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文明追求的，是至高者所制定的絕對法則。”
葉辰淡淡道：“換句話說，天使文明遵從的，是‘神聖凱莎的正義秩序’而並非‘正義秩序’。”
他瞥了一眼凱莎，“身為王，你的器量還不夠大。”
凱莎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
身為天使之王，凱莎自己心裡也清楚，天使文明遵從的是她的意志，方才葉辰那番話讓凱莎誤以為正義秩序被否定。
然而，葉辰後邊的那句‘器量不夠大’又讓凱莎無比的失落。
難道，自己不適合成為王？
她站直了身子，雙手環繞在身前，身著常服。
如此寬鬆的衣服甚至都沒能遮蓋住凱莎的身材。
凡人只知神聖凱莎是職高的存在，卻不知她的體態與面容，也皆為宇宙中最為美麗的存在。
而且，這個角度來看的話……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凱莎的器量不是一般的大……
此刻的凱莎陷入了沉思，她開始審視自己的做法與思想。
葉辰淡笑道：“不過，倘若以一個生靈的視角來看，你的思量足夠偉大。”
凱莎的問題其實並不明顯，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但若是說出來，只會讓人直呼簡單。
簡單來說，凱莎太具有博愛的情懷了。
正義秩序遵從三點原則。
其一，至高存在的絕對統治。
其二，對自然法則的遵循。
其三，對已知宇宙中生命的存在認知。
問題也恰恰在後邊兩個。
凱莎絕對是已知宇宙中數一數二具有大智慧的人，卻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導致了她作為王的不足。
身為王，又怎能太重情理？
王，本應孤高。
……
葉辰不說，凱莎也只能悶頭想。
仙秦帝為何認為自己沒有王的器量？
凱莎越想越深，越深越錯，越想越迷糊。
就在這時，兩人同時看到了光幕之上浮現的文字。
【惡魔文明選擇獎勵：改良的惡魔復活技術】
【獎勵已發放至對應文明】
“居然會選擇這個獎勵？”
凱莎愣了一下，她對於莫甘娜的選擇感到意外。
“你覺得她會選擇哪個？”
“我還以為，她會選擇惡鬼·暴食，或者那把劍。”
葉辰緩緩點頭，“這說明，她已經不再是你認知之中的莫甘娜了。”
凱莎聽罷，忍不住問詢道：“尊下覺得，莫甘娜的這個選擇……如何？”
“還不錯，至少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這是最好的選擇。”
最好的選擇？
凱莎愣了一下，“說明……莫甘娜比我更適合作為王？”
“王？你想錯了。”葉辰淡笑著搖了搖頭，“這個選擇，可不是王的最佳選擇。”
仙秦帝認為，涼冰也沒有王的器量？
聽到葉辰的評價之後，凱莎瞬間眼前一亮，甚至心情都豁然開朗。
哈，你也不適合！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