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元春捧著香茗走了進來,粲然的星眸環顧一圈,見皇后不在,心下疑惑,移步近前問道:“殿下,皇后娘娘回去了?”
她就泡一盞茶的功夫,怎得皇后就不在了。
陳淼不做解釋,安然落座在軟塌之上,凝視著麗人那珠圓玉潤的玉顏,抬手伸在半空中,也不說話。
元春嬌軀一顫,宛若梨蕊一般的臉蛋兒浮上一抹淡淡的胭脂,眉眼間滿是羞澀,櫻顆般的貝齒輕咬著粉唇,猶豫幾許,還是將素手搭了上去。
先前被皇后娘娘察覺,這會兒還沒緩過來,哪裡還有心與殿下柔情蜜意,只是殿下有所要求,她又能如何。
哎,希望不要再出什麼岔子了,要不然她還就成了妖媚主子的紅顏禍水。
陳淼攬著麗人豐腴的嬌軀,指尖勾起麗人那柔膩的下頜,說道:“元春,本王現在有些火氣,你可知該如何辦。”
被柳後那一通鬧騰,這會兒陳淼心裡都有些膩歪,這時候正是需要元春盡心盡責之時。
“殿下~”
元春芳心一跳,那張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秀麗的眼睫下,眼波流轉,眉梢間縈繞著一抹嫵媚流轉,煞是動人。
什麼該如何辦,她哪裡....好吧,她知道殿下的意思,只是怎麼好意思!
陳淼卻不覺有他,凝視著麗人那晶瑩的唇瓣,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湊了上去,一寸一寸的捕捉著麗人那一抹柔膩。
元春芳心顫動,豐腴的嬌軀忸怩幾許,然而在少年的柔情之下,美眸緩緩闔上,雪白的玉肩止不住的顫慄。
雖說她知道不該如此,但是也不知怎得,自與殿下心意相通後,稍稍被殿下挑撥,她就心癢難耐。
莫不是自己嚐到了甜頭,食髓知味。
想到此處,元春芳心顫動,豐潤的臉蛋兒上酡紅如此,暗啐了自己一句騷蹄子,便沉浸在殿下的口舌之下。
“殿下。”
正當兩人柔情蜜意之時,馮錦一臉興奮的走了進來,抬眸看著軟塌上香豔的一幕,頓時目瞪口呆起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面色慘白道:“殿下,奴婢有錯,請殿下責罰。”
撞見殿下的好事不妨事,關鍵他這是在打擾殿下的興致啊!
這會兒,元春提手整理著身前的凌亂,豐腴的嬌軀瑟縮在殿下懷中,芳心羞臊,側眸看著那馮錦,瑩潤的美眸中現著一抹慍怒。
一次兩次的都被打擾,饒是她性情溫婉也忍不住生悶氣。
皇后娘娘也就罷了,但馮錦身為內侍,雖本就有通稟之責,進入百福殿沒有擅闖之罪,只是一個合格的內侍,應該謹小慎微,在看見主子辦正事的時候,就要識趣的退下,哪裡能如此無狀。
真真是沒個眼力勁。
陳淼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也不顧及嘴角的嫣紅,垂眸看著那跪在地上的馮錦,喝罵道:“誰讓你闖進來的,沒規矩的東西。”
馮錦身子一個激靈,一臉的苦相,原是想著給殿下報喜,誰承想因為自己的一時得意,卻引得殿下不喜,急的都快要哭了。
壓下心中的後怕,馮錦趕忙說道:“奴婢有要事稟報殿下,一時無狀,還請殿下恕罪。”
陳淼目光冷冽,將懷中的元春擁緊了些,似是安撫,淡然道:“說吧,究竟是什麼事情,要是無關緊要,本王揭了你的皮。”
正經事的話,陳淼不是不能理解,但要是為自己開脫,那就不能怪他不念舊情。
對待他們這些奴才,你就不能給他們好臉色看,要不然一個個的耍小心思,養成刁滑的性子,欺上瞞下,被矇在鼓裡都不自知。
奴大欺主,他可不是賈家那些廢物點心,任由這些奴才做大。
馮錦心下一驚,抬眸看了一眼那窩在殿下懷中的元春,咬了咬牙,旋即垂下腦袋,默然不語,其意不言而明。
這談論的是寧國公府的事情,那秦可卿還是元春的堂侄媳,如何能當著她的面前談論此事,這不是沒事找事。
陳淼見狀蹙了蹙眉,心中略微沉吟幾許,拍了拍麗人後腰下那圓潤的豐翹,說道:“元春,你先下去。”
元春玉顏酡紅如醉,柳葉細眉下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芳心暗啐起來。
殿下也是的,需要她的時候就柔情蜜意,不需要了拍拍屁股就要她走人,關鍵是殿下拍自己的就算了,拍她作甚,像是趕馬似的....
只是話雖如此,但元春也是明事理的人,這馮錦分明就是有秘事稟報,她一個生活秘書,的確應該回避。
念及此處,元春從陳淼懷中起身,扭著豐腴的腰肢離去。
待元春離去後,馮錦生怕殿下怪罪,忙不迭的說道:“殿下,寧國公府的賈蓉尋到奴婢,說是想請殿下個東道,請殿下賞臉。”
陳淼挑了挑眉,垂眸看著馮錦,目光冷然,沉聲道:“狗奴才,收了多少好處,竟敢做本王的主。”
那賈蓉算什麼東西,請他東道他就要去?不消多想,定然是馮錦這狗東西收了銀子,賣起人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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