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去送死嗎?我的小聖女!”曾阿寶一下跳到她的面前。
黑鳳白了他一眼道:“知道我是聖女還不明白嗎?你帶路,我要去潛龍淵,參觀下號稱是天下劍宗龍吟的禁地有什麼了不起。”
“去那裡幹什麼啊?以我倆的修為不是去送死嗎?”
黑鳳一雙大眼睛看著曾阿寶,輕拍他的肩膀道:“聽聖女姐姐的話,別多問,有我在,不會讓你死的。”
曾阿寶無語了。
站在巨闕廣場臨時搭建的擂臺上,曾阿寶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這個黑鳳昨天為什麼一定要去潛龍淵呢?好奇心太強了吧!真搞不懂。
“紅毛小子你幹啥呢?還在做夢吧!沒膽就自己滾下臺去,別髒了你家樊爺爺的手!”擂臺對面的一個粗壯大漢對著發呆的曾阿寶吼道。
“哦,早上吃多了,剛才在消化呢!你是赤練峰的飯桶吧!你滾過來幫你家曾爺爺揉揉!”曾阿寶摸著肚子,打了個飽嗝。
“啊啊!老子樊童不是飯桶啊!受死吧!龍吟峰的孬種!”鬍子氣得歪歪的壯漢高舉著一把火紅巨劍夾帶著絲絲火焰毫不客氣的朝曾阿寶頭上劈去。
周圍觀戰的其他各峰藍衣大驚失色,一個藍衣道:“想不到這樊童幾年不見,原來在修煉烈火劍去了,這可是赤煉峰的下品功法啊!就他一個藍衣學了,看來這個曾阿寶慘啦!”另一個藍衣咧嘴道:“多虧我第一場遇見的不是他!”
眼見巨劍的火焰就要燒著他頭髮了,曾阿寶還是懶洋洋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巨劍夾帶著火焰將曾阿寶劈成兩半,周圍的人都一片驚呼“啊!”
火焰過後,並不見曾阿寶倒下的身子,眾人扭頭看去,曾阿寶正站在擂臺的另一頭若無其事的摸著肚子呢!
下面頓時熱鬧起來,“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劈中了!”“哼,就你那點修為怎麼知道,那只是虛影!他早就閃到對面去了。”
樊童慢慢轉過身來,再無一點傲慢之心,他緩緩地將劍掄了一圈,劍上火焰更盛,臺下的人都感到了炙熱,紛紛向外退讓。
“曾阿寶,得罪‘藍衣聯盟’就一個字,死!納命來吧!”
毫不猶豫地向曾阿寶衝去,所過之處溫度一路飆升,雖然有氣罩保護,場外之人依然熱得汗流浹背,無不向外繼續退讓。
速度再快也擋不住這擂臺上的高溫,面對一擊不成,樊童一動手就拼盡全力,誓要滅殺對手。
“來得好!”曾阿寶拍拍手道,“這才是個像樣的進攻。”
雖然周圍的空氣都呈現出滾滾熱浪了,但曾阿寶若無其事,有血玉在,他感到涼爽得很!
人們眼前一花,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剛才炙熱的溫度瞬間消退,擂臺中央只站著一個若無其事的曾阿寶,而擂臺的另一頭,一條大漢趴在地上動也不動,那把巨劍掉到擂臺的另一邊去了。
“還有誰?”曾阿寶看了一下臺下,大聲道。
原來這‘藍衣比劍’本來是每年一次,每月十五各峰預選,前三名月底複選,前十名決選出三名參加劍宗考驗,過關者成為白衣正式弟子。但鮮有人能透過劍宗考驗這一關,所以成為正式弟子者寥寥無幾。
這次因為要提前舉行“龍吟問劍”,同時經過山門一役,能參加比劍的藍衣都被曾阿寶消滅,只剩下一些潛修的藍衣元老,造成了這次比劍的藍衣人數稀少,因此公孫玉在組織這次比劍時將規則進行了變更,那就是,誰能挑戰所有的對手而不倒的話,就直接晉升為正式弟子。
這也經過了呼延抗的准許。
擂臺上,一個消瘦的劍童雙手抱胸,低頭看著地上,一字一句道:“別以為打倒了一個蠻漢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困淵峰劍童前來挑戰!”
“哦,你也是要代表‘藍衣聯盟’取我小命的吧?報上名來。”
“既然知道,報與不報又如何,反正都是死!”
話一落地,一條條帶著鐵鏈的鏈劍射向曾阿寶,瞬間將他的所有路線封死,只有挨刺的份!
曾阿寶首先感受到的是,這些鏈劍帶著一股無形的束縛之力,周圍空間為之一滯,令他動作緩慢,修為一下被壓制發揮不出來。
我慢敵快,就在曾阿寶動作一緩之機,鏈劍如毒蛇般將他捆了個嚴嚴實實,短劍對著曾阿寶的要害不停的高速旋轉,只要對方意念一動,曾阿寶身上就要出現無數個對眼穿的血洞。
“哈哈哈!師尊賜予我的鏈劍之法出自我‘困淵’一脈,任你本事通天也是白搭!臺下眾人聽著,誰與我對抗,此人就是榜樣!哈哈哈!”消瘦的劍童狂笑不止。
“他是要殺雞儆猴看啦!”“哎,碰上了困淵峰的絕技,我們再厲害也發揮不出來,還是不比了,我放棄。”臺下嗡嗡聲一片。
“是嗎?”被鏈劍裹得像個粽子一樣的曾阿寶突然冒出兩個字來。
“對著死人,今天我講的話太多了!”鏈劍飛速地向曾阿寶不同的要害飛速旋轉刺來。
眾人等著看曾阿寶的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