑了。
鬱悶的玄子下意識拿起酒壺解憂,不料,他仰著面嘴巴接了半天也沒有一滴酒進嘴。
“?”
玄子懷疑人生地將酒壺翻來覆去得看,明明走之前打滿了啊,怎麼會這樣,在細細回想之後,他終於發現了不對,塞子不見了!
“啊”!!!!!!!!!
正在小溪旁覓食的幾人聽到這突如其來的駭人叫聲,嚇得手一頓,剛抓到的魚又掉回小溪。
“我的魚”!
蕭蕭發出悲鳴,心疼地看著自己的晚飯遊向遠處。
“好啦蕭蕭,我們再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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