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殿下這荒唐的性子,元春可是深有體會,若是任由殿下,待會都不知道要成什麼樣子,讓人瞧見的話,豈不是臊死人。
陳淼凝眸看著元春那嬌羞的玉顏,修長的眉頭輕輕一挑,語氣中帶著幾許譏諷,說道:“也是啊,如今在本王面前的是端王妃,可不是個伺候本王的女官。”
元春:“........”
貝齒輕咬著粉唇,元春玉顏漲紅,忙解釋道:“殿下,臣不是這個意思。”
她不就是忸怩了下,殿下就陰陽怪氣起來,再者說了,就算她是端王妃,那也是殿下的王妃,何至於捉弄她。
只是話雖如此,但這個味,是她的殿下沒錯。
陳淼斜睨了元春一眼,悠然道:“那端王妃是什麼意思。”
元春聞言,芳心頓覺無奈,偏過螓首再度打量了一眼門口,見四下無人,便在陳淼的注視下,羞澀的主動坐在陳淼懷中。
陳淼擁著元春那豐腴的嬌軀,心下滿意,抬手便勾起元春那柔膩的下頜,輕笑道:“這才是本王的好心肝兒。”
端王妃又怎樣?陳淼可不希望這元春做了端王妃,便失去了以往的乖巧溫婉。
雖然說這話有點渣,但陳淼必須說的是,要是元春在他面前端著,那就不是他喜愛的那個賈元春了。
元春玉顏酡紅,芳心羞臊不已,輕聲道:“殿下,求您了,萬一有人進來,臣日後還怎麼做人。”
若是私下裡,殿下怎麼捉弄,元春都認,但現下不合時宜,讓人膽戰心驚,偏偏自家殿下這荒唐的性子,她又無可奈何,只能嬌聲求饒。
陳淼捏著元春的下頜,目光中帶著幾許戲謔,打趣道:“本王和自己的媳婦親近,怕什麼,再者說了,這樣豈不是更刺激。”
元春聽著陳淼說“媳婦”的話,芳心甜蜜不已,但聽見什麼“刺激”的話,讓元春只覺芳心羞臊不已。
殿下這人,真是不知道讓她說什麼好。
只是話說回來,時時刻刻注意外面有人進來,這種緊張之感,貌似是有些“怦然心動”的感覺。
呸,想什麼呢,不要臉的騷蹄子。
元春暗啐了自己一句,柳葉細眉下,那雙燦然的美眸沁著一層水霧,眉眼間滿是羞澀之情,嗔道:“殿下~”
瞧著元春那羞窘的玉顏,宛若一株綻放的紅梅,明豔動人,心知元春羞到極致,陳淼也沒有繼續打趣,他是荒唐不錯,但沒有荒唐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雖然很讓人心動。
把玩著元春那蔥白的指尖,陳淼詢問道:“聽說賈家這回給你準備了不少嫁妝。”
元春聞言,心下微微一怔,凝眸看著陳淼,訝異道:“殿下怎會知曉。”
跟在陳淼身邊的日子不短了,元春知曉陳淼不怎麼愛錢財,故而並未懷疑陳淼對她的嫁妝有什麼想法,就是純粹的好奇陳淼怎麼會知道。
陳淼聽後,也明白那鳳姐兒並未說謊,按照榮國公府的財政狀況,少了這麼多家業,絕對是難以為繼。
沉吟一聲,陳淼如實說道:“先前碰見鳳辣子,與本王說了這麼一回事,想著接手建設“大觀園”的營生,貼補家用。”
元春聞言,美眸閃了閃,嘆氣道:“鳳嫂子有心了。”
她雖然與鳳姐兒接觸的日子短,但從細節處就可以瞭解鳳姐兒對於維持府中開銷是絞盡腦汁。
陳淼不可置否,說道:“本王想過了,既然那鳳嫂子有心,那就把這營生給他們去做,讓賈璉牽頭。”
營生可以給,但給鳳姐兒能有什麼好處?這份情肯定是要讓元春來接受,日後更好的伺候陳淼。
元春聞言,芳心不由的一喜,含情凝睇的看向陳淼,神色頗為感動,柔聲道:“殿下,您待臣真好。”
陳淼輕笑一聲,揚手便對著元春後腰下的豐翹甩了一巴掌,打趣道:“知道本王待你好,那你日後就要好好替本王打理好王府,出了岔子,抽你鞭子。”
元春玉顏漲紅,那雙瑩潤的星眸眼波流轉,宛若要沁出水來,應道:“是,妾身日後一定為殿下打理好王府。”
陳淼看著元春那明豔的玉容,模樣端莊中又帶著幾許妖媚,星眸瀲灩,勾人心魄,配合這一身的雍容華貴,不禁讓陳淼腦海中想到一個詞語。
禍國妖妃。
抿了抿唇,陳淼捏著元春的下頜輕輕抬起,毫不猶豫的便湊在元春那晶瑩的唇瓣上。
元春雪膩的臉蛋兒上酡紅如醉,芳心羞臊不已,她就知道殿下斷然不會安分,轉眼就又親了上來。
餘光打量了一眼屋外,元春芳心忐忑,但又不知怎的,心頭的悸動卻愈發的強盛,在陳淼那肆意的攫取下,心神搖曳,玉肩顫慄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