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風呢?”透過頭盔,雷加的聲音變得非常沉悶。
雷加左右轉頭找了找,頭盔的縫隙極為狹窄,看東西還得再適應適應。
由於兩個肩甲上帶有撞角,披風不能繞過肩膀遮擋風雨,現在掛上僅僅是向背後的人展示徽記。
“嘖!嘖!今後要想破開你雷加的防禦,要麼網子先抓住你,要麼只能用城牆上的重弩。”羅伊斯看著穿上盔甲又高了一截的雷加咋舌不已。
阿德里安搓著下巴:“我其實在監督盔甲製作的時候就在想,雷加爵士今後該怎麼上戰場!”
“這還真是個問題,這麼沉重的盔甲沒有戰馬能馱得動。”傑德慕·培克也是一個大塊頭,他也不敢讓家裡給弄這麼一套沉重的盔甲。
超強的防護力就意味著犧牲機動能力,沒有戰馬只能步戰。而盔甲太重騎士的體力也會急劇消耗,還沒接近敵人已經累癱在地,又或者被敵人溜圈子。
“我今後會騎龍!”雷加活動了一下手腳,低頭看著地上的圓盾,抬腳往盾邊緣一踏。
噔!圓盾彈起,雷加右手準確地抓住握把。
這時窗邊又塞進來一張紙條,羅伊斯走過去拿起,大聲唸了出來:“西城的平民為了活命,同蘭尼斯特家族的騎士發生了衝突,泰蒙德下令讓西境所有騎士拿起武器去支援,已有上百平民死亡。”
雷加咣噹咣噹地走到桌子旁,拿開自己的衣服看著桌上的君臨城地圖。
羅伊斯從櫃子裡拿出了一盒木頭棋子,將雄獅頭的棋子擺在西城,把雪鴞頭和山貓頭的棋子擺在北側,蛇頭棋子擺在東側,龍頭棋子擺在紅堡位置。
“這裡,這裡都放上都城守備隊。”雷加指著西城外圍。
幾顆棍棒狀的棋子被羅伊斯擺在了雄獅外圍。
“我們不去參戰嗎?”阿德里安躍躍欲試。
“這次參戰的都是想活命的平民和他們的家屬。”雷加拿起筆在地圖上又畫了幾條線:
“通知凱婭,讓她帶著北境人沿著城牆繞到西境人後邊去。”
羅伊斯走到窗邊,對著外面的人吩咐了幾句。
沒過多久,他又收到了一張紙條:“保護蘭尼斯特家族的都城守備隊被暴民衝散。”
雷加點點頭,從木頭盒子裡拿出第二顆龍頭棋子,替換掉了一個木棍棋子:“這是貝爾隆帶的隊伍,他會帶著都城守備隊去外圍,等事情結束後他還會再來。”
“雷加爵士,你是想搶了蘭尼斯特家族的黃金?”阿德里安心裡有點不安。
他原本以為雷加只是想讓蘭尼斯特家族點燃這把火,現在好像要把一鍋端掉,甚至會死人。
“城裡的北境人可都是良民!”雷加拍拍他的肩膀:“你是塔貝克家族的繼承人,我不會讓你牽扯太深。記住,這件事我們都沒有參與過。”
“知道了。”阿德里安是雷加的侍從,他感覺雷加自從回到君臨城後人就變了。
之前的雷加在河灣地戰場上,那是一往無前的猛將,跟在他後邊衝鋒無比安全也倍感榮耀。
現在的雷加經常同城裡的賭場、妓院、酒肆老闆走動,兩年沒動過手,整個人好像失去了勇氣,成了一個唯財是圖的人,阿德里安心裡有點後悔當雷加的侍從。
雷加又從木盒子裡拿出一顆長劍棋子擺在雄獅面前:“這些才是要殺的人,傭兵和東大陸的外來者!”
“這不是我雷加的爭鬥,也不是王室的爭鬥,而是北境人的鬥爭。施捨給北境人魚梁木他們不會去珍惜,當用鮮血捍衛那三棵幼苗之後,他們才能真正團結起來,才會去捍衛自己的信仰。”
阿德里安和傑德慕跟在自子身邊當侍從,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雷加從他的表情和行為早看出了他的所想:
“阿德里安,傑德慕,這兩年我教會你們用短劍、長劍、盾牌和各種武器的武藝,去參加比武大會你們或許都能得個冠軍,但這就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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