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戴無常不是被女鬼一點點給耗死,而是氣憤到一口氣沒跟上,讓意志力散了直接原地去世。
那女鬼做的這一切,在她自己看來不就全是一個笑話,雖然現場沒人關注,可是這事也會讓她很不痛快。
沒有達到她要一點點耗死戴無常的目的,因此女鬼那是堅決不會讓這一幕出現。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流逝,天空也漸漸由漆黑天幕點綴顆顆繁星轉變為慢慢泛起魚肚白之色。
而戴無常依然在那堅持不懈的向前移動著,此時他的動作已經可以用龜速來形容。
現在每向前移動一步,都要浪費戴無常很長一段時間。
此時戴無常就彷彿一臺很古老的生鏽機器,沒有做過任何除鏽處理與機體檢測維修,就讓機器直接啟動。
讓這臺古老機器每一步動作都會花費千百倍時間去反應,然後一點點行。
女鬼看著戴無常這般頑強,那是佩服不已。
現在戴無常每一次向前移動,在女鬼看來那都不是戴無常身體在運動,而是他意志力在燃燒。
女鬼認為此時戴無常身體已經死去,驅動雙腿向前移動的並不是什麼神經系統肉體力量,而是以戴無常靈魂為代替的意志力。
戴無常努力調動身體,一絲一絲艱難向前移動著。
終於,戴無常向前的動作一頓,他不再做任何動作,在那裡定格,就如一個雕像般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女鬼看著長時間沒有動作的戴無常,她再多等了等,發現戴無常還是一樣定格在那裡。
女鬼一下就飄到了戴無常前面,轉身看著已經閉上眼睛安靜站在那裡不再做任何動作,就彷彿睡著般畫面定格看上去給人一種孤寂悽美之感。
“哈哈,撲街你終於還是被我耗死了,但不得不說你還真是讓人佩服。”
女鬼站在戴無常面前眼神複雜的看著他,心裡有終於熬死戴無常的高興,也有對戴無常意志力如此強大的欽佩。
“出於對你的敬重,我決定現在就找出資生堂讓他下去陪你,決不讓你一個人獨自孤單走著黃泉小路。”女鬼輕聲柔和的對著戴無常訴說。
說完後,女鬼便向著最近的一間房間穿門而入,只是她在房間中沒飄蕩多遠就有一股她好像經歷過的熟悉狀態——無法向前一步。
這讓女鬼不由低頭看向阻止自己行動纏繞在腰間的鎖鏈,臉色露出了疑惑。
被鎖鏈纏在一晚上,女鬼都習慣了他的存在,如果不是現在它讓自己行動受限,女鬼都快忘記自己被鎖鏈綁著。
“不是,這鎖鏈怎麼沒隨著那人死去而消失啊,特異功能不是人死後就直接就失效了嗎?怎麼我身上的鎖鏈還在?”
女鬼不解的用已經被她收回變成正常長短的指甲在鎖鏈上滑動了下,發現它是真的還在。
“我艹,那撲街沒死?不會吧?他都流了那麼多血,我跟他耗了這麼久,怎麼樣也該死了啊?!”女鬼一邊沉思一邊喃喃自語。
同時她轉身向外而去,她要看看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邊飄蕩女鬼邊在心裡覆盤她從遇到戴無常到現在的點點滴滴。
就這般她飄到門口位置正打算穿門而出時,一下頓住了身形。
“撲街,人怎麼會有這麼多血,能流一整晚。”一聲輕喝從女鬼嘴裡響起。
女鬼透過回想從遇到戴無常到現在一切,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戴無常被她所傷的背部傷口,被她弄傷以後就一直向外流著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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