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聲音就能明顯聽出現在的‘盧玲’與真實的盧玲給人感覺就不是一個人。
同時從‘盧玲’位置突然傳出一陣陣寒意向著戴無常侵襲,並且此時室內窗簾無風卻開始跟著寒意節奏來回擺動。
看到這一幕戴無常卻當作沒有什麼區別一般,依然喝著酒,只是如果他那拿著酒杯的手不顫抖在‘盧玲’眼裡鎮定這一塊那就演的更好了。
“盧小姐,你現在可不能出去,鬼雖然被我重傷敗走,可是你出去沒有我的符籙包圍也是有很大危險的,最好還是在別墅裡待著。”戴無常邊喝酒邊顫聲勸說。
不過勸說語氣並不大,並且聲音給人一種明顯害怕之感,還有就是戴無常說話時並沒有看向‘盧玲’,依然側對著她拿著酒杯。
“是嗎?鬼都被戴法師重傷了,能有什麼問題,放心我就出去幾個小時,見完朋友我就自然而然會回來,我先回房間去換件衣服。”‘盧玲’說完不等戴無常回答轉身就向著二樓臥室而去。
“盧小姐,你出門如果出了什麼問題那就不關我的事,錢我到時是會照收不誤。”戴無常好像是鼓足勇氣對著‘盧玲’背影說道。
“放心,在此期間出了問題不會影響戴法師你收費。”‘盧玲’聲音明顯更冷了幾分,沿著樓梯上到二樓走著。
“那就好。盧小姐放心,我是個有原則的法師,哪怕你出門在外我也是會保護你安全不出問題,我會跟隨著你一起去見你朋友。”戴無常聲音顫動但是卻很堅定。
“都可以,戴法師你隨意就好。”‘盧玲’冷漠而隨意的聲音從二樓傳了下來,隨後便是一聲臥室關門聲響起。
聽到關門聲響起,戴無常拿起一瓶未開的酒用開瓶器開封后,向著酒杯中倒了半杯酒,隨後將酒瓶口對著嘴就仰頭將瓶中剩下的酒全給灌進了肚子裡。
一瓶與剛才不同種類的酒下肚,戴無常臉色明顯肉眼可見泛起紅暈。
沒有多說什麼,又開了幾瓶不同類別的酒,對著瓶口就將這幾瓶酒給再次灌進嘴裡。
過了大約十幾分鍾,‘盧玲’開啟了臥室門走下了樓。
此時‘盧玲’換了一身黑純黑色打扮,連衣服上紐扣與繡著的花紋圖案都全是統一的黑色。
黑色衣服上用黑色絲線繡上一整套精美異常的圖案,但是一眼看去全是黑色沒不能明顯看出衣服上有什麼,只有細心仔細檢視或者在特定燈光角度下才能看清那些精美圖案。
而此時戴無常就只能看到‘盧玲’穿著一身黑,至於衣服上那些圖案,抱歉此時的他是真看不清。
“戴法師,你喝了這麼多酒,還是在家裡休息吧,我一個人去就行啦。”看著吧檯上那擺放著的好幾個空瓶酒‘盧玲’冷聲道。
說完不等戴無常回答就快步走向大門方向,來到大門處開鎖將門拉開。
而在她拉開門時,貼在門上的符紙不約而同的全都燃燒起來,連燒傷木製大門都沒來得及就全都化為了飛灰向下落去。
“不行,我是個有職業道德的人,說保護你安全就一定要保護你安全,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單獨晚上出門。”戴無常踉踉蹌蹌站起身搖搖晃晃跟在‘盧玲’後面。
前面走著的‘盧玲’明顯沒有要等待戴無常的心思,並且她為了能拉開與戴無常的距離還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就這樣‘盧玲’在前面快步走著,戴無常在她後面慢慢追著她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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