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這麼說，就有點偏心了。”
張真一愣了一下，有些吃味地苦笑著說道。
“你倒是拿出讓為師偏心的本事來啊。”
荊無術慫了一句張真一，兩徒弟一對比，頓時覺得張真一似乎變得不那麼順眼了，說道：“你也別得了便宜又賣乖，回去問問你爹，便是拿出張家的全部傳承，只怕他也願意換取火藥的配方。”
“這話倒也不假。”
張真一點點頭，說道：“不過，徒兒總覺得這事哪裡有點不對勁。”
周清吃吃暗笑，心想我原本只想給你家換一卷絕品法術傳承卷軸來著。
是張真一提醒他，符槍關係重大，讓他拿著來尋荊無術，結果看樣子一卷絕品法術傳承卷軸是拿不下來了。
“一切全憑師父做主。”
周清一口應下，心中隱隱有些期待。
神霄軍的建立者，張家老祖張符，也是先天境的大修士。
在雷法一道上，入道頗深，由他傳下來的絕品法術，威力定當奇大無比。
若能夠吞噬一兩卷，自己在雷霆一道上的造詣只怕會遠遠超過風系法術。屆時，實力又能夠突飛猛進一大截。
“嗯，說說火藥配方吧。”
荊無術點點頭，瞧周清的目光越加喜歡。
那個師父，能不喜歡這樣的弟子，資質無雙，又知進退。
“此物說來簡單，材料只是來自普通的幾種材料。”
周清取出一包火藥，笑著遞了過去，賣了個關子，說道：“師父不如先猜一猜，看看能否看出點什麼？”
荊無術手指蘸了一些，稍有興趣地研究起來。
張真一也湊上前來，跟著一起研究。
數息之後，二人相互瞧了一眼。
“硫黃，木炭……”
張真一報出兩個名字，說道：“應該還有別的東西，但是我卻沒見過。師父見多識廣，可認出是何物？”
“為師也瞧著眼生。”
荊無術搖了搖頭，目光帶著疑問投入周清。
周清暗暗鬆了口氣，以荊無術的見識，也識不得硝酸鹽，可見大商境內，天然的硝酸鹽礦極少。
如此一來，火藥配方便不怕別人倒退出來了。
畢竟，大商境內可能都沒有此類天然物質，自然無從辨別。
“不錯，火藥配方共有三種物質，除了師兄說的兩種外，第三種名為硝石。”
“硝石，此為何物？”
“是啊，我也沒有聽說過。”
張真一又捏著嗅了嗅，好奇心起，差點要嘗上一嘗。
“一種礦石，師父都不曾見過，大商境內應該沒有此物。”
周清笑著解釋道：“至於弟子如何得到此物，則是透過一種特殊的方法，從人的尿液中提取出來的。“
“人的尿液？”
張真一愣了一下，一臉嫌棄震飛手指上的火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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