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人,可否移步一談?”
泗水縣令沉默良久,終於還是沒敢讓衙役們直接動手。
他拉起曹養義來到屋外,壓低聲音道:“曹大人,泗水和安平相鄰,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我就給你交個實底好了。”
“那李牧殺了狼鷹堂幾十號人不說,還掠走了他們多年來積攢的所有財寶,總共得有將近二十萬銀子。”
曹養義聞言眉毛微動。
見他這幅神態,泗水縣令以為自己的話引起了對方的興趣,當即繼續開口道:“若是你肯高抬貴手,你我配合將李牧拿下,那二十萬兩銀子便由我等平分!”
“平分?”曹養義詫異道。
“沒錯,你、我、和泗水守將三家,一人可以均分到七萬兩,那可是七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咱們的俸祿就算攢一輩子都攢不到這麼多。”泗水縣令趁熱打鐵,聲音充滿了誘惑之感:
“只要你鬆鬆口,這錢便能到手!”
曹大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泗水縣令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他認為自己已經完全拿捏了這位同僚,這年頭當官的,一是為了權,二便是為了財。
泗水縣和安平相臨,多年以來,他對曹養義的性子也有所瞭解,知曉對方也是個貪財之人。
七萬兩銀子。
絕對沒有人可以拒絕這天大的誘惑!
“曹大人,你意下如何?”泗水縣令笑問道。
曹養義摸了摸下巴,突然轉身推開後堂的門,大聲道:“劉大人,你身為朝廷命官,怎麼可以公然跟我說要分贓呢?你簡直目無法紀!”
後堂之中,眾人面色各異。
李牧嘴角掛著冷笑。
而泗水守將則神色陰沉。
泗水縣令臉色更是變得宛若豬肝色。
“劉大人,李牧有沒有殺人劫財,本官不知道!但你方才口口聲聲說要分贓,本官可是聽的一清二楚!”曹養義一臉正氣,負手而立,“今日看在同僚的面子上,你現在就走,我可當做此話沒聽過。”
“你若還在糾纏不休,本官定要向知府大人告你一狀!”
啪啪啪!
李牧鼓起掌來。
他語氣帶著譏諷:“沒想到口口聲聲說著為民為公的劉大人,轉頭便做起了這等陰損下作之事,看來我方才的話可是一點都沒錯。”
“狗官,你竟想串通曹大人密謀害我牧哥兒!”姜虎、大柱也怒聲開口,身形向前逼近。
見狀,泗水縣令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他知曉自己今日算是大敗而歸,臉面也丟的一塌糊塗。
這曹養義顯然和李牧已經私下勾結成了鐵板一塊,自己此行完全是自取屈辱罷了。
“曹大人,你狠,好手段!今天本官認栽了。”泗水縣令被氣的渾身顫抖,良久,他才緩緩平靜下來,咬牙衝著曹養義抱拳道:“咱們後會有期。”
說罷,他便帶著衙役逃也似的離開了安平縣衙。
而泗水守將見狀也沒敢繼續留下來,同樣一言不發的灰溜溜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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