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相處,秦奕可知道晉楚新是個很內向也很好的人。
他很平靜地接受自己的死亡。
也對這些他親手種下的靈植含著濃濃不捨。
她知道,他對她的好,帶著一些目的。
可這些目的卻對秦奕可來說,不痛不癢。
晉楚新對上秦奕可清澈的眼神,對這個天真善良的女孩很是無奈和擔憂。
她太優秀了。
這幾天,他把自己所學都教給了她。
而她學得又快又好。
還有趕超他的趨勢。
可他沒想到,她不止在這方面天賦極好,煉丹上的天賦更好。
“你不是月仙宗的人?”晉楚新想起初見秦奕可時她說的話。
她說自己是月仙宗的新入門弟子。
要真是月仙宗的弟子,月仙宗絕不會讓她出宗門。
秦奕可撓了撓頭,“對啊!我是赤雲宗的弟子。”
事到如今,秦奕可覺得沒有騙他的必要了。
“你是赤雲宗的弟子?!”晉楚新起身愣愣地看著秦奕可。
臉色變了又變,像似在回憶著什麼?
秦奕可抿嘴看著他。
難道他跟赤雲宗有仇?
不應該啊!
如今大陸上誰還會記得赤雲宗。
不知過了多久,晉楚新如洩了氣球般坐在秦奕可面前。
“承澤還好嗎?”
“我見到的師父很好,可師兄說,師父很不好,壽元將至快死了。”
秦奕可實話實說,“晉師叔,你跟我師父有仇嗎?”
晉楚新搖頭,“我跟你師兄是同門師兄弟,幾百年前的大戰,我受了傷,之後離開宗門在此定居。”
在晉楚新的講述下,秦奕可得知,他以前是宗門靈植大能,很受弟子喜歡,每日不少弟子都會捧著靈石去他那裡換靈植。
直到幾百年前的那場大戰,他離開了赤雲宗。
後面就把自己關在這一方小世界沒有出去過。
“所以,你這藥是給你師父煉的了?”
“嘿嘿,試試手,沒想到成功了。”秦奕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要不是晉楚新,這鍋丹藥將會淪落到被她扔了的下場。
晉楚新輕嘆一聲,“你師父收下你,是他命不該絕。”
秦奕可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哪有,我能成為師父的徒弟,也是我最大的幸事。”
晉楚新眼神複雜地看著秦奕可,沒在說什麼。
起身,望著漫山遍野的靈植,雙手背在身後,像是做了某種決定,“這山以後就交給你了。”
他要在剩餘的時間裡,去完成以前的遺憾。
秦奕可從小鍋裡拿了三枚補壽丹,“我們之間用靈石有些俗套。”
晉楚新笑著接下了。
“好,這恩,晉某記下了。”
隨後從空間拿出好幾個儲物袋,“裡面有靈果和靈藥。”又拿出一枚令牌,“以後在外遇到危險,可以拿著這枚令牌去煉丹協會請他們幫忙。”
“那我就收下了,謝謝晉師叔。”
秦奕可沒有推辭,雙手接過令牌。
隨後把空間多餘的丹藥給了晉楚新,“這是我上次隨手煉成的丹藥,別嫌棄。”
晉楚新接過她的好意,也沒看裡面是什麼,放進空間,伸手揉了揉秦奕可的頭,眼中滿是疼惜,“孩子,往後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