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淼離開內務府,便去千秋殿請安,坐了一會兒後,沿著巍峨的宮道,徑直回到了百福殿,進得寢殿,便見豐腴的元春立在木架櫃前,手提撣子拂著灰塵,那婀娜的身形,圓潤挺翹,是恁樣的動人。
水嫩飽滿的蜜桃啊!
見此情形,陳淼嘴角勾勒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輕手輕腳的走上前,揚手不輕不重的便甩了下去,引起一陣波濤。
元春嬌軀一顫,回過身來看向少年,那豐潤雪白的臉蛋兒上酡紅,眉眼間滿是羞惱不勝,嗔道:“殿下,您就不能正經些。”
被襲擊的一瞬間,元春便知曉這是殿下的惡趣味,因為她可不是第一回被這麼對待了,那熟悉的觸感,一目瞭然!
陳淼瞧著元春玉顏薄怒,卻又隱忍不發,心中只覺一片的暢然,無所謂道:“還不是你這小蹄子備懶,本王回來了也不知迎接,該罰。”
閒時逗弄逗弄人,這生活才叫愜意。
元春:“.......”
什麼叫她備懶,自己這不是在盡著本份,沒注意殿下回來,想打她就直說,犯得著尋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來。
“嗯。”
陳淼瞧著元春那微微撅起的粉唇,挑了挑眉,抬手便捏起元春柔膩的臉蛋兒,道:“小蹄子,還敢心生不滿,反了你去。”
“臣沒有。”
元春玉顏漲紅,柳葉細眉下,那雙星眸盈盈如水,見殿下捏著不放手,忙不迭的話鋒一轉,羞澀道:“臣...臣以後不敢了。”
殿下也是的,戲弄起人來就不依不饒,也就是在欺負她完後,才柔情蜜意。
真就是打一棒子,給顆甜棗。
栽到殿下的手裡,一輩子都要被壓在身下,真真是她的“福氣”....
陳淼見元春服了軟,才滿意的鬆開了手,而後便牽著元春那柔軟的小手朝著軟塌而行,說道:“都說了這些小事就讓下面的人去做,你操什麼心。”
元春任由殿下牽著,柔聲道:“臣閒著也是閒著,手頭有些事兒也好打發時間。”
她這個女史當的,專職伺候殿下的生活起居,事無鉅細,要是殿下不在殿內,那她還真的無所事事。
陳淼落座在軟塌上,便將元春引人懷中,擁著麗人那豐腴的嬌軀,鼻間縈繞著一股玫瑰的清甜,腦袋湊在元春那晶瑩的耳垂旁,輕聲細語道:“那咱們做些有意義的事,可好。”
正好被賈珍那個老醃貨的事情弄得有點心煩,賈家人的債,不正是要賈家人來還。
元春芳心一顫,側眸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玫紅暈團爬上那雪膩的玉顏,蔓延至耳垂,羞嗔道:“殿下,大白天呢,別。”
雖說有過經驗,但是這白日宣淫,還是讓元春羞臊不已,芳心牴觸。
這正經事,該是天黑做才是。
陳淼見狀,劍眉下的星目閃了閃,腦海中不由的想起那風流嫋娜的秦可卿來,心中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如若是可兒,這會兒怕是都不要他多說,早就如藤繞樹一般,纏綿悱惻。
說起來,半個月不見秦可卿,陳淼心中怪是想念的,此時有一種懷裡抱著的元春頓時不香了的感覺。
倒不是說元春不好,只是溫柔小意有溫柔小意的妙處,風流嫋娜有風流嫋娜的韻味,風格迥異,帶來的感受自然也就有所不同。
此時的陳淼頗為享受風流的韻味,就像是小時候剛得到一個新的玩具,新鮮勁頭正足,愛不釋手。
或許等膩了,也就不會念念不忘。
哎,在宮中有諸多的不便,本來按照自己的年歲本來早就該出宮建府,只是永康帝不提,他也不好說什麼。
想來永康帝是打算等賜婚的時候,才會讓陳淼出宮建府。
沉吟一聲,陳淼捏著元春玉肩垂落的一綹青絲,輕輕的拂過麗人身前的飽滿,戲謔道:“那本王拿塊布蒙著你的眼睛,天不就黑了。”
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沒條件你就創造出條件,大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啊!
話說還差點什麼,要不讓元春換一襲白衣,仙氣飄飄,陳淼再把右手藏在袖子裡,喊一聲....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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