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內。
陳淼看著秦可卿那複雜的玉顏,英挺的劍眉下,那雙銳利的星目閃動,悠悠問道:“可是因為賈蓉之事?”
秦可卿嬌軀一顫,螓首微垂,柳葉細眉下,瑩潤的美眸沁著一層水霧。
迎賓樓上,她被丈夫無情的拋棄,受到打擊的秦可卿萬念俱灰,在陳淼的柔情蜜意下,將身心全部交了出去,那種報復的心裡,讓秦可卿做了一回幸福的女人,只覺暢然無比。
然而事後與陳淼分開之後,秦可卿便漸漸回過味來,她是有夫之婦,怎能做出這等事來。
尤其是回孃家後,聽著老邁父親的諄諄教誨……她可以不在乎賈蓉這個丈夫,但不能忽略對她有養育之恩的秦業。
一時之間,愧疚的情緒湧上心頭。
賈蓉齷齪,那她這般不也是浪蕩,有什麼資格評價是非。
若僅是如此也就罷了,畢竟是賈蓉有錯在先,是他親手把自己推出去的。
只是沒想到,忽然就傳來了賈蓉的噩耗,身為媳婦,自然不能視若無睹,便立即返回寧國公府。
回府之後,秦可卿聽說了其中緣由,說是賈蓉忤逆賈珍,才會被賈珍一不小心打死。
別人不知道,難道秦可卿還能不知道?
想來是因為她回孃家的事情,故而賈蓉才忤逆不孝,活生生的被打死了去。
靈堂上,秦可卿看著賈蓉的遺體,芳心感觸不已,她也沒想到自己這無恥的丈夫,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竟是在護她。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她而死。”,那股心中的愧疚更甚,故而秦可卿不再自甘墮落,選擇為賈蓉守節。
陳淼瞧著秦可卿幾近破碎的玉顏,就明白秦可卿與他想的一般無二,對賈蓉的是感到愧疚。
其實說白了,這就是秦可卿鑽牛角尖了。
無情之人是鑽不了牛角尖的,秦可卿此舉,顯然表明其是性情中人。
迎賓樓上,秦可卿即便是心中跟明鏡一般,卻依舊抱著最後一絲期望,若不是賈蓉的無情之言,陳淼也享受不到可卿之風流,便可見一斑。
怎麼說呢,其實陳淼並不反感,甚至於因此對於秦可卿還更喜歡了。
玩意和情人的差別,陳淼還是分得清的,眼前的嫵媚風流的秦可卿,值得他費點心思。
既然明白秦可卿心有鬱結,最為簡單,也是最為便捷的方法就是硬挺挺的衝開。
陳淼移步近前,伸手便拉著秦可卿柔膩的小手兒拽了過來,攬著麗人的腰肢,察覺到麗人的抗拒,也不管不顧,捏著那柔潤的下頜,便湊了上去。
鑽牛角尖的人,再怎麼勸說都是對牛談情,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自己想通,而陳淼要做的便是他之前所想,衝開秦可卿的心結。
秦可卿美眸瞪圓,芳心錯愕不已,她沒想到眼前的少年如此霸道,一言不合就湊了上來。
有心推拒,然而終究是女兒家,氣力不足,毫無作用不說,反倒像是起了反作用,更加的洶湧澎湃,似是帶著席捲之勢,欲將她湮滅。
不知過了多久,秦可卿嬌軀已然酥軟,晶瑩的檀口微微,吐氣如蘭,那張雪膩的臉蛋兒嫣紅欲滴,明豔動人。
忽地,秦可卿嬌軀一顫,忙將素手抵在腰間,顫聲道:“別。”
陳淼凝眸看著已然是動情的秦可卿,輕聲問道:“可兒,你不想本王。”
秦可卿聞言芳心顫動,微微垂下螓首,秀麗的眼睫下,秋水明眸蘊著一抹亮彩。
迎賓樓的那一次,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那放空一切體驗到的暢然以及少年不同尋常的英姿挺拔,無一不觸及心靈,以至於在秦家的漫漫長夜,腦海中總是回味起來,又如何不會去想。
而且從陳淼特意遣人通知她,秦可卿就知道自己沒有託付錯人,這種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叫人....叫人芳心莫名的悸動。
如若不然,她也不會在少年的霸道之中心神恍惚,芳心蕩漾。
只是……原就愧疚,眼下賈蓉又因自己而遭逢劫難,她又怎麼能自甘墮落。
若是賈蓉不出意外還……眼下都是毫無意義。
見秦可卿避而不談,陳淼就心中有數,湊上前低聲道:“可兒,你還真要為賈蓉守節?你當他是你丈夫,但賈蓉可沒拿你當妻子,你可是賈蓉親自下藥送到本王的床上。”
秦可卿聞言,面容一怔,彎彎的柳葉眉下,美眸閃過一抹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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