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好似聽出秦奕可話中意思,看了向衛一眼,對秦奕可道:“只要我散修宗門在此一天,就會保護好陣法,各位請放心,我宗之人,都不是惹事之人,也不是大奸大惡之輩。”
有了他這句話,秦奕可鬆了口氣。
向衛看著秦奕可,眼中有著認真,他想知道,她能不能破陣。
“你竟然知道那是鎮邪靈陣法,那你知道如何破解嗎?”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怎樣,總之,這個陣法是不可能破。”
雖然沒有得到答案,向衛卻也知道秦奕可話中的意思。
沒有在追問,向衛沉默地低下頭。
一頓烤肉吃得很香,青衣邀請秦奕可他們一起同行。
秦奕可拒絕了。
跟著他們走能省不少事,卻也有很多麻煩,有些事情還不能偷偷地做。
“不用了,謝謝,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再見。”
青衣一臉遺憾,“好,希望下次還有再見的機會。”
青衣走了幾步,回頭看著秦奕可,“你比那群人有趣多了,小丫頭,下次見。”
青衣口中的那群人,正是宗元龍他們。
秦奕可一笑了之,並沒有順著他的話說宗元龍他們。
畢竟,按派系來算,他們和宗元龍他們才是一派。
詆譭他們就如同詆譭自己。
這種事,秦奕可不會傻傻地去做。
青衣離開後,敖陽朔他們也沒有要走的跡,夜晚降臨,各自拿出帳篷出來,打算在野外休息一晚。
他們夜晚可以打座修練,靈力護體,不會受寒受凍。
半夜,一個黑影從帳篷出來,他在原地站了一會,見沒有動靜後,快速朝山頂跑去。
不一會,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黑影身後,她並沒有貼隱身符,就這麼大咧咧地跟在黑影身上來到隱世家族的休息隊裡。
不知他在裡面說了些什麼,就見隱世家族中走出一名老者,只見他腳步匆忙往宗元龍他們所在的隊伍裡走去。
暗處的秦奕可冷眼看著,緩步跟在老者身後來到宗元龍休息的帳篷。
夜晚的山頂,晚風如刺刀一樣颳得人面板疼。
秦奕可站在帳篷外,絲毫不受晚風凌虐一樣,聽著裡面的對話。
“宗公子,我家三少聽那邊的人說過,這陣法他們有人會破解,你看,我們是否把人抓過來,把這陣法給破了?”
“真的?你家三少在哪裡?”
“就在我們那裡。”
“蠢貨!”宗元龍怒聲從帳篷裡傳出,“你當我們修仙之人跟你們一樣,晚上會睡得跟死豬似的。”
“他離開的那一刻,他們就知道了!”
“蠢不自知!”
不一會,就見宗元龍大步走出帳篷,來到隱世家族休息的營地。
秦奕可沒有再跟上去,轉頭看了一眼陣法,轉身大步離開。
都是貪婪想找死的人,那就讓他們死在這裡吧!
邪靈陣,能鎮壓惡靈,也能消除一切不懷好心之人。
回去的路上,秦奕可背後升起熊熊烈火,不一會,慘叫聲劃過夜晚的寧靜,傳遍方圓十里。
回到紮營的地方,此刻敖陽朔他們已經收拾整齊等著她。
“走吧小九。”
“好。”
江修為拿出飛船,大家跳上飛船,各自找了一間房休息。
天快亮時,秦奕可走到船尾,望著雪峰山的方向。
江修為一身黑衣,揹著手走了過來,站在秦奕可身邊,同樣望著雪峰山的方向。
“在想什麼?”
“你說,人為什麼會變呢?”
江修為,“人有七情六慾,每一項走錯將會致死。”
秦奕可抿唇垂眸。
江修為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你沒錯,你試著把他帶出這裡,是他的貪念害了他。”
對於時思,秦奕可是真的想把他帶出去,讓他加入赤雲宗或去找他孃親的宗門,無論他想拜在哪個宗門,她都會助他一臂之力。
可是……
他看上了不屬於他的東西,他想借他人之手,想要她死。
這是秦奕可絕不可能容忍的。
“小九,你做得已經很好了,別內耗自己,還有,以後在外人面前,要不掏心掏肺地毫無遮掩,把自己的底牌暴露人前。”
“有的人,是人是鬼未知,我們不能自己的命去賭別人的良知。”
秦奕可點頭,她懂這個道理。
“我知道。”
江修為望著雪峰山,在來雪峰山的路上,小九就發現時思的不正常,每當大家在議論事情的時候,他都會呆呆的看著小九。
後來小九跟他們提起,他們暗中觀察時思的行為舉止,還真被他們抓住好幾次。
上了雪峰山,在聽小九說起邪靈陣時,時思那異常的眼眸引起他們的懷疑,才會在雪峰山等到天夜。
等來時思的背叛。
卻也讓小九徹底解決了他。
雪峰山的大火,修仙之人有靈氣護體,能快速離開雪峰山,但隱世家族的人卻難了。
他們落腳的地方正是邪靈陣的陣眼邊,火勢更加兇猛。
根本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
至於時思會不會把自己的秘密說出去,那就看他命硬不硬。
天陽升起的那一刻,江修為降下飛船,大家在路面行走。
下一個地方是萬丈深淵,藥仙谷,桃花林。
他們在下一個城鎮買了一份藥仙谷的地圖。
只是,要出城門時,被人攔住去路。
“幾位仙人,我家主人有請。”
敖陽朔向前一步,“你家主人是誰?我們為什麼要去見他。讓開,我們還有事要辦。”
攔路的男人分毫不讓,就這麼站在他們面前。
敖陽朔伸手就要去推對方,發現對方功力雄厚,怎麼推都推不動對方。
不由得眯起了雙眼,打量著對方。
在他身上沒有感應到靈氣波動,不是修仙之人。
那就是體修。
他聽師父說過,體修之人,身體如鐵一樣硬朗,並且力大無窮。
眼前之人就應該就是師父所說的體修。
只是,這裡怎麼會出現體修?
敖陽朔見推不開對方,直接使用靈力攻擊,可對方依舊紋絲不動,就如同生根發芽一樣。
靈氣打在對方身上,沒有給對方帶去傷害。
敖陽朔轉頭看向簡修宜,退後一步,由簡修宜出手。
簡修宜是化神期的修為,化神期實力一出,男子腳步往後移了半寸。
秦奕可抿了抿唇,拉了拉敖陽朔的衣襬。
敖陽朔對上秦奕可的視線,蹲下身側耳聽著秦奕可的話。
“大師兄,走一趟吧!”
他們用心邀請,是不會讓他們有機會離城的。
還不如去看一看,此人背後的人是誰。
敖陽朔也看到簡修宜也傷不了那名男子,就算他們一起上,也不敢保證能贏。
畢竟到現在,男子都沒有出手。
男子帶著他們來到了一處宅子裡,然後消失不見。
敖陽朔跑去推門,發現門紋絲不動。
“上當了。”
秦奕可打量著這處宅子,搖頭,“沒有,那人的主子就在這裡。”
“朋友,出來吧?”
隨著秦奕可的話音一落,一名穿著白衣的男子從暗處走了出來。
他身後,跟著幾名十多歲的女孩。
“小丫頭,不錯,觀察力挺好。”
“可惜,沒有獎勵。”
男子似乎雙腳不便,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來到眾人面前。
那雙鷹勾銳利的雙眼,如貨物般打量著敖陽朔一行人。
想離開這裡嗎?”
“想要離開這裡,就得生下孩子,這就是你們離開的條件。”
“別妄想逃離,這裡我佈下陣法,沒有我的允許,守在外面的人也絕不會讓你們離開半步。”
生孩子!
又是生孩子!
他們已經脫不掉生孩子了嗎?
敖陽朔一行人的臉色很難看。
真把他們當成種豬了。
男子好似沒有看到幾人難看的臉色,笑道:“據我所知,你們已經沒有人修練陣法了。”
“安心待著吧!每日吃食,我會按時給你們送來。”
朝身後勾了勾手,“好好伺候這群仙人。”
“是,爹。”
爹!
秦奕可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麼年輕的爹,有一群十多歲的娃。
好……
秦奕可已經不知用什麼詞來表達男人的早熟了。
不過,很快秦奕可的注意力就被轉移,她還真在院中看到陣眼。
黑線爬上額角,她真不知道,他是自大還是天真。
一般陣眼都會設定在隱蔽的角落,很難讓人找到。
而他卻大咧咧擺在明面上,生怕他們看不見一樣。
看來,他挺清楚修仙大陸的事啊!
敖陽朔走到秦奕可身邊,低聲問,“小九,可有破解之法?”
秦奕可抿了抿唇,點頭,“有,大師兄,還得犧牲一下你們的色相,需要一些時間。”
敖陽朔咬了咬牙,“需要多久。”
“一個時辰。”
其實不用一個時辰,一個呼吸的時間就可以。
但是,敢算計她的人,她當然得雙倍還回去。
不就是陣法吧?
那就比試比試,誰的陣法厲害。
也讓他們知道,陣法不能帶給他們想要的,反而能要他們的命。
也在旁敲側擊地告訴他們,誰說外來客不懂陣法的。
大家對視一眼,眼中閃過難堪,卻也沒有拒絕。
不就是犧牲一下色相,又不是真的讓他們跟對方生孩子。
敖陽朔一行人咬了咬牙,直接原地坐下。
秦君昊還是個孩子,他陪在秦奕可身後,雙眼充滿好奇的看著自家師兄。
陳浩早就習慣女人環繞,很自然地左擁右抱,談笑風生,沒有一絲生硬。
秦君昊看著如虎的女人,撲了師兄身上,那白嫩纖長的手在師兄身上撫摸著,打了一個激靈。
敖陽朔他們反抗過,想把身上的女人震開,發現她們身上的香味能讓他們全身無力,連手都抬不起來,更別說推開他們。
一時關注他們的秦君昊也發現不對勁,拉了拉自家小妹,“妹,你看師兄他們是不是不對勁啊!”
秦奕可偏頭看去,就見自家師兄個個滿臉通紅,卻沒有推開身上的女子。
秦奕可走了過去,聞到香味,臉色變了變,揮手把趴在師兄身上的女子甩開,拿出解毒丹給他們服下。
剛剛還無力的眾人,此刻一臉憤憤不平地看著正掙扎爬起來的女人。
他們雖然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卻也能把她們全綁起來。
擔心又受當,幾人拿著棉花堵住鼻子,把女人們五花大綁起來。
“可惡,差點清白不保!”
裴經亙氣得想踢人,腳踢出去又慢慢縮了回來。
被五花大綁的女人,嘴裡塞了她們的鞋子,臉色非常難看,死死地瞪著他們。
裴經亙氣憤地上前,把鞋子往她嘴裡又塞了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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