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一像一個犯錯的小孩,滿臉不服氣,卻又老實地乖乖坐下來。
周清在一旁靜靜瞧著,算是搞明白了。
張真一確實怕李青詞。
但是,這種怕並非因為實力不如她,也非李青詞過於粗暴。而這個公主殿下,心智成熟,一言一行都能夠把張真一訓得服服帖帖,令他不得不遵從。
“白世子,請入席。”
張真晏拱了拱手,請五人入席就座。
“商人果然熱情,要不是張兄出面,只怕本世子就要死在此地了。”
白晝抱拳還禮,隨後目光掃過全場,譏笑著說道:“本世子便待在城外,真想殺本世子,大可出城叫陣。今日本世子入城,乃是道賀,想仗著人多勢眾,欺辱於我,可算不得什麼英雄。”
“讓世子見笑了。”
張真晏臉上賠笑著,說道:“世子是客人,您放心,雷火宗定會護您周全。”
“有張兄這話,我便放心了。”
白晝笑著點點頭,目光掃過眾人,說道:“若真有人不服氣,本世子不是怕事之人,接著便是。就算是車輪戰,本世子不懼之。只是拳腳無眼,死了可怨不得別人。”
此話一出,全場頓時有幾人躍躍欲試。
只是,隨後被張真晏盯著一瞧,又暗暗壓下下場的念頭。
白晝幾人選一張空桌坐下,恰好離周清這桌不遠。
張真晏陪著幾人寒暄一會,便離去照顧別的來客。
白晝自顧自地飲酒,對眾人投來的各種眼光視而不見,態度顯得十分囂張狂妄,彷彿吃定了眾人不能在雷火宗中殺他。
酒過三巡,白晝突然起身,朝著周清這桌走來。
張真一身上真元暴動,目光冰冷地盯著白晝,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白晝,見過二位公主。”
白晝舉起酒杯,笑著說道:“初次見面,請!”
說完,自顧飲盡杯中酒。
“白世子客氣了。”
李紅妝笑著起身,回敬了一杯,李青詞微微頷首,坐著沒動。
白晝邪魅一笑,說道:“我在常山時,便聽聞陛下有兩位公主,姿色無雙,並稱京師雙姝。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哈哈,白世子過獎了。”
張真晏從遠處走了過來,與白晝碰了一下酒杯,笑著說道:“紅妝與我有婚約在身,白世子可不要亂打主意。”
“張兄真是好福氣。”
白晝愣了一下,目光落在李青詞身上,笑著說道:“不知四殿下是否有婚約在身,如果沒有,本世子想爭上一爭。”
“爭你老母。”
張真一暴怒而起,身上雷霆閃爍,怒指著白晝,罵道:“狗東西,爺爺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也別說爺爺欺負你,一對一,即分勝負也決生死,敢不敢。”
“這位是?”
白晝眯起眼睛,冷笑著打量著張真一。
“神霄軍張家,張真一。與四殿下有婚約在身。”
張真晏沉聲介紹一句。
“神霄軍?手下敗將,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白晝臉上露出不屑之色,目光落在李青詞上,說道:“四殿下,此人怎麼配得上您,待我斬了此人,還你自由之身。我接受你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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