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著什麼急?慢慢吃,細嚼慢嚥的對胃好。”姑姑陳敏早忘了他是修真者,還拿他當小孩子說教。
“姑姑,你做的包子太好吃了,我去給你抓海鮮,中午我們吃海鮮大餐。”陳北玄喝完最後一口海鮮粥,放下碗筷,站起身來。
“你一個人能行嗎?要不等我一起去?”姑姑又開始擔心起他來,好像已經忘了昨天晚上陳北玄帶著她在天上飛行了。
“姑姑,不用擔心,我能應付的來。”陳北玄說完轉身出了廚房,在雜物間找到柴油機的手搖柄,大步走出院子。
陳家莊東面,有一座木頭搭建的碼頭,這裡是個天然的避風港,村裡人的漁船都停在這裡,再大的颱風也吹不過來。
“北玄回來了,這去了米國就是不一樣,不但個頭長高了,還變白了不少。”
“什麼時候還走啊?有空了給我們說說米國是什麼樣的?和電視上是不是一樣的?”
“那次米國大樓的襲擊事件,你在哪兒?看到了嗎?”
“……”
村裡現在留下來的人都是些老人了,同輩的人全跑到了外省打工。
陳北玄微笑著一一回答,十幾年都沒見到這些人了,感覺上親切,可他確實叫不上名字。
好在他機靈,邊和他們說話,邊聽他們互相喊誰的名字,將這些人記了個大概。
知道了他們的名字後,也就想起了他們家的孩子,有幾個人家的孩子,是他小時候的玩伴,現在華國的經濟勢頭正猛,不知道他們又都去了哪裡,在幹些什麼?
依憑著記憶,陳北玄找到了自己家的小漁船,船舷上面還有他小時候用小刀刻畫的一把長劍。
估計這就是“郝建”的原型。
漁船是木頭做的,長六米,寬一米半,最開始都是用船槳,後來又安裝了十三馬力的柴油機帶動螺旋槳,“咚咚咚……”開起來聲音很大,噪音急促。
如今鎮上飯館林立,市場經濟下,海魚的價格也高了不少。
每天下海幾十百斤的收穫,賣給魚販後也能有百八十塊錢,減去柴油錢,也有五、六十塊錢的收入。
對陳家莊的打魚人來說,運氣好的時候也算是奔小康了。
一旦遇到天氣不好,雷公不作美,那可就沒了收入,強行出海還得搭上性命。
而且常年在海上打魚,最容易得風溼中風,漁民的日子並不好過。
但是風浪越大,魚越貴啊!
陳北玄解開纜繩,搖開柴油機,“咚咚咚……”煙筒冒出黑煙,推上掛檔杆,漁船慢慢往前駛去。
陳北玄握著舵,掌握著方向,往大海奔去。
近海沒有大黃花魚,沒有藍鰭金槍魚,沒有石斑魚,沒有大昌魚,沒有大魷魚……
當然也沒有鯊魚,比較安全。
但是陳北玄向來不是個貪圖安逸的人,潛入深海捉大魚才是獨屬於他的英雄本色。
要想捕撈上述的大魚只能去深海,而陳家莊的漁民可從來不敢去深海。
畢竟那裡隨便一個小浪頭就能把小漁船打翻,更別說會遇到鯊魚和一些海里的怪物。
人要是掉到了水裡,可打不過大魚。
但是這種小問題可難不倒修士,陳北玄自有辦法抓這些魚。
只見他駕駛小漁船靠近深海邊緣地帶,往空中施展出一道化雨術,又雙手一引,將這片靈雨凝聚成一團冬瓜大小的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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